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怎麽不造反了?

第25章 圍殺聞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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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丘告訴孫靜竹,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研製一種藥物,這種藥物可以治療傷口瘡瘍。

一開始孫靜竹一臉的不屑,覺得秦丘是吹牛,就是秦丘想把她留在這裏的一個借口。

畢竟傷口瘡瘍代表著死亡,至今還沒有聽說過誰得了傷口瘡瘍後還能活下來,更沒有聽說過誰能治得好。

可是聽到秦丘所說,什麽提取青黴菌菌株、製造培養條件、最還要萃取、提純什麽自己完全聽不懂的東西後,便相信了秦丘,因為她不相信秦丘為了騙他,臨時編出來這麽多自己聽都沒有聽說過的詞。

安頓好孫靜竹後,秦丘突然想起來了些什麽,就跑去後院開始折騰些什麽了。

第二天,先找來了溫清風,告訴他如何釀造高度數的蒸餾酒,還有一些比如說味精、玻璃等能掙大錢東西的製造方法,並且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高價售賣,限製銷量,短時間內要盡量積累財富。

然後便去了孫靜竹的實驗室,教她青黴素的製取。

之後幾天,兩人就一直在實驗室裏,研究青黴素。

實驗室裏,瓶瓶罐罐在實驗台上有序排列,折射的光照在二人的臉上,顯得莫名的溫馨。

秦丘站在實驗台前,身姿挺拔,專心致誌,和平常毫不穩重的紈絝形象完全不同。

他手中輕握著一瓷碗,眼神專注得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這小小的實驗。

“靜竹,你看啊,這一步需要將饅頭上的青黴小心地刮到瓷碗中,手法務必輕緩,稍有差池,就可能影響實驗結果。”

他的聲音低沉醇厚,每一個音節都像是有魔力般,在這安靜的實驗室裏悠悠回**。

孫靜竹原本站在秦丘身旁,全神貫注地聽著講解,可不知什麽時候,她的注意力卻悄然從實驗步驟上轉移。

她的目光被秦丘的側臉吸引,他高挺的鼻梁、刀削般的麵龐,尤其是濃密的眉毛下那雙專注的眼睛,絲毫不為外界所影響,就跟自己研製自己喜歡的東西時一模一樣。

秦丘修長且靈活的手指,在各種實驗儀器間自如穿梭,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而優雅,宛如一場藝術表演。

陽光在不知不覺中移動,透過窗戶,斜斜地灑在秦丘身上,為他勾勒出一圈淡淡的金色輪廓。

孫靜竹望著眼前這一幕,心跳陡然加快,一種莫名的情愫在心底悄然滋生。

她想起一開始見秦丘時,他那一身珠光寶氣的穿著,說起話來滿是新奇的詞匯,非常不靠譜的樣子。

可是他舍命救溫清風讓自己很是意外。

在之後的相處中,秦丘總是能展現出讓自己想象不到的一麵:麵對困難不驕不躁,,總是帶著冷靜與智慧去應對。

他對困境總是有著別樣的熱情,偶爾會講一些聞所未聞的趣事,帶自己領略不一樣的思維方式。

孫靜竹意識到,自己早已習慣了秦丘的存在,習慣了聽他講話,習慣了跟在他身後探索未知。

“過幾天,溫清風會送來一批材質為玻璃的實驗用具,有了玻璃用具後,實驗速度就能大大提高了。”當秦丘完成示範,告訴孫靜竹這個好消息,轉頭看向孫靜竹的瞬間,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

刹那間,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整個世界仿佛隻剩下彼此劇烈的心跳聲。

孫靜竹從秦丘的眼中看到了深情與溫柔,那是專屬於她的目光。

秦丘微微低下頭,緩緩靠近孫靜竹。

孫靜竹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她沒有絲毫猶豫,微微踮起腳尖,迎向秦丘。

兩人的嘴唇輕輕貼合,一個溫柔而深情的吻,在這充滿黴味的實驗室裏緩緩展開。

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變得模糊不清,唯有他們彼此間熾熱的愛意,在空氣中肆意彌漫,見證著這份從心動到相愛的美好曆程。

秦丘感受到孫靜竹的熱情後,手開始在她的身上遊走,當從山峰遊走到深壑時,孫靜竹打了個冷顫。

“不要臉!”孫靜竹一巴掌打在了秦丘的臉上,這一巴掌打的秦丘是懵中帶懵。

這是怎麽個事啊!

這進程難道不科學嗎?

打了秦丘一巴掌後,孫靜竹馬上就後悔了。雙方還沒有成婚,定然不能做那越線之事,可是把他推開就好了呀,沒必要打他一巴掌啊。

看著秦丘臉上的巴掌印,孫靜竹的眼眶瞬間紅了。

秦丘沒有內力啊,挨自己這麽一耳光肯定會腫很長時間。

瞬間,懊悔、心疼、對自己的埋怨一齊湧上孫靜竹的心頭,可是卻無法表達出來。

不想秦丘看到自己哭的樣子,孫靜竹連推帶搡的把秦丘趕出了實驗室。

被趕出實驗室的秦丘一頭霧水,揉著臉嘟囔了句女人啊什麽的就要走。

“忘了告訴你了,第一樓要趁聞落寒閉關的時候動手,具體時間不知道,在我行刺你之前這個計劃就已經在商量了。”

秦丘爆了句國粹便向前院跑去,一邊跑一邊喊:“甲一甲二,去叫二王來見我,馬上。

二喜,讓府兵集合。

秋高氣爽,聞落寒在哪閉關?”

王青鬆就在王府,三千府兵也集合完畢,秋高氣爽也告知了,聞落寒在折劍峰閉關。

“沒時間等那個鳥人了,秋高氣爽帶路,前往折劍峰!”

因為三千府兵基本上都是步兵,所以速度並不快。

“秋氣,你和王青鬆帶著我先前往折劍峰。高爽,你給府兵帶路。”

“我叫秋無痕,不叫秋氣。”

“我叫高絕影,不叫高爽。”

“閉嘴,全力趕路!”

王青鬆深吸一口氣,率先運轉起體內深厚的內力,隻見他周身氣息湧動,衣衫隨風烈烈作響。

將秦丘背在身上後,腳下輕點,如離弦之箭般向前衝去。每一步落下,都在地麵上留下淺淺的腳印,他的身影在山林間飛速穿梭,帶起一陣呼呼的風聲。

可這般高強度的趕路,對內力的消耗極大。

沒過多久,王青鬆額頭上便布滿了汗珠,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但他咬著牙,眼神堅定,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

一旁的秋無痕時刻關注著王青鬆的狀態,當他看到王青鬆體力漸疲,立刻說道:“王兄,換我來!”

王青鬆聞言,一個側身,與秋無痕默契配合,將秦丘穩穩地轉移到秋無痕背上。

秋無痕同樣全力催動內力,她的內力如靈動的水流,在體內循環奔騰。

他身形輕盈,背著秦丘卻絲毫不顯吃力,腳尖在地麵上一點,便如飛燕般掠過草叢、越過溪流。

兩人輪番背著秦丘,配合默契,竟然比騎馬還要快上一分。

可到達折劍峰,卻看到了讓人心寒的一幕:屍橫遍野、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