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活活烧死,真嫡女断情绝爱了

第140章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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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岁穗道:“你想要什么好处?放你出去?”

“你有那么大的权利吗?”

秦恒嗤笑,对姜岁穗勾了勾手指:“你过来,帮我做一件事,我就告诉你信物在何处。”

他说这话时。

给姜岁穗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算了,等秦家被抄,东西总能找出来,实在不行的话,就算了。”

姜岁穗轻淡道:“反正那是你和姜宁睿的约定,我已非姜家人,如果你要娶姜家的女子,可以等姜宁睿什么时候再收个养女。”

她转身,便要离去。

秦恒突然道:“就算那物件是你母亲遗留下的东西,你也不在乎了吗!”

姜岁穗回身,冷声质问:“你确定那是我母亲留下的?”

“当然,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你父亲。”秦恒话一转:“不过,我只等你一天时间,过时不候。”

“不用了。”

姜岁穗打断道。

她看到秦恒在自己说完这句话时,神情闪过一丝的紧张,心下愈发确定。

如果真是的是她母亲所留下,秦恒就不会如此没有底气。

眼看姜岁穗真的要走。

秦恒紧声道:“你帮我送一样东西回京,信物还你!”

……

最终。

姜岁穗还是答应他,同时也拿到了信物。

如她所想。

信物只是一块成色稍好的玉佩,是姜宁睿拿出来的,不是她娘亲留下。

临走前。

姜岁穗特意清点了救治人数,一共是五万人。

还有反复生病,又或者是其它病,加上这些看病的次数,又是五千人。

她在安阳城留下一家济世药堂。

比起在京城的药堂。

安阳城有这一趟事,算是打出名声,其他城池也会有慕名而来的百姓。

皇上规定的时间,才刚开始。

对于剩下能完成的人数。

姜岁穗已经不急。

也是这一次,她才发现天下需要看病的人,居然如此之多。

在顾洲回京时。

姜岁穗临时改道,随林医师去了趟长白山,她好像找到自己所专长的领域了。

行商也有讲究。

分领域。

有些人在这一块,已经发展好,说是地头蛇也不为过,商场如战场。

并不是随便进点东西,再卖出去就好。

姜岁穗发现自己因为免费治病,加上有皇上亲口任命救治百姓。

在这一方面,发展速度要远超在其他地方。

她也不是要放弃别的不做,只是将重心放到了医治上,那么,长白山就必须要进一趟。

好在有林医师引荐。

姜岁穗行事不小气,自身又会医,拜师林医师门下,算是半个长白山弟子。

很快就与长白山的人亲近起来。

不到半年时间。

姜岁穗成功与长白山达成合作关系,所开药馆都以姜氏命名。

姜氏。

不是姜宁睿的姜,是姜岁穗的姜。

同时,济世药堂也有在新开,不过,她只打算每个城只开一家。

还是同样的规矩。

当一切都规划好,姜岁穗还是觉得哪里不妥,便寻林医师和几个大掌柜相互商量。

林医师道:“名声太大,也不是一件好事,尤其你和顾家那边以后还有来往。”

大掌柜不满:“这才到哪,申城那边的名声不是更大?”

所以你看,律法重农抑商,对商人多有不公。

这一句话,是姜岁穗在心底说的。

姜岁穗想到皇上对申城的态度。

她隐约感觉到,皇上似乎是要削弱申城,太子、世家族都被削了。

申城那样一个地方,还远吗?

皇权已收,实掌大权在侧,接下来是否会为了下一任储君,清好道路?

