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打暈我,趕緊的!”
“對,就用牆邊那根木棍,啊!!!”
“你別打後腦勺啊!你他媽滾吧,小姑!救命!”
“聞落寒!”
聞落寒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秦丘的背後,掏出針朝秦丘的六處大穴紮了下去。
“你不是挺厲害的嘛,區區三天,不在話下。”
終於不疼的秦丘渾身是汗,趴在桌子上氣喘籲籲的說道:“我哪知道這麽疼啊,再說了,就算是這麽疼我也沒說要放棄啊。我沒朝你要拿解藥吧。”
“這倒是。我拜托了高、秋兩位師兄,這幾天就由他倆來負責你的安全,我要專心去研製解藥了。”
“得嘞,您老去忙。對了,這兩位師兄會紮針止痛這一手嘛?”秦丘其實還想說要是不會就換倆會的來,但是沒敢說出口,怕挨巴掌。
“他倆當然會了。但是!”
聞落寒故意在但是這裏停頓,秦丘的心咯噔一下,知道隻要是但是,後麵準沒好事。
“但是什麽呀,趕緊說吧小祖宗。”
“但是,這針隻能紮一次。而且這也隻是暫時壓製住了毒性,下次疼的時候,也就是正午,疼痛翻倍。
還有,那兩位是我師兄,是你的師伯。”
“你!ε=(´ο`*)))唉!算了,那兩位師伯總會在不打死我的基礎上打暈我吧。”
“那肯定是簡簡單單,抬手的事。但是這毒蹊蹺,不知道能不能讓你那麽簡單暈過去。”
一臉問號的秦丘趕忙問道:“怎麽還能不讓我暈過去?這毒還能控製我的腦袋不成?”
“那倒不是,就是這毒會讓你極度的興奮,從而感受疼痛時更加的明顯。而人在極度興奮的狀態下,要不就突然暈過去,要不就很難暈過去。”
“那就讓我突然暈過去不就得了?”
“嗬嗬。”聞落寒冷笑一聲:“讓你突然暈過去倒是簡單,就是後遺症會有點大。”
“別賣關子了,有什麽後遺症趕緊說。”
“比如說失眠、脫發、食欲不振......”
“好,就讓我突然暈過去好嗎。”不等聞落寒說完秦丘就打斷了她。
“好,我會告訴兩位師兄,在你疼痛發作的時候讓你突然暈過去。”說完聞落寒就消失了,隻是人沒影了,還有一道聲音傳來:“還有一個後遺症,就是有可能會讓你變成太監~”
這句話的聲音到越到後麵越來越小,到太監兩個字幾乎就快聽不見了,可是落在秦丘的耳朵裏卻像炸雷一般。
“別弄暈我,誰弄暈我我跟誰急,誰不讓我疼我跟誰急!”
轉眼到了正午,王府又傳來殺豬般的動靜。
“啊!!!”
“王爺,在下秋無痕,這是師弟高絕影,受小師妹所托,前來護衛你的安全。”
“師兄你就別廢話了,沒看見王爺正疼著呢嘛,按小師妹所說,趕緊把王爺給打暈過去。”
高絕影上來就要動手,嚇的秦丘連疼都顧不上了,連滾帶爬的躲開:“這位師伯,我不是很疼。啊!!我能抗住,千萬別打暈我。”
“可是師妹讓我們打暈你,是吧師兄。”
“是啊,師妹現在說話就跟師父一樣,我們必須得聽。”
“王爺,你就別為難我們了,就讓我們打暈你吧。”
“就那麽一下,馬上就不疼了。”
“一瞬間,咱仨就都舒服了。”
“不要抗拒啊王爺。”
兩人一人一句都把秦丘氣笑了。
“你們不愧是秋高啊,都把我氣爽了。啊!!聞落寒聽我的,你們聽聞落寒的,那你們說,你倆該聽誰的?”
“我覺得還是得聽小師妹的。”
“我覺的也是。小師妹生氣了能拿劍戳咱們,王爺不行。”
“對,王爺打不過咱倆。”
“對!”
“滾啊!!!”
