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婉兒。好婉兒。”
林清婉聽到男人求她,開心不已,攬著楚臨淵的脖頸,輕咬著他的下唇,俯身吻了上去。
楚臨淵劍眉微揚,大手緊緊握著女人的腰肢,任憑女人在他唇上啃咬。
上了他的床榻,自然就是他的人。
女人啃咬夠了他的唇,似有些嫌棄他口中的酒味,不知碎碎念了些什麽,轉而換了位置,到他的脖頸處嗅了嗅。
像是找到了什麽好吃的食物般,一口咬了上去,開始用力吸吮。
楚臨淵雙手緊握,臉頰都染上微紅,輕輕摸著女人的後腦,微眯著眸子,享受極了。
他喜歡林清婉像個妖精似的,在他的身側蹭著,用小奶牙輕咬他。
男人笑得一臉春意**漾,順著女人的動作,解開女人的絲絛。
看到女人身上連綿的紅痕,眸中欲色更盛,抬手將人抱起。
“乖婉兒,我們去榻上。”
“不要,你別跑。我餓,要吃。”
林清婉不滿男人亂動,咬著楚臨淵脖頸上的軟肉,不肯鬆口。
“婉兒是把孤當成哪道菜了?孤這裏有更好吃的,婉兒要不要嚐一下?”
聽到有更好吃的東西,林清婉戀戀不舍的鬆開男人頸間軟肉,疑惑地“看”向男人。
楚臨淵將手指伸到女人口中,摸著女人的牙齒,“這兩顆小尖牙倒是不錯。”
林清婉吐出口中的手指。
“呸,呸呸——”
“你騙人,一點都不好吃。你肯定不是我的夫君,就知道騙我,我要去找我真正的夫君。”
雖然看不見,但林清婉還是掙紮著要從**起身,她也不知道她要去找誰。
但這個男人是個騙子,她不喜歡和騙子待在一起。
楚臨淵大手一攬,將女人拉入懷中,掐著女人的臉頰,麵露不悅。
“你說孤不是你的夫君,那誰是?”
女人眨眼,思考了片刻,想不起來誰是她的夫君,突然靈光一現,拍了下大腿,開心笑道。
“我想起來了。我還沒嫁人呢,怎麽可能有夫君?”
說著便歡快地開始起舞,從床榻上起身,在地上跳了起來。
楚臨淵第一次見林清婉跳舞,卻被女人驚豔到了。
一舞傾城。
男人腦海中浮現出這四個字。
“林清婉,你隻能是孤的。”
男人邊喝酒,邊賞舞,眸中都是對女人的占有欲。
一舞畢。
林清婉淺笑。
“好看嗎?”
楚臨淵心頭一暖,走到女人麵前,大手一攬,將女人擁入懷中。
突然被抱住,林清婉有些怔愣,疑惑地摸著男人的臉頰,嗅著男人身上的味道。
是剛剛的那個人,自稱是她夫君的男人。
想到這裏,突然推開男人。
“你是騙子,不是我的夫君。我沒有成婚,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
楚臨淵大笑,眉目都染上星辰,璀璨耀人。
“婉兒既然忘了與孤是如何纏綿的,孤便幫婉兒想起如何?”
女人柔軟的身子再次貼到楚臨淵胸前,男人眷戀地撫上女人的臉頰,俯身靠近。
“你離我太近了。你呼出的氣息都被我吸進去了。這樣不行,離我遠點。”
她可不想吸別人呼出來的氣息。
哼。
被林清婉逗笑得楚臨淵嘴角一直上揚,這女人太會撩人,身子也美味,真是個寶。
楚臨淵不再忍耐,一把抓住女人的脖頸,低頭吻了上去。
“……”
林清婉腦子一片空白。
這個男人為什麽要親她?
被吻到幾近窒息,林清婉用力推開身上的男人,大口喘著粗氣。
“你為什麽親我?你隻是我的食物,食物是不能親人的。”
想了想又補充道:“食物也不能當人的夫君。”
林清婉撓著頭,摸著自己的滾燙的臉頰,皺著眉頭,敲了敲腦袋。
雙手捂在頭上,蹲在地上,哎呦、哎呦個不停。
楚臨淵以為林清婉哪裏不舒服,連忙將人提起,抱在懷中,輕柔地放到床榻上,緊張不已。
“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孤讓太醫來給你看看?”
女人鬆開捂著的腦袋,眼睛雖不能視物,卻是亮晶晶的,對著男人大笑,“哈哈,我騙你的。”
說完,林清婉從榻上起身,再次跑到地上對男人做著鬼臉。
卻因看不見,不小心撞到桌旁,磕到腰,痛得直不起來。
“為什麽要在這裏放個桌子啊,真討厭。你怎麽不把它搬走,它都撞到我了!”
楚臨淵笑著搖頭,將女人攬在懷中,拿起桌上的女兒紅。
“去榻上,孤給你揉一下腰。”
林清婉將手伸到男人麵前,示意男人帶著她去。
“你拉著我,你要保護我,不然又有哪個不長眼的桌子、椅子什麽的,撞到我了怎麽辦?”
見到女人直言命令,楚臨淵第一次遇到敢命令他的人,有些新奇。
雖是個醉鬼,但著實可愛又迷人。
姑且,寵她一次。
牽著女人的手,帶著她回到床榻上。
男人喉結上下滾動。
“衣服脫了,去榻上趴好。”
林清婉下意識地抓著自己的衣襟,反問,“為什麽?”然後又哎呦地捂了下自己的腰。
“好痛——”
路過門外的林常棣,聽到屋中傳來妹妹喊痛的聲音,紅了眼眶。
想伸手敲門,卻終是收了回去,轉身離開。
“不是喊痛嗎?如果不將瘀血揉開,你明日就起不來床。到時候說不準會變成瘸子。”
楚臨淵故意嚇唬林清婉。
林清婉被嚇到了,連忙將衣衫一件件扯開,露出裏麵的肚兜。
正當她要扯下肚兜時,楚臨淵啞聲道:“夠了。這樣就可以。”
若是她再脫下去,他可就不想揉腰,隻想將她壓在身下,做盡天下至親至密之事。
隻著一件粉紅肚兜的女人乖巧地趴在床榻上,等著男人幫她揉腰。
男人將女兒紅倒入掌中,而後輕搓,將酒搓暖後,對著女人的腰間覆了上去。
“啊——好痛!你能不能輕一點。”
女人的聲音帶著哭腔和哽咽,不知道男人為什麽那麽用力。
她的腰本來剛剛就被桌子撞了一下,他還那麽用力地揉,她感覺腰都要斷了。
“婉兒。閉嘴。你再叫,孤就——”
楚臨淵看了眼自己不爭氣的身子,隻是被女人輕輕一撩,他就忍不住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