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玄堂前厅，白小鹿举着手机支架蹦蹦跳跳：“老铁们！今天秦大夫要直播治瘫痪，刷火箭的优先问诊！”
弹幕瞬间刷爆：
【骗子！中医能治瘫痪我直播吃键盘！】
【听说这庸医治死过人，还敢开直播？】
【主播腿不错，穿护士装更带劲！】
秦九霄扫了眼弹幕，指尖金针在烛光下泛着冷芒：“键盘不用吃，瘫痪能治。”他转头看向白小鹿，“去换护士装。”
“啊？”白小鹿瞪圆了眼，“你不是说穿护士装是胡闹吗？”
“现在不是胡闹，是打脸。”
镜头前，秦九霄并指搭在瘫痪患儿的腕脉上，龙纹自指尖蔓延至患儿手臂：“先天经脉闭塞，后天气血淤滞。”
患儿父亲突然拍桌：“少装神弄鬼！西医都说没救了，你扎几针就能好？”
“三针。”秦九霄捏起金针，“第一针，开阳穴。”
金针入穴，患儿脚趾微动。
弹幕炸了：
【卧槽！动了动了！】
【肯定是托儿！】
【主播快扎第二针！】
“第二针，命门穴。”
患儿小腿抽搐，竟缓缓抬起！
患儿母亲捂嘴痛哭：“小宝！你的腿……”
“第三针，百会穴。”
金针刚落，患儿猛地坐起，哇地吐出一口黑血：“妈……我饿……”
弹幕瞬间沸腾：
【神医！求地址！】
【刚才说吃键盘的出来！】
【刷火箭！刷火箭！】
突然，直播间炸开满屏烟花。匿名用户连刷百艘星际战舰，留言血红大字：【赎罪】。
白小鹿凑近屏幕：“哇！土豪爸爸！要不要加个微信……”
秦九霄一把拎开她：“别闹，这人是墨清影。”
“你怎么知道？”
“留言字体和她匕首上的刻字一样。”
白小鹿换上护士装，超短裙堪堪遮住大腿。她蹦到镜头前转圈：“老铁们！护士装好看吗？”
弹幕疯狂刷屏：
【腿玩年！】
【主播嫁我！】
【秦大夫是不是天天看这个？】
秦九霄皱眉：“换掉。”
“为什么？”
“你秋裤露出来了。”
白小鹿低头一看，粉色秋裤边从裙摆下探出头：“哎呀！都怪你买的裙子太短！”
楚红袖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秦大夫，你这医馆改行做女装了？”她甩来件白大褂，“穿上，别丢人。”
突然，直播间涌入大批黑粉：
【骗子！这小孩是演员！】
【中医都是伪科学！】
【举报了！等着封号吧！】
秦九霄并指敲了敲镜头：“质疑的，来九玄堂当面验。”
弹幕飘过一条血红留言：【我就在门外，敢让我进吗？】
门被踹开，三名壮汉扛着摄像机闯入：“我们是‘打假联盟’的！今天就要揭穿你这江湖骗子！”
为首的壮汉一把揪住秦九霄衣领：“说！这孩子是不是你花钱雇的？”
秦九霄并指一弹，金针扎入他曲池穴。壮汉整条胳膊瞬间僵直：“你、你使了什么妖法！”
“中医点穴。”秦九霄捏起第二根金针，“要不要试试哑穴？”
壮汉慌忙后退：“别、别扎！我信了！我信了还不行吗！”
弹幕笑疯：
【哈哈哈！秒怂！】
【秦大夫扎他！扎他！】
【这演技我给满分！】
直播结束，墨清影的匕首突然钉在门框上，刀尖穿着张字条：【小心林家死士】。
秦九霄扯下字条：“匿名打赏的钱，够买你几条命？”
“一条。”墨清影的声音从屋顶传来，“欠你的，还清了。”
白小鹿扒着门框探头：“秦大哥，她是不是暗恋你啊？”
“闭嘴。”
“那你暗恋她吗？”
“……”
屋檐上传来一声轻笑，墨清影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楚红袖的高跟鞋碾过地上金针：“秦大夫，你这直播效果不错啊。”她甩来张黑卡，“要不要考虑开个网红诊所？”
“不必。”秦九霄捏起金针，“我只治病，不治蠢。”
白小鹿突然拽住他袖子：“秦大哥！直播间有人留言说……”她压低声音，“‘那位大人’要来了……”
秦九霄瞳孔骤缩：“哪位大人？”
白小鹿摇头：“他没说完就下线了，只留下一串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