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牌位三年后,世子他活了

第10章 白日里就将顾旸拐带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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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猛地捂住嘴,看向紧闭的房门,喜上眉梢,原本的急切也落了下去。

“没什么事情,你们勿要打扰世子和世子妃。”

随即又急匆匆离开。

回到青桐院,秦王妃见到她一人回来,怒不可遏道:“那孽障呢!”

“娘娘息怒,世子与世子妃……”

金钗躬身上前,压低了声音也忍不住笑道:“两位主子正在房内休息,您放心。”

秦王妃顿时松了眉梢,喜意上头,满意道:“这臭小子可算是开窍了。”

谢扶月这样的女儿,顾旸是拒绝不了的。

他一定会爱上谢扶月。

“奴婢提前恭贺两位主子有喜。”

其他丫鬟也止不住地道贺,哄得秦王妃眉开眼笑,因西府别院的消息而生的怒气算是全平息了下来。

只是,这事不代表不存在。

谁想到顾旸带回来的那个林泷儿居然是投敌卖国的罪人之后,三代为奴,身份实在是低微卑贱!

即便对顾旸有救命之恩,顾旸想养她做外室,也是异想天开!

“那林姑娘虽然是戴罪之身,也不知道是如何救了旸儿,但救人恩情也不得不还。”

秦王妃抬手看着指尖绯红的蔻丹,长出了一口气。

“秦王府子嗣不丰,我也只有旸儿一个儿子,林姑娘与我有母女缘分,郡主之位也不算辱没了她。”

岂止是不辱没,便是救命的恩情,这也足够。

有秦王妃撑腰,虽是秦王府郡主,却堪比公主。

简直是加倍的还报了。

“备帖,赶明儿进宫谒见太后娘娘。”

“是!”

日暮西山,昏黄的夕阳斜照入窗。

谢扶月悠悠转醒,身侧的顾旸已经不见了身影,不知道何时离开的,她竟然完全没有觉察。

谢扶月也没有多想,唤了丫鬟进来梳洗。

“世子妃可还是按照往常打扮?”

谢扶月坐在梳妆镜前,看着丫鬟选出来的梨花白长裙。

往常她牵挂顾旸,无心装扮,衣裳也是选些素净的颜色。

但顾旸如今回来了,她自是不可再如此懒怠。

女为悦己者容。

满心都是顾旸的女子,合该将最好一面展现在顾旸面前。

“不,今日为世子接风洗尘是喜事,将母妃前些时日送来的银珠色海棠纹百花蝶的衣裙拿来。”

虽然她懒怠早不做新衣,秦王妃却是疼爱她的,一年四季新衣都为她安排得妥妥当当。

哪怕她不穿,柜子里的新衣也是一件不少。

丫鬟们欢天喜地地取来新衣,又为她上了新妆。

他们都精于此道,三年却无处施展,今日也总算是有了大展身手的机会。

“世子妃,世子爷请您同去赴宴。”

宋远时叩了门,回到了顾旸身边推着轮椅,却也注意着房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

谢扶月到底是什么奇女子。

居然白日里就将顾旸拐带上了床。

此等壮举实在是不可思议。

“来了!莫催莫催!”

丫鬟们嬉笑声中,房门打开。

东珠绣鞋先一步出现,其上是绯红的长裙,金银双色织出了大幅活灵活现的蝴蝶与海棠。系着禁步的腰肢盈盈一握,纤弱似柳,一串大小均匀价值连城的明珠挂在天鹅似的颈上,更衬得她肤白如玉,粉面桃腮。

又见两弯细眉横若青山,一双凤眸秋波盈盈,鼻若悬胆,齿若编贝,轻抿红唇一笑,就连斜阳也温柔了几分,落在她身上化作了一层瑰丽的金纱。

绝艳出尘,倾城国色,天下无双。

所见之人无不恍然,难以回神。

“劳世子久候了,走吧。”

直到谢扶月走近跟前,温柔的声音唤回了神思。

宋远时这才回神,忙垂下眼睫,推着顾旸的轮椅往西临府去。

西临府虽为府,也是在王府之中。

与紫云凌华东西相对,并不遥远,穿过花园就是。

西临府中灯火明亮,往来丫鬟奴婢成群。

下人都被拦在院外不让进,只有顾旸和谢扶月二人可入,

虽不是主院,却比世子院更像是主院。

“世子,世子妃到——”

原本喧嚣的庭院为之一静,只余下顾旸的轮椅声和谢扶月的脚步声。

显得那样的格格不入。

“世子妃!”

门帘掀起,伴随男子欣喜的声音,一道月白色身影快步出来,目光准确地落在了谢扶月身上,语气亲昵,“你可算是来了!”

只一见他,谢扶月眸中闪过一丝厌恶。

此人正是顾臣暄,秦王府二少爷,曾经占据顾旸身份十六年的冒牌货。

只是伸手不打笑脸人。

现在顾旸刚刚回府,又是在西临院,不能直接与他撕破脸。

谢扶月略微颔首,冷淡道:“二少爷。”

随即就想推着顾旸绕过顾臣暄离开,但顾臣暄却不放过她。

“怎的让世子妃做这些粗活,来人!”

顾臣暄错步上前,瞥了眼轮椅上的顾旸,随意道:“先把他送进去。”

伸手招来下人,转头他又细细地看向谢扶月,笑吟吟的目光寸寸扫过红裙乌鬓,最终定格在谢扶月的脸上,惊艳和贪婪藏都藏不住。

“怪不得世子妃不喜欢那匹梨花纹绢,素净之色的确不配你。蜀州锦缎最是华丽,应是最衬世子妃。我那里还有两匹新贡的蜀锦,明日里便送到世子妃面前,世子妃可莫要推辞。”

“不必!都退下!我自己的夫君当然是我自己照顾。”

谢扶月沉下脸,喝退上前来的下人。今日是场鸿门宴,岂能让顾臣暄的人接近顾旸!

谢扶月抬眼看向笑的温文尔雅的顾臣暄,心头直犯恶心。

顾臣暄看着人模狗样,实际脑子有病。

以前只是暗中试探自己与顾旸的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没脸没皮的往她面前凑。

如今哪怕顾旸在跟前,他也将顾旸视若无物,对自己纠缠不清。

这是对顾旸的蔑视,也是对她的侮辱。

与其坐等顾臣暄再说些不三不四的屁话,倒不如主动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