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霄！你、你手往哪儿摸呢！”白小鹿醉眼迷离地揪住男人衣领，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背上。
楚红袖瘫在沙发角落，高跟鞋甩出三米远，旗袍开衩处露出半截雪白大腿，含糊嘟囔：“姓秦的……你要是敢碰她们……我、我明天就拆了医馆……”
秦九霄单手撑住桌沿，脖颈上还挂着墨清影的银丝披肩。他深吸一口气，指尖银光乍现，三根金针精准刺入自己风池穴。
“都给我醒酒！”他低喝一声，玄气顺着金针震**。
“哎哟！”
“疼疼疼！”
众女齐声惊呼，歪七扭八地从他身上滚下来。白小鹿捂着太阳穴哀嚎：“你这针扎人比蛊毒还狠！”
叮铃铃——
楚红袖的手机疯狂震动，屏幕显示“集团张秘书”。她胡乱按下接听键，里头传来带着哭腔的尖叫：“楚总！美股开盘三分钟，咱们的股价暴跌60%！”
“查！给老娘查是哪个杂碎在搞鬼！”楚红袖踉跄着冲向电脑，酒红色指甲几乎戳穿键盘。
秦九霄按住她颤抖的手，扫过满屏刺目的绿线：“不是普通做空。你瞧这抛单节奏——”他指尖划过K线图，“每五分钟集中砸盘，分明是算准了楚氏资金链断裂的时间点。”
墨清影裹紧披肩凑近屏幕，忽然冷笑：“东瀛商会的操盘手，最爱用这种‘樱花落’战术。”
“东瀛人？”楚红袖瞳孔骤缩，“林家那帮走狗竟敢勾结外敌！”
秦九霄已拎起针灸包往外走：“去证券大厦。对方在沪海的操盘室，离这儿不超过五公里。”
半小时后，陆家嘴某私募基金密室
八块液晶屏前，梳油头的男人叼着雪茄狞笑：“楚氏撑不过今晚！等楚红袖那娘们跪着求我收购——”
“砰！”
钢化玻璃轰然炸裂。秦九霄踏着满地碎渣走进来，金针在指间流转：“不如你先跪着说说，东瀛人许了你几成佣金？”
“你他妈谁啊！”男人抄起烟灰缸砸来。
秦九霄侧身闪过，金针倏地刺入对方曲池穴。男人顿时僵直如木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不受控地敲击键盘。
“住手！老子做空的是楚氏，关你屁事！”男人额角青筋暴起。
“巧了。”秦九霄又下一针，“楚红袖，是我的女人。”
屏幕数据疯狂跳动。原本抛售的百万手空单，竟诡异地变成买入指令。男人嘶吼：“你对我做了什么！”
“御医门的‘傀儡针’。”秦九霄俯身轻笑，“现在，把你主子藏的密函交出来。”
楚红袖赶到时，正撞见男人裤裆湿透地瘫在地上。她怔怔望着逆转的股价曲线，突然抓起半瓶威士忌猛灌。
“十八岁生日那天，我爸心脏病突发死在会议室。”她踉跄着跌进秦九霄怀里，眼泪混着酒渍晕开他衣襟，“那群股东举着刀逼我签股权转让书……我、我咬断钢笔捅穿了带头人的手……”
秦九霄沉默地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疤痕：“我七岁被扔进寒潭喂鳄鱼，就为测试什么狗屁龙脉抗毒性。”
楚红袖指尖抚过那道疤，吃吃地笑：“咱俩真是……一对儿破烂。”
“破烂？”秦九霄突然将她抵在操作台上，鼻尖几乎相触，“楚大小姐现在像条淋雨的野猫。”
“那你就是捡野猫的傻子！”她狠狠咬上他肩膀。
墨清影踢了踢昏迷的操盘手，从他内袋摸出烫金信封。封口处，八头蛇纹章泛着幽光。
“蛇纹人……”她脸色骤变，“二十年前血洗药王谷的，就是这图腾！”
秦九霄扫过密函内容，眼底结霜：“东瀛商会要在沪海建生物实验室？林家提供活体药人？”
楚红袖突然揪住他领带：“你不准单独行动！听见没？我、我现在只有你……”话音未落，醉意上涌的她软倒下去。
秦九霄打横抱起她，对墨清影挑眉：“通知黑市花姐，我要所有跟蛇纹人沾边的账户明细。”
深夜的医馆诊疗室内，秦九霄正给楚红袖盖毛毯，窗外突然射入一支弩箭！
箭尾绑着染血的布条，歪扭字迹触目惊心——
“蛇纹人问楚总好。下次送的，可就是令尊的……”
布条末尾，半枚指纹隐约显出龙鳞状纹路。
秦九霄捏碎箭杆，玄气震得药柜嗡嗡作响：“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