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洋跟許梓欣提了離婚,也開出了要離婚的條件,如釋重負。
這天夜裏,許梓欣在醫院裏住院,程洋忍不住到了薑怡的出租屋裏來找她。
楊秀蓮跟他說過,讓他最近先不要著急,謹防被許梓欣那邊抓到了什麽把柄……但是程洋不怕這個,就算是許梓欣抓到了他出軌,她要想離婚的話,還是必須哄著他才行。
程洋有恃無恐。
從楊秀蓮到許家當保姆,了解到了許家的情況很好之後,程洋就一直很有壓力,一直被束縛著,想辦法接近許梓欣,得到她的歡心。
一步接著一步,按部就班的完成任務,最終到了結婚的地步。
程洋覺得很累,很煩,隻有在薑怡這裏,他才能做自己。
他和薑怡其實老早就提了分手,之後跟許梓欣在一起了,許梓欣也從不知道薑怡的存在。
就在許梓欣和他結婚開始備孕的那段時間,她一直不讓他碰,程洋嫌棄她嫌棄得要命,麵上卻必須對她好,實在是沒有辦法,要騙她懷一個孩子,把孩子孩子生下來,才能繼續下一步。
於是程洋便隻能憋著。
某一天參加同學會,意外得知薑怡現在過得不是很好,程洋一下子就非常心疼自己的初戀。
那天薑怡來得很晚,來了後沒有跟他有任何交流,一直喝酒,一邊喝酒一邊傷心的擦拭著眼淚。
同學都調侃程洋。
“你倒是舒服了,找了教授的女兒,薑怡可憐了,跟你那麽多年……”
程洋出於愧疚,便在薑怡喝醉酒後送他回家。
結果剛送薑怡進屋,他就想起了當年和薑怡在一起的美好。
在他心裏,許梓欣除了家庭條件好一點,別的方麵完全無法和薑怡比,許梓欣嬌氣,也愛瞎講究,一身公主病。
薑怡主動抱著他,說一直以來都很想他,知道他結婚了,不會破壞他的婚姻,隻是想放鬆一下自己,重溫曾經談戀愛時的甜蜜。
程洋看她卑微的樣子,心疼不已,便滿足了她。
那以後,程洋覺得自己根本離不開薑怡,也覺得薑怡離開他根本活不下去。
但是薑怡當時哭著要去跳樓,說不願意繼續這樣下去,不願意破壞他的婚姻,也無法看到他和另一個女人生孩子。
程洋便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萬全之策……
現如今,薑怡的肚子也大起來了,薑怡是近期才懷孕的,剛查出來。
要麽他也不至於這麽煩。
許梓欣稍稍一鬧,他就沒有耐心,隻想對她發火,隻想離婚,得這個女人神經病一個。
程洋將門打開,客廳裏空無一人,薑怡在臥室裏睡著,他脫掉了外套便直接去了臥室,將沉睡中的薑怡直接弄醒了。
“老公,你來了……”
“怡怡,我想死你了,我想你……”
程洋直接扒了薑怡的衣服,也不顧她懷有身孕,和她行了男女之事。
結束後薑怡趴在程洋的懷裏,撒著嬌,“你弄得那麽凶,萬一傷到了寶寶怎麽辦?”
“我有分寸。”
薑怡抬頭,“你什麽時候離婚,她那邊怎麽說?”
“一定離,你放心吧,隻是為了確保我們以後的生活,我要多要點錢。”
薑怡點頭,“這是應該的,你為了追她付出那麽多,在她身上花了那麽多心思,是該要點錢。”
程洋從她的口中聽出了幾分醋意,“吃醋了,怡怡,我跟她隻是逢場作戲,最愛的人隻有你。”
“那你打算要多少錢?”薑怡眼裏瞬間有光。
程洋說了自己跟許梓欣談離婚的內容。
程洋解釋道,“孩子給我,我才能要撫養費。”
薑怡點頭,“沒關係,反正我對那個孩子沒什麽感情,在我看來,那個孩子就是你跟她生的孩子,僅此而已,孩子可以給她,撫養費有幾個錢?”
“是我們的孩子。”
薑怡搖頭,“不重要了,我隻認我肚子裏這個,不過除了彩禮以外,你另外隻要了二十萬,是不是太少了?”
顯然,薑怡不想繼續孩子的話題。
程洋一愣,“少了嗎?”
“當然少了,彩禮三十萬還回來,另外就算多加二十萬,總共也就五十萬,夠幹什麽,你可是說了要給我最好的生活的,她爸爸是教授,以前請你媽當保姆一個月都開七八千,肯定拿的出來很多錢的。”
薑怡激動起來,“而且她媽媽好像也是事業單位,是個小領導!”
薑怡這麽一說,程洋也豁然開朗。
“怡怡,你……”
“老公,不是我貪心,我是為了我們的未來著想,要是不多要點錢,我們以後怎麽生活,我們這種社會最底層的人,要是不替自己多考慮……”
“我懂,我懂。”
程洋拉著薑怡的手,安慰她。
薑怡擦了擦眼淚,眼神堅定,“隻有問她多要點錢,才能對得起你追她的時候花的心思,才能對得起我們分手時彼此的相思之苦,難道不是嗎?”
“對,你說得對。”
程洋的大腦飛速運轉,“她現在是求著我離婚,我是應該多要一點。”
“你就要一百萬,除了三十萬彩禮讓她還來,另外讓她給你七十萬!”
程洋被嚇了一跳,但很快的反應過來,“有點懸……”
“她就算去打官司,你不同意離婚,她也離不了的,除非她滿足你的要求,從現在開始你就對她差一點,動不動吼她,最好打她,反正她報了警也是按照家暴處理,警察不會對你怎麽樣的,隻要能拿到錢,逼得她想要快點跟你結束婚姻,她就必須給錢。”
程洋覺得薑怡的話非常有道理,薑怡提醒了他。
“老公,她是獨生女,她一哭二鬧三上吊,問她爸媽要錢,她爸媽不可能不給,就算是賣房子,想辦法湊也會湊夠七十萬的。”
程洋到家後便跟楊秀蓮商量了這件事,要離婚,許梓欣必須另外多給他七十萬才行。
楊秀蓮也被嚇了一大跳,“這,這不好吧?”
“這有什麽不好,媽,你就實話告訴我,你在許家當保姆也有那麽多年,她們家拿不拿得出這些錢……”
“當然是拿得出的,隻是,隻是……”
楊秀蓮猶猶豫豫,“這個薑怡,未免心太黑了,女人的心比你黑可不是什麽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