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請主公放心。”
“微臣一定竭力挑選!”
張良恭敬的回答道。
隨後,才匆匆忙忙的離開。
而趙雲和霍去病則是跟著沈長青,來到了長樂州府的城頭之上,看著城下密密麻麻再次布陣的大乾兵卒,麵色嚴肅。
“主公,這大乾兵卒的數量實在不少,看來大乾老皇帝對您是恨之入骨啊!”趙雲皺眉說道。
“小事一樁。”
“兵不在多而在精。”
“大乾官兵數量雖然多,可在單兵戰力和軍心士氣方麵,卻遠遠不如虎步軍和大漠驃騎,不足為慮。”
沈長青搖頭道,“何況,大乾官軍的為將者還是嶽山這樣的蠢貨,以此軍對陣,有敗無勝!”
這樣一番分析出來。
趙雲和霍去病同樣頻頻點頭。
說的直白一點,就嶽山這樣的窩囊將帥,便是給他百萬精兵,同樣是窩窩囊囊的吃敗仗!
“主公所言極是,隻是……”相對於穩重的趙雲,霍去病則還是有點擔憂,“主公認為,那玉門關和雁門關的守將,真的會前來支援麽?”
“是啊主公,此時不可不防。”趙雲同樣點點頭。
“放心。”
“我沈長青雖說算不上什麽看認識人的名帥。”
“可對於自己的眼力,還是有幾分信心的,倘若玉門關和雁門關守將此次不來,他們怕是也當不起這一關守將的位置。”
沈長青自信道。
“是!”
趙雲和霍去病對視一眼後,才同時點頭。
……
與此同時。
在長青州府之外的大乾大營門口。
幾個北武護衛,則是攙扶著受傷的拓跋玉容,快步來到了嶽山的大營之中。
但一進門,就被嶽山的幾個護衛攔住了。
“大膽,此地乃是我大乾軍營重地,誰準你們進來的!”大乾護衛不客氣的說道。
“你!”
“睜大你的狗眼。”
“這可是我北武的公主拓跋玉容!”
一個北武護士不客氣的說道。
聽到這四個字,幾個大乾兵卒則是哄然大笑起來。
其實,在看到拓跋玉容的第一時間,他們就認出了這個之前以英氣戰力著稱的北武公主了。
隻是今日白天的慘敗,徹底把這北武公主的臉麵磨平了!
區區一輪投石攻擊。
就把數千威武的北武兵卒打的魂飛魄散!
這種事兒,放在任何時候,都是讓別人嘲諷的談資。
“你們這些家夥還有臉說我拓跋玉容,難道忘記了你們嶽將軍丟失長樂,損兵十萬的事情了?”
“你們倒是不以為恥,反而來嘲笑本公主?”
拓跋玉容冷笑著說道。
這樣一番話說出來,門口幾個大乾護衛兵卒臉上都露出一些尷尬之色來。
正如拓跋玉容所說的那樣。
他們之前都是跟著嶽山從長樂州府之中吃了敗仗的兵卒。
因為這件事是嶽山的內心禁忌,因此,在大乾軍中,基本上無人敢主動提及。
沒想到,今天反而被拓跋玉容提起來了?
這不是當麵打嶽山的臉麽?
“何人在外非議本將軍!”這時,聽到外麵議論的嶽山則是走了出來,眯著眼睛,故意對拓跋玉容揶揄道,“這不是拓跋公主麽?本將軍以為,拓跋公主吃了敗仗後,就不會再現身了,沒想到竟然還會前來啊!”
“嶽將軍此話是什麽意思。”
“莫不是,以為我拓跋玉容是個會臨陣脫逃的北武人?”
拓跋玉容完全沒搭理嶽山的嘲諷之意,當下反而一臉坦然道,“今日之敗仗我拓跋玉容認了,不過最後的勝負還並未決出,長樂鹿死誰手還未嚐可知,不是麽?”
這一下。
她的話則引起了嶽山的注意。
說起來,他白天放狠話說要圍困長樂州府,說到底也隻是一句氣話而已。
大乾老皇帝給他的命令是讓他速戰速決,攻下長樂,斬殺沈長青。
如果慢慢騰騰的圍困。
且不說沒有一個確定的日期。
就算有,難道老皇帝真會相信他麽?
如今,聽到拓跋玉容說有在長樂一決勝負的機會,嶽山頓時有點好奇了。
“拓跋公主。”
“攻占長樂州府可並非兒戲,你所說的,可是真的?”
嶽山無不懷疑的看著拓跋玉容,“倘若敢在大戰之前,蠱惑軍心,本將軍定斬不饒。”
對此,拓跋玉容顯然沒放在心上,直接說道,“嶽將軍放心,我北武和大乾乃是血海深仇,今日又有如此多北武兵卒死在沈長青的投石大陣之下,此事絕不會善罷甘休,本公主這次是真有克敵妙計,不然怎麽會親自前來勞煩嶽將軍?”
這話說的很是客氣妥帖。
即表明了立場,又給足了嶽山麵子。
一下子,嶽山倒是有點被說服了,點點頭說道,“若是拓跋公主真有此心的話,倒是再好不過了,那就前來大營吧,正好讓本將軍見識一下,拓跋公主到底有何克敵招數。”
說罷,嶽山便首先返回了大營之中。
見狀,拓跋玉容才帶著一眾北武護衛跟著走了進去。
大乾大營之中。
嶽山端坐在主座位之上,看著拓跋玉容等一眾北武兵卒,眼神中多少有點挑釁的意味。
他之前雖說沒有多少對北武的正麵交鋒。
可但凡在大乾朝堂為將,無一不是把北武當做自己帶兵對敵的第一目標。
在嶽山看來。
能讓北武公主如此臣服的坐在自己下座。
這樣的事兒,怕也隻有他自己能輕易做到了。
“拓跋公主就不要賣關子了。”
“有什麽破除北境的長樂州府防禦的辦法,就請直接說出來吧!”
嶽山開口道,“若是真能就此攻下長樂州府,本將軍會親自向陛下,為你慶功!”
“本公主之前已經吃了敗仗。”
“慶功就不必了。”
“不過,根據本公主在北武多年耳濡目染之下,已然知道北境之軍的缺點所在。”
拓跋玉容擺擺手,說道,“那便是精銳有餘,後力不足。”
這一下引起了嶽山等大乾兵卒的興趣,對視之下,都有點意外,不明白拓跋玉容這話是什麽意思。
“不知,這後力不足,代指的是什麽意思?”嶽山身邊一個副將忍不住問道。
“那便是沈長青的北境之軍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
拓跋玉容信心滿滿的說道,“隻要我們明日發起總攻,定然能攻破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