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白小鹿扒着船舷狂吐，胆汁混着海水糊了秦九霄一裤腿："九霄......我晕船......呕......"
秦九霄拎起她后领甩到楚红袖怀里："晕船还非要跟来？"他指尖龙纹缠绕舵盘，"楚总抱紧了，待会儿浪大！"
楚红袖的白发被海风扯散："你确定蛇纹人在那艘邮轮上？"
"确定！"墨清影的弯刀劈开浪花，"蛊神虚影消散前，我看见船舷刻着双头蛇纹！"
话音未落，漆黑潜艇如巨鲸破浪。东瀛旗号下探出喇叭："支那人！立刻投降，交出龙脉......"
"交你大爷！"秦九霄一脚踹飞舵盘，"小爷教你们玩冰雕！"
龙纹玄气贯入海面，百丈冰层瞬间封住潜艇。白小鹿扒着冰面敲了敲："冻生鱼片呢？来点芥末......"
"芥末没有，毒针管够！"墨清影的弯刀劈开射来的鱼雷，"秦九霄！冰要化了！"
"化就化！"他纵身跃上潜艇舱盖，"给小爷表演个铁板烧东瀛猪——"
龙纹灼穿钢板的刹那，舱内传来惨叫。楚红袖的冰凰佩冻住漏油："别玩了！邮轮要沉了！"
秦九霄拎着个东瀛军官跳回甲板："急啥？这孙子说货舱有惊喜......"
军官突然狞笑："惊喜是你妹妹的尸......啊！"
金针贯穿他舌根的瞬间，邮轮货舱传来婴儿啼哭。白小鹿的蛊虫罐子突然炸裂："是药人！九霄快......"
巨浪吞没尾音，众人坠入深海。
秦九霄的龙纹在海底亮如明月，气泡凝成冰桥托住楚红袖："抓紧！小爷的冰可比你胸口那两团......"
"闭嘴！"楚红袖的银簪扎向他大腿，"再浪就阉了你！"
墨清影的弯刀劈开货舱铁门，腐臭扑面。白小鹿的蛊虫刚探头就僵死："这、这是......"
千具药人尸骸整齐码放，每具心口龙纹纠缠如双蛇。秦九霄扯开一具尸体的衣襟，腐肉下赫然刻着——"双生者死"。
"哟，林家审美挺统一啊。"他踢翻尸堆，"这纹身比楚总的冰凰佩还精致......"
楚红袖的剑鞘砸中他后脑："仔细看！这些尸体的脸......"
腐肉剥落的刹那，白小鹿尖叫着后退。每张脸竟与秦九霄有七分相似！
"惊喜吗？"阴影中走出蛇纹人，"这些都是用你妹妹的血......"
秦九霄的龙纹冰锥贯穿他咽喉："惊喜你祖宗！"他掐住尸体脖子，"说！九璃在哪？"
尸体的手突然指向货舱深处，机械音从喉管溢出："徐福......蓬莱......双生祭......"
墨清影的弯刀劈碎尸体，舱底突然渗出黑血。白小鹿的蛊虫发疯般扑向尸堆："它们在吃龙纹！"
"吃呗。"秦九霄扯开衣襟露出心口，"来吃新鲜的......"
楚红袖的冰凰佩冻住黑血："你疯啦？"
"疯的是徐福！"他龙纹灼穿舱底，"二十年前剖腹取胎，二十年后搞手办......"
潜艇残骸突然爆炸，冲击波掀翻众人。白小鹿在乱流中抓住秦九霄裤带："九霄！有东西在吸我的蛊......"
"吸就吸！"他反手撕开她衣襟，"把情蛊放出来，看谁吸得过谁！"
墨清影的弯刀突然钉在尸堆上："看！"
腐尸心口的龙纹竟在重组，拼成徐福的脸："吾儿......归来......"
秦九霄的金针暴雨般倾泻："归你大爷！小爷这就送你去见阎王！"
针尖触及龙纹的刹那，整艘邮轮化为粉末。深海漩涡中浮出青铜巨门，门缝渗出童谣：
"龙抬头，凤还巢，蓬莱狱里困天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