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的九玄堂药香缭绕，秦九霄捏着染血请柬冷笑：“蛇纹老狗倒是心急，峰会没开就想收我命？”
“收命？先尝尝万毒窟的腐骨粉！”
窗外黑影暴起，漫天紫雾裹着腥风灌入内室。毒长老枯爪撕开帘幕，黑袍下腐肉翻卷：“秦九霄！你破我噬心蛊，今日就拿你炼尸油！”
白小鹿药杵横扫药柜：“老僵尸！你当九玄堂是茅坑？随地撒毒粉！”她鹅黄裙摆沾雾即腐，露出半截雪白大腿，“哎哟！我的新裙子！”
秦九霄龙纹金针钉穿毒长老袖口：“万毒窟的腐骨粉掺了东瀛磷硝——”针尖挑出半截赤链蛊，“林家喂你吃的蛊虫，消化干净没？”
毒长老癫狂甩出毒囊：“死到临头还嘴硬！”紫雾凝成骷髅扑向秦九霄面门，“腐骨蚀心，神仙难救！”
“神仙难救？”秦九霄并指划过腕脉，血珠凌空绘符，“老子偏用你的毒，治你的蛊！”龙纹金针引血成阵，紫雾倒卷反噬——
“滋滋！”
毒长老黑袍冒起青烟，腐肉如蜡油般融化：“不、不可能！你怎么会万毒窟的……”
“万毒窟？”秦九霄一脚踩住他烂手，“你祖师爷的《毒经》还在我茅房垫脚！”他甩出本泛黄古籍，扉页赫然盖着楚家冰凰印，“偷学点皮毛就敢称长老？”
楚红袖的高跟鞋碾碎毒囊：“楚家清理门户的旧账，今日正好算清！”
暗处寒光骤闪，三枚淬毒银针直取秦九霄后心！
“小心！”
墨清影旋身扑挡，毒针尽数没入肩胛。她踉跄撞进秦九霄怀中，唇角溢黑血：“欠你的……还清了……”
秦九霄龙纹金针连封七穴：“蠢货！谁要你拿命还！”他撕开她夜行衣，毒纹已蔓至心口，“噬髓针……你早知道自己中了蛊毒？”
墨清影匕首抵住他喉结：“别治……让我死……”她眼尾泛红，“我活着……姐姐就得多受一天折磨……”
“想死？”秦九霄徒手捏碎匕首，撕开她里衣，“爷的债，阎王都不敢收！”
白小鹿举着药杵破门而入：“秦大哥！冰魄石拿来了！”她瞪着墨清影半裸的背，“治伤要脱这么光？你摸哪儿呢！”
楚红袖的钻石指甲刮过墨清影腰窝：“心脉毒纹得用嘴吸——”她突然扯开秦九霄衣领，“怎么？下不去嘴？我教你？”
墨清影反手摸向枕下暗镖：“再碰我……杀了你们……”
“杀？”秦九霄扣住她手腕按在榻上，“毒入膏肓还耍横！”他俯身咬破她锁骨毒纹，“楚总说的对，得用嘴！”
黑血溅上纱帐，楚红袖的高跟鞋尖碾住秦九霄脚背：“吸干净点！别趁机占便宜！”
毒长老残躯忽抽搐爆裂，腹腔滚出青铜蛊铃。铃内纸条血书：
“一命换一命，墨清影的命抵楚红袖。”
檐角风铃狂响，机械音混着苗疆小调飘入：
“秦大夫，峰会开场戏可还精彩？明日此时，拿楚家女来换解药……”
墨清影猛然咳出毒血，掌心攥着半截苗银耳环——与那面具女子的一模一样！
楚红袖冰凰佩蓝光骤灭：“不必换！我现在就去剁了蛇纹人！”
秦九霄龙纹金针钉穿蛊铃：“急什么？”他碾碎铃中蛊卵，“楚总的命——”
针尖挑起楚红袖下颌，“得由我亲自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