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盡毀你退婚,我詞條逆天你哭啥?

第25章 劫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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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雀衛的話,鄭賀被氣得嘴角抽了抽。

以他的身份,在古寧城之中誰見了他都要對他畢恭畢敬。

卻麵前的兩名皇雀亭的兩名雀衛,卻直接把他稱呼為閑雜人等。

“你……”

鄭賀氣極,體內罡氣不自覺的運轉起來。

感受到鄭賀身上的氣勢,兩人目光一凝,右手同時握在手中橫刀的刀柄之上。

“閑雜人等,速速離開。”

“否則,格殺勿論!”

即便鄭賀實力強於兩人,可兩人的眼神之中絲毫沒有懼意。

看兩人的架勢,隻要鄭賀膽敢向前踏出一步,兩人立馬就會揮刀砍向鄭賀。

看著緊張的氣氛,鄭纖柔伸手扯了扯自己父親的衣袖。

“父親,還是我一個人去吧,你在此等候,女兒去去就來。”

聽到鄭纖柔的話,再看了看依舊手握刀柄的兩人,鄭賀這才冷哼了一聲,後退到一旁等待。

見到鄭賀離開,兩名雀衛這才鬆開緊握刀柄的手,給鄭纖柔讓開一條路。

……

在一名雀衛的帶領下,鄭纖柔被帶到了一個牢房門前。

此時,鄭司年的身上穿著囚服,身上還有著幾道鞭子抽過的血痕,臉上有著兩處淤青。

此時,正以一種蜷縮的姿勢,躺在爛草席上睡了過去。

“你隻有一刻鍾時間。”

聞言,鄭纖柔從衣袖中取出一張百兩銀票,遞給那名雀衛。

“勞煩大人了。”

那雀衛也沒拒絕,拿著銀票就走到了一旁。

聽到外界的動靜,鄭司年立馬醒了過來,眼神驚恐的四下張望,絲毫沒有之前的氣焰囂張的樣子。

見到麵色清冷的鄭纖柔,鄭司年如同看見救命稻草一般。

“姐,你來了,你終於來救我了。”

一邊說著,鄭司年一邊把手伸出柵欄去夠鄭纖柔。

看著自己弟弟手腕上的鞭痕,鄭纖柔心中既有恨其不爭的怒氣,也有看著他遭受毒打的心疼。

不管怎麽說,自己弟弟都是為了讓自己退了與陳祁的婚事,才做出這種事情。

她心中不心疼自己這個弟弟,那是假的。

“你……你真是糊塗啊,退婚之事可以有更好的方式,可你為何想要下毒殺害陳祁這種事情。”

其實這種事情,按理來說是很難達到想要的目的。

這種在黑市采買來的東西,有些心思的人都會提前試毒,以此來驗證真偽。

畢竟是要吃進肚子的東西。

如果隻是沒什麽作用的假藥還好,要是那種能要人命的毒藥,那就真的得不償失。

而自己弟弟選擇下毒這種手段,顯然是有些低級了。

他的手段不僅被陳祁識破,還被陳祁抓住了把柄,落得一個得不償失的下場。

此時的鄭司年,已經不再如之前那般肆意妄為,低垂著腦袋承認錯誤。

“姐,我知錯了。”

聽到鄭司年承認錯誤,鄭纖柔心中也好受了些。

隻希望他經過這次的磨難之後,能夠懂事一些。

如此想著,鄭纖柔再次低聲斥責道:“下毒之事另說,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人去對陳家家主出手,險些要了他的命!”

聽到鄭纖柔的話,鄭司年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怔。

“姐,我沒有啊!”鄭司年雙手握住兩側的柵欄,語氣急促說道:“姐,我隻是想下毒殺害那陳祁,沒有找人殺陳祁父親。”

“那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幹的,其中肯定有什麽誤會。”

聽到鄭司年的話,鄭纖柔隻覺他是在狡辯。

“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那殺手也是在從森茂城返回的必經之路上設伏,你說不是你幹的?!”鄭纖柔怒聲嗬斥道。

看著突然暴怒的姐姐,鄭司年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姐,你相信我,真不是我幹的。”

“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但是那殺手真不是我安排的。”

說這話的時候,鄭司年的聲音都帶著哭腔。

看著快要哭出來的鄭司年,鄭纖柔長舒了一口氣。

“事情已經這樣了,說什麽都沒用了。”

鄭纖柔目光一瞥,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那名雀衛。

鄭纖柔低聲道:“家中會想辦法救你,你且安心等待,在大牢之中不可鬧事,以免繼續受皮肉之苦。”

聞言,鄭司年輕輕的點了點頭。

隨即,鄭纖柔不再言語,在那名雀衛的帶領下離開了大牢。

……

深夜。

古寧城地牢之中,安靜得有些可怕。

此時的鄭司年,心中思索著家中將如何救自己之時,輾轉反側的無法入眠。

而一旁負責看守他的獄卒,此時正百無聊賴的打著哈欠。

就在這時,從暗處射來一枚暗器,正中那名獄卒的胸口。

那獄卒發出一聲悶哼,直接一頭栽倒在地。

在昏黃的燈光之下,鄭司年看得真切。

正在鄭司年愣神之際,就見一名身穿一身黑衣的身影疾步衝到栽倒在地的獄卒身前,取下其身上的牢房鑰匙。

在鄭司年茫然且驚恐的目光之下,打開了關著他的牢房。

就在這時,那黑衣人從腰間拔出一柄短刀,朝著鄭司年就走了過來。

見狀,鄭司年還以為對方是陳祁派來殺自己的人,剛準備大聲呼喊,嘴巴就被對方捂住。

“別出聲!”一個沙啞的中年人聲音響起,示意鄭司年不要驚動其他人。

鄭司年點了點頭,黑衣人才繼續說出自己的來曆。

“我是鄭家派來救你逃離此處,陳家背後的勢力極大,明日就要將你押赴京城斬首!”

聽到黑衣人的話,鄭司年整個人肉眼可見的驚慌起來。

沒等鄭司年從驚慌之中緩過神來,黑衣人手持短刀就砍斷了鄭司年手腳之上的鐐銬。

“遲則生變,快跟我走!”

說著,黑衣人就抓著鄭司年的胳膊就朝著大牢外走去。

這時,鄭司年突然變得謹慎起來,甩開了對方抓著自己的手。

“你如何證明自己,是鄭家派來救我的?”鄭司年神色謹慎的後退兩步。

看著一臉警惕的鄭司年,黑衣人收起短刀,語氣如常。

“你走不走都無所謂,就算沒救出你來,我也能拿到一半的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