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她在深山凶名远扬

第142章 想把你吞进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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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山每天都喜欢打电话给她。

问桂芝的病情,问她有没有想她。

接线员小姑娘一接到秦远山的电话,就会立马叫来值班的小伙伴,一起偷偷听他们的情话。

几个小姑娘挤在一起捂嘴偷笑,脸蛋红红。

“想我吗?”

“想,想把你吞到肚子里。”

“我也想你。”

“什么时候回来?”

“还有8天。”

“要我去接你吗?”

“要。”

“你那有什么好吃的?”

“有驴肉火烧,我要给你带十个。”

灯芯手里握着话筒浅浅笑着。

“真懂事。”

“灯芯。”

“嗯。”

“灯芯。”

“嗯。”

“我想你。”

“嗯。”

桂芝看着灯芯每天幸福地笑,病也跟着好得很快。

一天念叨。

“学学做饭,结婚了就得自己做。”

“我会吃就得了,那不是还可以吃食堂。”

“那生了孩子咋整?还吃食堂?”

“吃食堂咋了?那不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桂芝无言以对。

杜鹃在一旁帮腔。

“食堂吃的可比咱家好多了,还有红烧肉,还有大米饭。”

桂芝说结完婚先回到靠山屯养养再来。

蝉花也说要回去上学。

杜鹃想留下,被桂芝拧着耳朵。

“等一起再来,先让你姐过过新婚生活。”

当然杜鹃同意了,勉强同意。

在医生的医治下,桂芝已经快出院了。

灯芯买好了车票,说秦远山太忙,要过一阵才能办婚礼,让桂芝心里难受了好几宿。

她不能参加自家女儿的婚礼,不能看着她出嫁。

安慰伤心的女人好几天。

“那结完婚还得回门,我带着秦远山一起回靠山屯,再摆上几天几夜。”

“那能一样嘛。”

“咋不一样。”

桂芝不吭声,就背过身躺着,直到晚上才坐起身。

“你想咋办就咋办,我听你的。”

不知桂芝咋想开的,灯芯抱了抱她。

“你说你早这么想,还生哪门子气。”

“我就是心疼我姑娘,没有娘家人在身边,娘家人在才给你撑腰……”

“我这腰用你们撑?你还不知道我。”

杜鹃吃着刚打回来的饭帮腔,“我姐腰老硬了,大夫说什么腰突出,那不是我姐嘛,自己就撑起来了。”

桂芝不放心地看着灯芯。

“妈想让你高兴,你咋高兴都行。”

摸了摸桂芝的脸颊,灯芯宠溺地说道:“我知道。”

好不容易熬到了秦远山回来的日子,灯芯一大早就守在车站,等着秦远山下车。

可最后等到的是秦远山拄着拐杖,在战友的搀扶下走下火车。

好几天没有通电话,她只以为他忙得没有时间,却没想到,他受了伤。

她看着瘸腿的男人哑然失笑。

“阴沟里翻船?”

秦远山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唇角。

“马失前蹄。”

一旁的小战士赶紧跳出来解释。

“是因为我,是救我……”

灯芯摇摇头,让秦远山的胳膊架在自己肩头。

“你是他的兵,他救你是应该的。”

接过重任的灯芯看着他的伤脚不知说什么好。

“以后会是个瘸子吗?”

“你会嫌弃吗?”

“还真别说,有点……”

秦远山刚想把拐杖扔了,逞强走上几步,被她按住。

“消停吧,你现在这个瘸子只能仰仗我。”

一边的陈东憋不住笑,被秦远山死死瞪了一眼。

“咋的?笑都不行,你家住海边,管这么宽?嫂子,我们秦队就交给你了,请你务必**一番,我带所有队员向你致以崇高的敬意。”

说罢,陈东敬了个礼,很是郑重的表情。

灯芯被塞进副驾驶,并且担任了司机。

“你怎么会开车?”

“我会的多了,我还能造炸弹,你要不要让我试试看?”

秦远山宠溺地看着她,“以后在家随你试。”

灯芯左脚踩离合挂档,右脚轻点油门,吉普车稳稳开走。

她用余光看着秦远山悄悄捏紧的安全带,唇角微勾,猛地一脚油门,开得飞快,各种超车。

悄悄捏紧安全带的秦远山忍不住提醒。

“你这危险驾驶,速度放慢。”

一路速度与**这才赶到军区大院。

岗哨的列兵看清车牌又确认了车内人员,这才放行。

拒绝搀扶的秦远山默默撑杆跳,一点点爬楼梯。

灯芯站在楼梯口看着他倔强的可爱,忍不住打趣。

“秦队还真是身残志坚。”

等到他一点点挪上了楼梯,已然出了一些薄汗。

她看着他一点点挪到宿舍门口,开门进屋,跟在后头忍不住凑上去闻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猛回头的他看着她闭着眼凑上来闻的样子,可爱得不行。

“你是属狗的吗?一天就喜欢闻。”

“秦远山,你身上多好闻,你不知道?”

总是被调戏的伤残患者扔了拐杖一把抱她在怀里。

“想你。”

“嗯。”

“你身上有甜味儿。”

“我咋不知道。”

“像松花粉做的糖饼。”

“那吃了我呗?”

秦远山喉结咽了咽,耳后迅速起了薄红。

浮想联翩让他呼吸变得粗重。

灯芯垫脚,红唇吻向他的唇角。

小别胜新婚,还没结婚的两人,更是干柴烈火。

秦远山浑身的重量压得灯芯不满抗议。

从他的深吻里挣脱而出,她气喘吁吁。

“今天你都听我的话吗?”

“嗯。”

“我让你干什么都行?”

“嗯。”

“我想喝酒。”

秦远山转身从书架上掏出一个白酒瓶来。

两人相对而坐,秦远山坐在**,灯芯坐在凳子上,两个搪瓷缸子,里面装着辛辣的白酒。

“走一个?”

秦远山一饮而尽。

辛辣的白酒一路烧灼进胃里,他不喜欢喝酒。

灯芯只抿了一口。

再次给他倒酒,灯芯看着他的皮肤开始发红,举起手里的搪瓷缸子跟他碰了碰。

“再走一个?”

秦远山又一饮而尽。

灯芯也饮尽搪瓷缸子里的白酒,缓缓吐出一口酒气。

两人的脸都开始发红,灯芯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你会耍酒疯吗?”

他摇摇头,用胡茬轻轻去蹭着她的手心,有了一丝迷离的双眼,贪恋地看着她的脸庞。

灯芯跨坐在他身上,两只手捧着他的脸。

他很烫,像是火一样。

她的吻轻轻落在他的薄唇上,撬开他的唇峰,吻得缱绻缠绵。

“上床去,我给你擦洗。”

秦远山不舍地点点头,单脚跳到床边,坐得像是一个小学生般乖巧。

她拿起他的脸盆,接满一盆水回来,浸透毛巾给他擦拭。

灯芯蹙眉,一脸认真,像是幼儿园的老师,擦得从未如此认真。

毛巾擦过他的脸颊,刀削一般的下颚,喉结,锁骨,她双手一点点解开扣紧的衬衫纽扣。

毛巾一路擦拭,勾得浑身泛着薄红,他似是期待,又隐隐抗拒,只能一脸赤诚地看着她。

不时吞咽的喉结,是他无法掩饰的紧张。

扣子被全部解开,露出精壮的上身,胸肌起伏。

她的毛巾继续向下,有些不耐烦的灯芯索性丢了毛巾,就去接他腰间的皮带。

大手毫不意外地扣紧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