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傅凌洲,谢晚凝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感,就像浑身被爬满了蛆虫一样。
“谢晚凝,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否则我随时把这视频发给陆宴辞看。”
说着,他低头就想去上强迫谢晚凝。
这一瞬间,谢晚凝的眉头皱得几乎拧成了一条绳,她再管不了那些个三四五六七,直接伸手一掌将傅凌洲掀翻在地。
随即她一脚踩在他的嘴巴上,让他
就他这张臭嘴,竟然想亲她?
谢晚凝想想都恶心。
她现在只想把这男人给弄死。
但终究理智占了上风。
而地上的傅凌洲却是难以置信地瞪着谢晚凝,似乎是没有想到身受重伤的她,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
“谢晚凝,你找死吗?信不信老子今天弄死你?”
……
“你在威胁我?”
谢晚凝唇角微勾,脚下的力气又重了几分,傅凌洲疼得一阵低吼。
“啊……”
“死贱人,放开我!”
可谢晚凝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挣扎的模样,随即她手上一用力,只听“嚓”的一声,傅凌洲的手腕,被她生生扭断了。
“啊——!”
顷刻间傅凌洲杀猪般的叫声刺激谢晚凝的耳膜。
“聒噪!”
谢晚凝满脸嫌恶地
她自腰间在傅凌洲亲到她的那一瞬间,她直接一张符拍在傅凌洲的后背上。
随即,她眼神呆滞的傅凌洲命令道,“去打电话,让林挽音过来。”
只见傅凌洲僵硬地爬起身,然后恭敬地对谢晚凝道,“好的主人。”
随即他自裤袋中掏出了手机,并且快速拨通了林挽音的电话。
很快,电话被接通,下一秒就听林挽音戾声问道,“怎么样,你把谢晚凝弄死了没?”
闻言,谢晚凝神色冷淡地操控傅凌洲回道,“还没有,现在正被我关在笼子里呢,音音,你要不要亲自过来教训她?”
“不行,最近我身边都有人看着。”
电话那头,传来林挽音有所顾虑的声音。
“音音,你就说想出门散散心,怎么样?谢晚凝根本就是狐假虎威,只要我们彻底毁了她,她绝对不敢把从前的事情说出去的。”
电话那头林挽音思虑半晌,这才犹豫着应了下来。
谢晚凝看着失去意识,成为提线木偶一般,任她操控的傅凌洲,忍不住上前给了他一脚,他便直挺挺地跪在自己面前。
看着眼前的男人,虽长得人模狗样,但她现在却是越看越恶心。
只要一想起他方才竟然想要亲她的场景,她就没由来觉得一阵恶心。
现在林挽音回过神来,定然会强烈的想要报复她。
所以,今天她一定会来。
如此,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于是谢晚凝略有些悠闲地走到酒架前,取了一瓶红酒,又去吧台拿了一只红酒杯。
打量了一下室内,谢晚凝的目光最终落在玻璃窗前的吊篮上。
她走到吊篮处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指尖微动,那红酒在杯中有规律地晃动着,她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鼻尖那醇厚的酒香气息。
等了半晌,就在谢晚凝感到一阵不耐烦时,门外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谢晚凝循声望去,又见傅凌洲还跪在那里,她上前一脚踹在他的后背上,让他整个人摔了个狗啃屎。
于是,她轻声去了浴室,并且将门带上了。
这边,林挽音一进门,竟然发现傅凌洲正直挺挺地,面朝地的躺在地上。
今天的林挽音穿着一袭小香风的公主裙,酒红色的卷发半披着,脚上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
“阿洲?你怎么躺地上了?”
她小跑着,在傅凌洲身边曲腿蹲下,查看着他的情况。
此时傅凌洲才恍然回过神。
见林挽音满脸担忧地望着自己,傅凌洲的心骤然软了下来。
他伸手一把将林挽音抱进怀中,嘴巴舔着她的脖子,在她颈窝低语道,“阿音,你来了,我感觉自己已经许久没见你了,我好想你。”
林挽音被他弄得一阵搔痒,皱着眉头将他的头推向一边,“谢晚凝呢,你把她弄死了没?”
此刻傅凌洲看林挽音的眼神却是充满了情欲。
他双目紧锁着林挽音的目光,眼神拉丝,满是欲望,“你管她做什么?她现在被我关在笼子里,还不是任我们怎么处置?阿音,我好想你,我们好久都没有亲热了。”
话音未落,他直接吻住林挽音的双唇,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径直朝卧室走去。
“哎呀~你干嘛~”
林挽音欲拒还迎,两人一来二去,便开始滚了床单。
这时,谢晚凝才从浴室走了出来。
看着在**正交缠得不可分离的两人,她指尖捏着一道符,口中默念,那符纸便在飞向二人的头顶,然后定住。
符纸散发出的光芒,将二人紧紧围绕。
让他们再感觉不到外界的事物,陷入忘我的沉沦。
谢晚凝这才将地上傅凌洲的手机捡起,然后将肉体交接的视频给拍了下来。
看着镜头里的一切,她实在是觉得有些恶心,所以将手机放在化妆桌上。
然而就在她欲要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忽然撇到镜头里的一丝不同寻常。
她眸光微转,略一停顿,然后立即甩出一张符箓。
顷刻间,那一直跟在傅凌洲身边的那只女鬼瞬间显现出来
“鬼啊——!”林挽音忽然尖叫出声,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
“啊——!”傅凌洲紧随其后,被林挽音的尖叫吓得浑身一颤,本能地也跟着呼喊起来。
“你别过来!别过来!!”
“啊呜呜呜……我求你,别过来!”
“不是我杀的你,真的不是我,你不要来找我,啊啊啊……”
林挽音惊恐万分,整个人瑟缩作一团,开始语无伦次。
她好像才恢复没几天的神经系统,在这一瞬间,再次分崩离析。
见林挽音惊恐无状的模样,傅凌洲心中蓦地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极力压制着心底翻涌的恐惧,身躯僵硬地缓缓转身。
然而,就在这转瞬之间——
“鬼……”
“鬼啊——!”
惊恐的尖叫声,却被被谢晚凝一早布下的静音符给屏蔽了。
两人已是被吓得魂飞魄散,林挽音更是直接屎尿失禁,发疯般地往被窝里缩去,仿佛这样就能逃离那无形的恐惧。
谢晚凝见状,不禁微微皱眉,嫌弃地向后退开一步。
而傅凌洲惊恐的眸子,像是被那鬼魂吸住了一般,饶是他怎么想移开视线都做不到。
他僵硬地躺在**,只能任由恐惧无限蔓延。
“王铁柱,还我命来……”
那鬼魂悬在半空中,那张腐烂的,爬满了蛆虫的脸,正对着傅凌洲的脸,仅隔一指宽的距离。
“啊——走开,走开!我不是王铁柱,我是傅凌洲,你给我走开!”
傅凌洲几乎是身体比脑子反应快地钻进了被窝里。
谢晚凝双臂轻轻环绕胸前,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好整以暇地注视着那鬼魂如影随形,竟也钻进了被窝之中。
也许是三个人的被窝过于拥挤,只见林挽音与傅凌洲被吓得直接站起了身,两个人在原地慌乱打转,不知道该往哪里逃。
呵,这两人敢杀人,却不敢面对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