姜岁穗又想到顾洲说的那位小皇子。

如果不是顾洲亲口对她说。

她在京城土生土长,也没听说过那位体弱的小皇子,不知情的还以为皇上不待见他。

越是如此,旁人聚在他身上的目光越少,皇子也就越安全。

以皇上对他的保护之意。

姜岁穗有此怀疑,不绝奇怪。

如果皇上要对付申城,就需要扶持一个能为他所用的商户。

姜岁穗眼皮一跳。

她好像明白什么了。

几日后。

民间有百姓开始感谢皇恩晃**。

经查证。

这些人都是从济世药堂治好病的百姓。

京城内。

皇帝听说此事时,紧皱的眉缓缓舒展,道:“还有点小机灵。”

“也是她心里记着皇上的恩情,所以才会如此。”顾洲纠正道:“而且,她本就聪慧,不是什么有点小机灵。”

皇帝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要不是眼前站着的是他侄子,他都想把人赶出去了。

一连大半年。

这小子一个人回来后,有空没空,都喜欢往他这里钻。

如此,便也罢了。

顾洲从小就长得好看,又得皇后喜欢,他也是亲手带着这小子长大的。

顾洲想来,就当是陪着他打发奏折。

谁知道。

这小子总是一口一个姜岁穗,嘴里还念着没给夫人好好办一场像样的婚典。

不就那一件事吗?

有必要各种方式在他耳边念叨?

而且,又不是他不让姜岁穗回来,是她自己要离开去长白山的。

如今。

时间一长。

皇帝看到顾洲,就觉得眼痛心烦,赶还赶不走,把人赶走了,他就跑皇后那儿。

到头来。

还是他头疼。

当时礼书上册,事关皇帝宠爱的亲侄,下面的人哪敢马虎。

立马飞信到皇帝这儿询问。

安阳城与京城不算远,他瞧顾洲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顾家又一直为他的婚事发愁。

他索性就批准了。

哪里想到,就是那一批,给如今的自己招来这么大的麻烦。

眼看顾洲又要提姜岁穗。

皇帝两眼一闭,烦他:“早知道,就不叫下面的人给你们批册子了。”

“行了,别来烦朕,明日朕就下旨,帮你把人传回来。”

顾洲心一动,道:“十万的任务还没完成呢,怎好辜负姑父的期望,中途回归。”

皇帝一噎,后牙槽开始发痒。

这臭小子!

简直比他儿子还恼人,竟然敢阴阳怪气他?

“算了,虽然岁穗帮秦恒送药回来,说到底,也还是秦家为求自保而献计。

功劳怎么也算不到岁穗身上。

如果再没有完成十万人的任务,等她回京,与我的消息一旦传开,还不知道要面对多少流言蜚语。”

“还是再等等吧。”

顾洲心疼极了。

皇帝就静静地看着他演戏,在顾洲开始思念他还未回家的夫人之前。

皇帝及时打断:“那就给她两道赏赐。

送药功劳等同救驾,救治一城百姓,开设免费药堂等,多种功劳并数。

赐皇商之位,再赐女太医院院使之位,官正四品,位同地方知府。”

顾洲当即跪下:“臣顾洲,代姜岁穗谢皇上!”

“臭小子,你倒是应得快。”皇帝冷呵了一声:“现在可以给朕几天清净日子了吧。”

“姑父整日批阅奏折辛苦了,是侄儿不该,这就回去。”

说罢。

顾洲转身离开,毫不犹豫的动作,看得皇帝心梗,他拿这个侄子没办法,但可以找某人不痛快啊。

半夜。

皇帝召顾方毅来下棋,说是心闷失眠,等顾方毅从温暖的被窝里赶进宫时,太监又说皇帝歇下了。

顾方毅白跑一趟,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直到接连几日,皇帝都如此,顾方毅才回味过来。

外人不知。

同僚们都道顾方毅深受皇帝亲近,多年天子宠臣的位置,丝毫不变。

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姜岁穗得到消息时,手头上的事,做得差不多,正准备过半个月就回去。

