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施茶艺,疯批王爷为我解战袍

第47章 你不是想要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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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锦棠忍不住疼,握拳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

君九宸把她的双手反扣在身后,一路往下亲吻。

时锦棠的衣服被水打湿,若隐若现着曼妙的身躯,引人遐想。

他眯眸看着怀里哭成泪人的小姑娘。

脑中浮现的却是她刚才那句,“我都敢给你下毒!我有什么不敢的!”

事到如今,她终于承认了!

君九宸手上的动作更加的粗暴凶横。

他眉眼一暗,发狠咬在了她的脖颈上。

时锦棠吃痛的低呼了一声,在他怀里挣扎得更是厉害。

“停下来!君九宸……你冷静一点!”

不该是这样的。

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

君九宸倒是真的停了下来,眯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他俊脸阴沉。

“沈云卿那个傻子也是被你利用的一环吧!”

时锦棠喘着气,浑身发着抖,惴惴不安的看着他。

“我从来都没有联系过她!我也根本不知道她今晚会来!”

“那阿羡呢!”

君九宸勾着薄唇,弧度透着几分危险的气息。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寸寸的摸上她的脖颈,仿佛她要是回答的让他不满意,下一瞬就被他真的掐死。

昏黄的烛光下,他眉目间的嘲讽,凉薄得刺目。

时锦棠一下子怔愣住了。

“跟他有什么关系?”

“还要我再说的清楚一点么?我的人查了半个月才查清楚他的真实身份,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那个阿羡带着沈云卿回盛京不过十八天。

他很会藏匿自己的行踪,就连天天跟在他身边的沈云卿,也从来没有察觉过他自行离开过几次的事情。

而这十八天内,时锦棠除了去了趟宫里,就只待在了他的睿王府。。

她能够接触的人,就只有轩辕箫。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关系,她怎么会知道阿羡的真正身份。

时锦棠眨了眨眼睛,终于知道他突然发疯失控的原因了。

“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天晚上我在你这里做了一场梦,我梦到了很多事情,包括沈云卿和阿羡。”

君九宸嗤了一声,薄唇勾着冷笑,清贵阴鸷的俊脸上写着不相信。

“当时你怎么不说呢?”

“大梦一场,我醒来恍惚了很久,直到刚才看到沈云卿,才想起来。”

她的手指紧紧地捏着男人身前的衣襟,小声安抚着他。

“在我的梦里,死了很多人,阿羡为了拿到所谓的证据,在和沈云卿成婚后,亲手杀了已经怀孕五个月的她。我本就想杀他的,你若是要动手,那更好。”

书房内是片刻的死寂。

她让他杀了阿羡……

“君九宸。我真的没有骗你。”

她着急的握住他的手。

“我只是以为……我们之间已经和好了,可我没有想到你还在试探我……”

她垂下眼眸,纤细微翘的睫毛还沾着水珠,在昏暗的烛光下微微颤抖着。

娇俏的小脸上满是难过和委屈。

“你是打算试探我一辈子吗?”

她摇了摇头,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了下来。

“如果是要互相折磨一辈子,那还是不要成婚了。”

“你想反悔!”

一个晚上,短短的时间内她已经提了两次了!

君九宸眯起的黑眸阴鸷下来,徒然生出一股令人心惊的意味。

他掐住时锦棠的下颚,逼迫她抬起头看自己。

“我没碰过你,所以让你觉得还有后路了是吗?”

他薄唇勾起的弧度和嗓音都很凉薄。

“为什么要我等到大婚后?大婚那日,你准备做什么?”

“是趁我大婚不备,让轩辕箫领兵解决了我镇守在城外的那十万大军?还是说你们准备直接解决我?”

时锦棠的手微微一颤。

“不是,都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就现在给我!否则……”

他额头抵在时锦棠的额头上,一双黑眸透着极其攻略的危险性,死死地锁着她。

“你让我怎么信你?”

时锦棠的瞳眸一下就睁大,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听错了。

直到他的一只手扣上她的后脑勺,薄唇再度凶狠的压了下来,另一只手直接拉下了她的衣服。

白皙的肩膀暴露在冷空气中,她瑟缩的抖了一下。

她咬牙,闭了闭眼,抬手推开君九宸。

君九宸被她轻轻一推,就直接松开了她,薄唇勾着邪佞嘲讽的弧度,冷笑不止。

“明日,我会进宫亲自取消婚约。”

时锦棠坐在浴桶上,睁着微红的眼眶,定定地看着他。

细细的白牙死死的咬住唇瓣,她的脸蛋在晕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的苍白。

她的手指紧紧的攥着衣带,忽然手腕用力它整个扯开,手一扬落在了浴桶底下。

没了衣带的束缚,她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就松开了。

时锦棠就这么盯着君九宸,再次抬手,一把将身上的外衣脱下,随手丢进了身后的浴桶里。

她白皙的锁骨上,还有着刚才男人在她身上留下来的红印。

君九宸视线狠狠的震了一下,眉头紧锁着,冷声质问。

“你做什么?”

“你不是要我吗?”

她从浴桶上轻轻的跳了下来,走到他的面前。

她现在身上只穿着内衬的一条浅黄色抹胸长裙。

“我不是不愿意给你,只是……按照规矩,要等到洞房花烛。”

她低头,把长裙上的那根衣带慢慢的拉开。

“今晚你可以要我,但是往后不准再怀疑我。”

这不过是早几日和晚几日的区别。

如果趁着这次机会,可以跟他谈判这个事情,倒也是个机会。

如果他再怀疑……那就等她处理好了一切,远走高飞,再也不见他了。

时锦棠一遍遍的在心里说服着自己,可是心里的委屈愈发的汹涌起来。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在彻底扯开身上最后一条衣裙的衣带的时候,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掉下来。

倏地,一只有力的大掌按住了她扯开衣带的手。

在她哭得委屈又恍惚的时候,身上被一件外套完全的罩住了。

“你要不要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多不情愿?收拾好自己,走。”

时锦棠呼吸一顿,慌忙的拉住他的手。

“哪有在洞房花烛前做这种事情的,你还不能让我为自己觉得委屈吗?只是这样你就要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