三日後,聞落寒如約研製出來哀梓之毒的解藥,而秦丘也沒讓人失望,一次也沒有讓秋高兩人打暈過去。
“我的小祖宗,你從哪找來的這倆靈長類啊?我每天不僅要硬抗著鑽心之痛,還得跟這倆貨鬥智鬥勇。你是怕我死的不夠快嗎?”秦丘就當著秋高二人的麵開噴,絲毫沒有顧忌。
“你放尊重點,這兩位是大師兄和二師兄,也就是你的大師伯和二師伯。師父的弟子中,除我之外,他倆的武功最強。
我最近要閉關一段時間,沒辦法保護你,所以就叫來這兩位師兄。你身邊的死士能幫你擋刀,但是畢竟功力還是低點。有兩位師兄在你身邊我才能放心。”
秦丘實在是不想留這兩人在身邊,可是確實是有人要他的命,秦丘也不能拒絕:“那能把他倆弄啞嗎?”
聞落寒一個瞪眼,嚇的秦丘趕緊改口:“好好好,不把他倆弄啞,讓他倆聽話總行了吧。”
“放心,兩位師兄辦事極有分寸。我給你研製解藥已經耽誤了閉關的時機,沒時間跟你廢話了。”說完,聞落寒就消失在了秦丘的視線內。
看了看好像沒頭腦和不高興的這兩位,秦丘歎了口氣,隻能接受。
“二喜,備車,入宮麵聖!”
“臣,恭請聖安。”
“王兄,你還知道來見朕啊。你不上朝的這幾日,參你的折子已經將這龍案給淹了,看見沒這都是參你的。”
秦丘看著龍案上那半人高的折子搖了搖頭,這也在預料之中。
一聲不吭就抄了二品大院吏部尚書趙靈遠的家,跟異邦公主來往密切,深夜密談到極晚。
不彈劾就不對了。
“聖上,臣有事啟奏。那伊麗莎白公主根本就不是公主,而是英格蘭培育的死士。臣發現端倪後在後花園跟她談了幾句,威脅她深夜來王府詳談。
來王府後,臣先是以言語動搖其心,再以哀梓之毒逼迫其成為我大秦插入英格蘭之內奸。
臣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大秦,都是為了聖上,還望陛下明察!”
“你發現什麽端倪?”
“英格蘭皇室皆是金發碧眼波浪狀頭發,而那伊麗莎白公主的眼睛卻是棕色。”
“你發現的?”
“瞞不過聖上,是劉啟銘發現的。”
昭靖帝眼睛微眯,隨機便恢複正常:“好了,你回去吧。這些折子朕會幫你按下來。”
“謝聖上隆恩。”
出宮後,秦丘讓一個死士去找溫清風,然後他便直接去往翠叢雅苑。
“參見王爺,幾日不見,王爺更加的玉樹臨風了。這二位是?”
看著秦丘身後的兩位氣場強大,內力驚人,溫清風不禁問了一句。
“坐。”秦丘示意溫清風坐下:“秋高氣爽,我的貼身保鏢。”
“保鏢?是不是就是侍衛啊?這兩位的名字也挺有特點的。”
“我叫秋無痕,他叫高絕影。我倆不叫秋高氣爽。”
“就是,王爺是嫌我倆把他弄爽了,才這麽叫我倆。”
“雖然說王爺沒惡意,但是也不能隨便給人起外號啊。”
“就是,還沒經過我倆同意,這樣很不禮貌。”
“閉嘴!站一邊去。”
秋高氣爽倒是確實聽話,叨叨個不停的嘴馬上就閉上了,站到了秦丘身後的牆邊。
“溫清風,溫老板,這翠叢雅苑就是你的產業吧。”
“王爺說笑了,這翠叢雅苑不是紀家的產業嘛,上次紀伯來您忘啦?”
“那倒是沒忘。”秦丘拿起酒壺給溫清風倒了一杯酒:“本王就是覺得,這翠叢雅苑表麵上背後老板是那個信豐錢莊的老板錢和泰,他背後靠山是紀瀚文這事不怎麽對。
本王就是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就覺得信豐錢莊的老板錢和泰是你的人,是你讓他搭上紀瀚文這根線,然後再送給紀瀚文這麽一個翠叢雅苑,讓錢和泰暗中收集紀瀚文的罪證,好把他扳倒,你再讓你的人坐上禮部尚書這個位置。
至於你的人能不能入閣,你還不能控製,對吧。”
“王爺何處此言?有什麽證據嗎?”溫清風手裏把玩著秦丘給他倒的那杯酒,也不喝。
“那先不聊這個,聊一聊你送我的這幾個死士。他們現在是聽我的還是聽你的呢?”
“王爺覺得呢?”
秦丘麵色不變,一直微笑著看著溫清風,輕聲對死士下命令:“殺了溫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