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府丞就不必了!”
“我身為北境之將領,平日事務繁多,實在抽不出時間來親自掌管這一州一府的政務。”
“不過,我已經命令軍師製定新的州府政令。”
“若是諸位百姓真信得過我沈長青,日後,就請遵守的這些政令,這這些政令定能讓諸位生活得以改善!”
麵對一眾殷切的百姓。
沈長青客氣的拒絕了當府丞的要求後,還不失時機的把張良製定的政令說了出來。
而他的拒絕,同樣讓一眾富商和百姓震驚不已。
他們都能看得出來,沈長青是個意在天下的當世梟雄,不會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
可即便如此,他們也沒想到,沈長青會當麵拒絕擔任他們通源府的府丞?
“沈將軍,沈將軍您再考慮考慮吧!”
“我們通源等了幾十年,都沒有遇到過您這樣心懷黎民的將軍,您可千萬不能放棄我們啊!”
“就請沈將軍救救我們通源府吧,我們通源府願意以您為主!”
“敢問沈將軍,軍師這些政令,都是出自您的手筆麽?”
……
對於這些議論,沈長青沒時間一一解釋,隻是擺擺手就帶著一眾驍紅衛離開了。
回到城主府,他沒忘記在此檢查了一下準備實施的政令,發現張良已經根據通源府的情況進行了一些修整,這才讓後者施行。
隨後,又找到趙雲霍去病商議了一些招募新兵卒的計劃。
為了接下來的安排政事和軍政。
沈長青和張良點燈夜談,足足花費了三個時辰的時間商討接下來的軍政目標,最後才達成一致:返回北境。
躺在**和衣而眠。
思索著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
沈長青內心也感慨不已,畢竟從一個在京城內要被冤殺的質子,到統領數萬兵卒的一方主公。
縱然有係統幫助。
這其中的經曆也絕非常人能夠經曆。
但好在,這一路雖然艱難,他也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了過來。
眼下即將返回北境,他心中也思緒萬千。
畢竟,多年未曾返回北境,說起來他此刻對於北境的了解,甚至都不如一個普通的北境百姓。
更別說。
北境的四大將之間一直爭鬥不休。
每一方都有自己的勢力範圍和私兵軍隊。
如今,他帶著數萬兵卒返回北境,勢必會引起北境勢力的巨大動**,到時候他又該如何應對,這絕對是個不小的挑戰。
但想明白這些後。
沈長青還是並未放在欣賞,隻是泰然處之。
畢竟,連在大乾境內他都能縱橫四方,如入無人之境,到了實力更弱一線的北境,還能有什麽危險?
……
與此同時。
大乾皇城之內。
在沈長青接連攻破第六府和第七府後。
老皇帝終究還是坐不住了,麵對支離破碎的大乾北部,接連撤了好幾個大乾將領的官位。
並且大發雷霆,要求派兵剿滅沈長青。
可他發火歸發火。
大乾的各級官吏將領則不見得能放在心上。
一個個麵麵相覷之下,沒有一個敢主動接過這燙手山芋!
畢竟,沈長青三天四府,過關斬將二代事情,都是他們眼睜睜看到的事情!
如今更是雄踞大乾北部,麾下數萬精兵!
可以說,現在的沈長青已經成了氣候,想要剿滅談何容易?
“廢物!”
“滿朝文武,難道沒有一個人敢捉拿沈長青麽!”
老皇帝看著朝堂之上,一眾微微諾諾的文臣武將,氣的臉色都有點發白。
可不管這老皇帝多麽生氣。
眾大臣還是一聲不吭。
一個個竟然開始裝聾作啞了起來。
畢竟,他們也不是傻子,在朝堂上被老皇帝斥責幾句不疼不癢,可要在戰場上和沈長青廝殺,那是要死人的!
“張愛卿,你是兵部尚書,你來說說如何處理這北境沈長青!”看到沒人敢說話了,老皇帝也是直接點名讓兵部尚書張容說話。
“這……”
當著眾臣麵被老皇帝點名,張容也有點意外,但還是硬著頭皮強行解釋道,“微臣以為,沈長青雖說拿下不少州府,但這些州府畢竟遠離北境,沈長青定然不會強行霸占,我大乾自然可以隨意把州府拿回來!”
聽到這話。
老皇帝臉色才稍微和緩一些。
不管怎麽說,能把丟失的州府拿回來,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但是,如今沈長青在我大乾境內如此肆無忌憚,所到之處,竟能輕易拿下州府,張愛卿以為應該如何應對?”老皇帝接著問道,“難不成,就讓此賊在我大乾繼續如此麽?”
“這自然不行。”張容趕緊搖頭,“微臣以為,沈長青如今已經攻占七座州府,按照他的線路,接下來應該要返回北境了,我大乾可以從中阻攔!”
“阻攔?他沈長青要是這麽好阻攔,我們能丟這麽多州府麽?”
“這如今我大乾朝內缺兵少將,還是不要另起戰端的好!”
“陛下,這沈長青要回北境就讓他回去好了,正好我大乾也能休養生息一番。”
……
讓張容尷尬的是。
他的建議剛剛提出來,就被一眾文臣武將反對了。
但他們沒注意到,隨著他們反對意見提出來,老皇帝的臉色反而越發難看了。
“諸位愛卿現在不當啞巴了?”
“怎麽方才朕問你們的時候,一個個都不說話?”
老皇帝氣的夠嗆。
其實,對於張容的建議,他還是比較滿意的。
如果能通過沈長青返回北境的路上,狠狠的教訓一下北境,肯定是個出氣的好機會。
誰知道這建議剛提出來就被一眾大臣反對了?
難不成,他大乾就一定要受這種窩囊氣?
“朕意已決!”
“就在沈長青返回北境的路上設伏!”
“絕不準他返回北境,和北境的那些逆反之將匯合!”
老皇帝一拍桌子,直接決定道。
聽到這裏,一眾大臣麵麵相覷之下,也隻能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反倒是之前提建議的張容心中有點沾沾自喜了,他沒想到,自己隨便提出的一個建議,竟能被陛下采納?
這豈不是證明。
他在陛下心中還是頗為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