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霄废了！现在连针都拿不稳！”巷口赌坊里，刀疤男拍着赌桌大笑，“林家放的消息，说他被雷劈成残废，全靠女人喂饭！”
瘦猴灌了口酒附和：“可不是？昨儿白小鹿满街抓药，眼睛都哭肿了！”
医馆二楼的木窗“吱呀”一声推开，秦九霄披着外袍斜倚窗边，指尖金针寒光一闪：“两位舌头这么长……是想试试‘哑穴’？”
金针破空钉入赌桌，刀疤男吓得摔下凳子：“你、你不是瘫了吗？！”
秦九霄冷笑抬掌，玄气隔空震碎三丈外的拴马石：“瘫了……也能碾死臭虫。”
后院墙根下，林家探子正扒着墙缝偷窥，忽觉后颈一凉。
“看够没？”秦九霄拎着他衣领提溜起来，“回去告诉林月漓……”他反手一掌拍碎假山，“再敢造谣，下次碎的就是她脑袋！”
楚红袖抱臂倚着廊柱冷笑：“装病装上瘾了？昨儿谁单手掰断门闩的？”
“门闩是慕容飞雪踹裂的。”秦九霄突然逼近她耳畔，“倒是楚总，夜夜蹲我房门口……想听墙角？”
“听你大爷！”楚红袖甩开他，耳尖泛红，“老娘是防着白小鹿割腕喂血！”
药房雾气缭绕，白小鹿蜷在炉边打盹，腕上纱布渗出点点血渍。秦九霄悄声走近，瞥见药罐里浮着几缕银发——竟是她用蛊术催生的命丝！
“以命换命……蠢到家了。”他扯过薄毯裹住她单薄的身子，“蛊师的命丝等同寿元，你不要命了？”
白小鹿迷糊中抓住他衣袖：“九霄哥……别喝楚姐姐的血……我的蛊血也能镇龙脉……”
秦九霄指尖抚过她腕间龙鳞痕，眸光晦暗：“傻子。”
“喝我的！”楚红袖踹开门，瓷碗“哐当”砸在案几上，“千年雪蛤炖的！”
墨清影闪身挡在她跟前：“虚不受补，该喝药粥。”
慕容飞雪拎着砂锅挤进来：“人参鹿茸汤！壮阳最管用！”
秦九霄缩在床角，三柄汤匙怼到嘴边：“你们是想呛死我继承医馆？”
“少废话！”三女齐喝。
瓷匙相撞碎成渣，热汤泼了满床。秦九霄翻身跃起：“我突然痊愈了！”
地窖暗门忽传异响。众人冲进去时，尘封的玄冰棺正渗出寒气——棺中沉睡的秦母睫毛颤动，枯指在冰面刻出扭曲符文。
“双龙噬心……血脉相残……”秦母猛然睁眼，抓住秦九霄的手腕，“你爹当年剖开你胞妹的胸口……把她的龙脉换给了你！”
白小鹿手中药罐落地：“所以他们抓走九霄哥的妹妹……是为了夺回龙脉？”
秦九霄盯着冰棺旁散落的襁褓碎片，血色龙纹刺痛双目——那布料与他怀中残片一模一样！
窗外骤起鸦啼。墨清影追出百米，拾回一支染血竹简。简上蛇纹狰狞，字迹泣血：
“月蚀夜，用楚红袖换你妹妹全尸！”
楚红袖抚上锁骨冰凰纹，冷笑：“原来我才是药引。”
秦九霄捏碎竹简，玄气震裂梁柱：“动她者……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