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看不見自己的樣子,自然不知她身上被男人留下如此曖昧的痕跡。
氣到極致的女人伸手狠狠抽向男人的臉。
楚臨淵習武,自然看得出女人的破綻,卻躲都懶得躲。
以這女人的力氣,“打”和“摸”差不多,無非就是力氣大小的區別。
“楚臨淵,你卑鄙!”
林清婉被氣的胸口上下起伏,咬著牙惡狠狠的“看”向楚臨淵。
楚臨淵悄無聲息的走到另一側,林清婉卻還依舊瞪著原先他在的位置。
看著眼前傻呆呆的女人,楚臨淵忍不住搖頭大笑。
隨後歎了口氣,將惱怒的女人再次擁入懷中。
“婉兒,你是我的。乖一些不好嗎?學會討好孤,孤可以給你所有你想要的。”
林清婉一口咬在男人胸前,像是一隻被惹急了的兔子。
楚臨淵輕哼一聲,被女人咬得眸中欲色更深。
將懷中的女人按倒在榻上,伸手捏著女人的下顎,逼迫她張嘴後,俯身吻了下去。
女人拚命地掙紮,卻勾得男人愈發起了興致。
“婉兒難道不知在床榻上,你越是掙紮,孤就越恨不得將你弄死在榻上。”
聽著楚臨淵的話,林清婉不再掙紮,隻用手努力推著男人的,希望拉開距離,以便她能從榻上逃走。
“清婉。哥哥進來了?”
林常棣在門外輕叩房門。
林清婉推搡著身上的男人,“別,你躲起來,不要讓我哥哥看到。”
楚臨淵輕笑,“求孤。”
“求殿下。求殿下躲起來,不要讓我哥哥看到。”
林清婉害怕地瑟縮著身子,她哥哥本就不希望她與二人牽扯,若是被哥哥發現,定是要不喜。
她不希望哥哥厭惡她。
楚臨淵輕啄了下林清婉的臉頰,“那婉兒今夜可要好好“報答”孤。”
伸手捏了下女人的腰肢,“若是不答應,孤現在就讓兄長看一下我與婉兒是如何歡好。”
“答應。答應殿下。殿下可以躲開了嗎?”
楚臨淵見女人點頭,從窗中翻身一躍,跳了出去。
林清婉理了下衣衫,平複慌亂的神色,走到門口,打開房間門。
“怎麽這麽久?”
林清婉垂頭,心裏緊張得像是在打鼓。
“剛剛睡著了,衣衫有些皺,整理了一下。哥哥可是買好了丫鬟?”
林常棣走進房間,四處打量著屋中的擺設,看到淩亂的床榻,眉頭微蹙。
“怎麽了,哥哥?”
林清婉緊張的捏著衣角,不知道哥哥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她哥哥自幼聰慧,她害怕哥哥會發現破綻,若是哥哥知道她與殿下有牽扯,會不會逼她和殿下在一起?
“無事。”
林常棣對著門口的丫鬟擺手,門口的丫鬟立刻走到二人麵前。
“奴婢叫桃花,因家境貧寒弟弟如今要娶媳婦,家中實在拿不出銀兩,自願賣身為婢。請小姐勿要嫌棄。”
林清婉聽到桃花的話,點頭應允。
“不用那麽緊張,我們家沒那麽多規矩。我看不見,你隻需平日裏帶我認路便可。”
“多謝小姐。”
桃花感激不已。
“今日隻是帶你見一下以後的主子。”
隨後對著林清婉道:“稍後會讓桃花回家與家人告別,明日一早她會準時來客棧。”
林常棣看著眼盲的妹妹,不知道妹妹在皇城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在寺廟與他說的那些話,定是隱瞞了部分,到底隱瞞了什麽?
“好。”林清婉“看向”桃花的方向,“你今日放心回去,日後若有急事需要離開時,提前和我說便可。”
“多謝小姐,公子。”
林常棣對著桃花擺手,示意她可以先離開。
桃花福了福身,安靜的退了出去。
“妹妹先休息一下,我讓小二準備些飯食送進來,今日就隨意吃些。晚些我去看下附近哪裏有賣宅子的。”
“好。”
腳步聲漸行漸遠,門再次被關上,林清婉長呼一口氣。
太好了。
沒有被哥哥發現她與殿下……
摸索著想坐回床榻休息,卻突然摸到一具溫熱的身體,林清婉嚇了一跳。
剛想大喊,就被男人捂住嘴,邪惡的聲音在女人耳旁響起。
“婉兒若是叫出聲,不知會引來多少人圍觀?”
林清婉側過頭,一臉嫌棄。
“殿下這麽閑嗎?皇位不要了嗎?不需要去處理政務嗎?你一國儲君,天天圍在小女子身邊,是不是有些不妥?”
林清婉的話讓楚臨淵不怒反笑。
“婉兒在擔心孤?那些雜碎,不是孤的對手。至於政務,後宮不得幹政,婉兒不知道嗎?”
林清婉臉色一白,裝作不懂。
“不知殿下在說什麽。我不是殿下的後宮,也沒有幹政。殿下還是盡快離開。”
見到女人翻臉不認賬,楚臨淵抬手將女人攔腰抱起,俊美的臉上笑容更深。
“婉兒不記得剛剛是如何求孤的了?不是要報答孤嗎?”
“殿下究竟何時才能放過我?”
林清婉不希望再與楚臨淵牽扯,“殿下不是已經知道了我是墨淩軒的妻嗎?”
“嗬。”
“婉兒真是知道如何激怒孤。本想著對你溫柔一些,看來婉兒並不需要。”
楚臨淵像隻瘋狗,發瘋一樣的折磨林清婉。
最後被男人鬆開時,林清婉隻覺得手掌痛,膝蓋痛,渾身上下沒有不痛的地方。
楚臨淵支著頭,側頭看向她,輕撫著女人的臉頰。
女人如今被欺負狠了的模樣,更讓人食指大動,“胃口大開”,想拉著她再次沉淪。
“林清婉,乖一點。和墨淩軒和離,孤納你。”
聽到楚臨淵說要納她,林清婉臉色慘白。
這句話在林清婉的耳中自動變成:和墨淩軒和離,孤要殺了你。
“殿下是想我死?”
“孤可舍不得婉兒死。婉兒若敢尋死,孤暫時動不了墨家,便先拿林家開刀,讓林家為你陪葬的。”
林清婉下意識的想推開男人,卻忘記了男人與她一樣未著寸縷。
一手直直的覆在男人堅硬的胸膛,大手剛想抽開,卻被男人死死按在自己胸前。
楚臨淵嗤笑,“婉兒嘴上說不要,身子倒是誠實。”
握著女人的手逐漸下滑,直到小腹下一處凹凸不平的傷疤處。
“婉兒可知這疤的來曆?孤因急著結束戰局,想早日回來見你,不慎中了敵人埋伏,險些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