因为这两道赏赐封官,导致她不得不提前回京。

在先皇时,也是有不少皇商的。

后来,皇帝登基没多久,就废除了,几十年过去,直到今日再次有皇商。

姜岁穗还是第一个被封皇商。

不算小事。

可比起后者的女太医院院使,就不值一提了。

太医院向来是男医师的天下,即便偶尔有一两个女医师,也是用来为妃子接产。

平时大多与摆设无异,地位不高。

如今一道圣旨,女太医院院使的身份下来,说明皇宫内太医局势有变。

至少要新增一个太医院为女医师专用。

而且,还指明是正四品官,在地位官品上是与男院一致。

姜岁穗的心一下就活络起来。

“正四品官啊,还是女官,小姐,咱们的银子没白花啊!”大掌柜眼睛发亮,也不心疼姜岁穗之前花的银子了。

要知道,为了那几家济世药堂,整个库房都要快掏空了。

还好后面名气有了。

药钱什么的,才渐渐回本,不至于让他们太拮据。

那么大一笔钱,大掌柜可是心疼得要死,好在回报也是不错的。

这还是开国以来,第一个正四品的大女官。

姜岁穗想到近日连收好几封顾洲的信,便知道此事,定然还有他在从中操作。

否则,即便她有功,皇上也不会赐四品官。

“我们快些回京吧。”不然,某些人就要等不及出城了。

“好嘞,这就让马车快些。”

……

一路回京。

殊不知,姜岁穗收封一事,在京城内掀起轩然大波。

姜宁睿得知这个消息时,正与林钟秀在谈话,突然被闯进来的姜玄明告知,整个人都是呆愣的。

“怎么可能,她只是女子,怎么能收封官品,还是四品官!”

姜宁睿第一反应就是假的。

林钟秀更在意皇商之位,心中已有决断,不再与姜宁睿说什么,去等姜岁穗回来再说。

姜宁睿还在质疑消息是假的。

他连忙与姜玄明等人商谈起来:“虽然消息是假,但岁穗出门在外半年,想必已经知错,我们去把她接回来。

这次,你们态度都给我放尊重些。”

姜玄明冷笑:“如果不是她,我们姜家至少还是二品官,只不过是被封四品,有什么好认回的。”

姜宁睿哑然。

姜清风、姜长歌,以及姜奕然还好,他们本来就没有功名身。

被安放的位置,也不在仕途之上。

几个儿子里,只有姜玄明曾经是最有前途的,就差一场考试,便能成为天子门生,一跃进士,前途无限。

现在……

他怨恨姜岁穗,姜宁睿也能理解。

“都是自家兄妹,哪有隔夜仇的,玄明,这话你以前经常说的,不如……”

“不是还有林家吗?林钟秀有意接纳姜家,姜岁穗她能以钱财通道,我们一样也成。”

让姜玄明放弃恩怨,绝无可能。

他不去恨姜岁穗,还能恨谁?恨自己不该走那条路吗?

不可能。

那会逼疯姜玄明的。

眼看姜玄明越发偏执。

姜长歌深深叹气,解释道:“岁穗能被封官,不仅仅是钱能通鬼神,其中还有顺应局势走向的原因,乘着这股风,方能上九霄。”

姜家败落。

归根结底,是站错了队。

谁能想到,皇帝身体都那样差了,结果是被太子下毒造成。

这也就算了。

下毒就下毒吧。

只要能成功,历史如何书写,还不是上位者一句话的功夫。

可恨。

失败了。

兵没有养成,钱就先被姜岁穗和皇帝断了。

病还没发出来,药就先被姜岁穗研制出来,连带阴谋诡计都真相大白。

秦家为求一条活路,主动背叛废太子,将皇帝的解药交由姜岁穗之手,送到京城。

这一条条下来。

最后,再是姜岁穗开设医馆,眼看名声有了,她又把功劳推到皇帝身上,叫皇帝更得民心。

如此算下来。

她不成功,谁成功?

