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盡毀你退婚,我詞條逆天你哭啥?

第16章 誌得意滿的鄭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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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胡跋落入皇雀亭之時,就是在此人的幫助下才得以逃脫。

而他們救下自己的目的,就是讓他去殺死陳應天。

隻可惜,最後他還是失手了,還差點被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給殺死。

麵對胡跋的疑惑,黑衣中年人並沒有回答他的意思。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你隻需要按我說的做就行。”

“這幾天你先避避風頭,等行動的時候我會聯係你。”

說罷,黑衣人理了理衣服的下擺就朝著涼亭外走去。

隨即,在夜光的照耀下,走入黑暗之中。

……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早起的古寧城百姓突然發現了陳家居然掛起了白綾、白聯、白燈籠,一副辦喪事的模樣,路過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一時間,百姓們開始議論,陳家到底出了什麽事,而死的那個人又到底是誰?

“哎,聽說了嗎?陳家掛著白綾、白聯、白燈籠,應該是在辦喪事。”

“不知道啊,之前就聽說陳家家主在外麵遇到賊人偷襲深受重傷,是不是重傷不治而亡。”

“唉,陳家家主可是好人呐,每遇災年,他都會開倉放糧,拯救城中百姓,真是可惜了。”

……

一時間,古寧城中各種消息滿天飛。

而一則消息,在陳家有意的傳播之下,開始在古寧城中傳播開來。

陳家天才陳祁,嚐試服用巫藥修複武脈,最終因走火入魔而慘死。

此消息一出,整個古寧城的百姓都震驚了。

那個被譽為古寧城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就這樣夭折了。

一時間,這個消息成為古寧城中百姓熱議的話題。

與此同時。

鄭家。

“少爺,喜事,大喜事啊。”

陳家的一名仆人,朝著鄭司年房間跑去,迫不及待的想將陳祁死了的消息告訴自家少爺。

聽到院外仆人叫嚷的聲音,鄭司年臉色頓時一黑。

自己遭陳祁那個廢物暗算,被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被打成重傷,本就讓他格外的惱火。

現在居然有人敢來觸自己的眉頭,簡直不想活了。

那名仆人剛走到鄭司年房門口,就被一腳踹倒在地。

“你喊什麽喊,找死是不是。”

因為被陳祁死了的消息衝昏了頭,被鄭司年踹倒了也不覺得疼。

“少爺,那陳祁死了!”

聽到這仆人的話,鄭司年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沒等那仆人站起身來,又是一腳把剛要起身的仆人,再次踹倒在地。

仆人哎喲一聲,再次跌倒,趕忙開口解釋。

“少爺是真的,城中都傳遍了,那陳祁吃了他爹找回來的巫藥想要修複武脈,結果走火入魔死了!”

聽到仆人的話,鄭司年表情先是一愣,旋即露出疑惑表情,最後仰頭大笑起來。

最後還是因為笑得太大聲,牽動了身上的傷勢,痛的慘叫一聲這才停下大笑的聲音。

沒等仆人起身,鄭司年起身就朝外走去。

他要親自確定,那陳祁真的死了這才甘心。

此時,在陳家不遠處的一處酒樓之中,鄭司年站在頂樓包廂之中。

站在窗前,鄭司年看著不遠處掛滿白綾的陳家,冷笑一聲。

“敢跟本小爺鬥,小爺玩不死你!”

在確定陳祁死後,鄭司年就返回到了家中。

得知陳祁死後,他第一時間就想把這好消息告訴自己姐姐,終於可以擺脫那廢物的糾纏。

就在鄭司年大踏步的朝著府門內走去之時,身後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鄭公子,留步。”

聽到有人叫他,鄭司年腳下一頓,回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看到來人,鄭司年頓時眼前一亮。

來人他認識,乃是古寧城花魁鍾淩玉的貼身丫鬟。

鄭司年作為一個紈絝子弟,對於這位花魁娘子自然是惦記得緊。

可鄭司年無論武學境界,亦或者文學造詣,都是達到了不堪入目的程度。

因此,他多次送上拜帖,想要私下見一見那淩玉花魁,卻從來沒收到過回複。

而就在今日,這淩玉花魁的貼身丫鬟居然親自拜訪,難不成是有事要求自己。

想到這裏,鄭司年立馬擺出自認為風度翩翩的模樣,對著丫鬟彤兒行了一禮。

一番寒暄之後,彤兒便開口表明來意。

“鄭公子,淩玉花魁讓奴婢過來,邀您同遊花船。”

這個世界的花魁娘子,有點類似於前世的明星。

在成為花魁娘子之前都是犯官女眷,那都是琴棋書畫、絲竹管樂樣樣精通的才女。

而這些花魁娘子,大多來自京城教坊司,屬於替朝廷撈金的公務員。

而這些花魁娘子偶爾會去到一些地方待上一段時間,與前世女明星巡演類似。

因而,這些花魁娘子並不是鄭司年這種紈絝子弟可以隨意染指的庸脂俗粉。

他們想要與這些花魁娘子達到管鮑之交的目的,還是需要奉上拜帖,以求得到花魁娘子的垂簾。

眼下這淩玉花魁讓人邀他同遊花船,其意不言而喻。

聽到丫鬟彤兒的話,鄭司年毫不猶豫的就應了下來。

為了博得丫鬟彤兒的好感,鄭司年更是拿出十兩銀子塞到了對方的手中,希望她能替自己說些好話。

接過銀子,丫鬟彤兒莞爾一笑:“花魁娘子讓我傳話我已經帶到了,還望公子今晚務必準時赴約。”

說罷,彤兒對著鄭司年行了一禮後,便離開了。

看著彤兒離開的背影,鄭司年不免再次放聲大笑起來。

還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一早得知陳祁身死,讓他解了心頭之恨。

而現在又被花魁娘子看中,邀他共赴巫山,還真是好事一件接著一件。

想到這裏,鄭司年趕忙回到家中,朝著鄭纖柔的閨房行去。

作為女子閨房,男人擅自進入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

鄭司年因為太過興奮,都沒等丫鬟稟報就直接推門走入鄭纖柔的閨房。

看著行事莽撞的鄭司年,鄭纖柔忍不住連連皺眉。

“女子閨房怎可隨意擅入?你可還知曉禮數?”鄭纖柔冷聲斥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