更别说,她与顾洲关系匪浅,而顾家与皇家向来是好到穿一条裤子。

姜岁穗能被封官,已是定局。

如今,皇帝为她开设先例,设女太医院,难保不成日后还有更多的先例。

“姜家要还想恢复元气,必须把岁穗拉拢过来。”姜长歌道:“而且,父亲你有没有发现,林钟秀进京以来,就一直打听岁穗的事。”

“林家想要的人,不是我们。”

“是岁穗。”

姜宁睿皱眉,下意识反驳:“不可能,你们可是都是阿若的儿子。”

“但林家,以女子为荣。”姜长歌不得不再次提醒,那是一个特别的家族。

女子为尊,男子为卑。

姜宁睿想反驳,发现老三说得对。

林家女子天生就比世间男子会做生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哪怕关系不好,林家女子也总有办法,叫人无法真的对她们结仇。

说出的话,不好听是真,却不至于叫人记恨。

长此以往,林家就发展起来了。

姜家父子一商量,少数服从多少,决定还是找姜岁穗求和。

至少,要让姜岁穗不厌恶姜家才行。

姜宁睿打听了一番,终于得知姜岁穗的行踪,但在那之前,姜岁穗就被林钟秀先截胡了。

“嘿嘿,半年不见,表妹依旧风姿过人,叫顾公子念念不忘,一直在京城等你。

多少姑娘想嫁他,他都不曾看过半眼。

这点,表姐替顾洲作证,绝对是真。”

林钟秀一上来就笑呵呵的打照顾,与半年前完全不一样,还知道吹上顾洲了。

姜岁穗见她终于懂得尊重自己身边的人,便与她一叙。

姜岁穗:“何事直说无妨。”

林钟秀点头:“也好,那些虚的咱就不客套了,我代表林家想与你合作。

实不相瞒,七姨母离家来京,也是为了皇商一事。

奈何当时新帝登基,视商为祸,为求自保,林家一直在申城鲜少出来走动。

也就七姨母能在京城自由来往。”

“还请表妹念在七姨母的份上,答应与我们合作,而且,表妹最近手头应当紧张吧?

若想快速将所有药堂完成,至少还需要等十年时间,有林家相助就不一样了。”

“你我一家亲,我倒是想答应,可这事不小,我做不了主。”姜岁穗端起一杯茶,吹了两下。

林钟秀看出她赶客之意,忙道:“我懂我懂,这趟合作,以表妹为主,林家全部配合。”

“表妹,你也知道最近风声紧张。

咱们一个血脉传下来,你不信林家就算了,也该给个机会试试,不是吗?”

“大不了,我在京城多待几年,你看如何?能不能向上面说一下?”

多待几年,约同质子。

林钟秀可是下了狠心,敢如此对待自己。

不过,她也没说错,对于申城林家来说,时间不多了,皇商已经有了。

皇子世家族也已经清理好。

下一个。

肯定是要拿申城开刀,若林家有主动投诚之意,于皇帝来说,不失为一件好事。

具体如何,还得听上面的旨意。

姜岁穗也不可能真对林家全然不管,不说有她娘亲这一层关系在。

单是去年灵珠找上林家,林家虽然不知情,但愿意为她出面,不惜与皇权作对也要保下她。

这一份恩情,姜岁穗怎么也得记。

她刚才那样说,也是想看看林家的态度,听了林钟秀一番话,姜岁穗心里有了底。

见到顾洲时,姜岁穗将此事说给他听,让顾洲转达过去。

林家得了皇帝恩准,姜岁穗也松了口气。

“哎,我瞧你在京城还有一些麻烦,不如我帮你解决了,也不用谢,都是一家人。”林钟秀笑嘻嘻勾着姜岁穗的肩膀。

她行为举止,犹如男子。

姜岁穗查到被她绊倒,问:“什么事?我怎不知。”

“就是姜家啊,他们还想和你继续亲缘呢,不过,被我略施小计,叫人带回了林家。”

“姜玄明想学你一样用钱财通官路,被我忽悠,他连带全家去了申城。

放心好了。

林家可不是京城,在哪有他们受的。”

如此一说。

林钟秀确实帮了姜岁穗一个大忙。

两人关系也亲近不少,再提起当日在斩首台的事,林钟秀顺道说起灵珠。

“灵珠啊,她是林家的家奴,与我无关,她的卖身契也早被我销毁了。”姜岁穗一说,林钟秀就明白她的态度了。

不能说灵珠擅自做主有错。

只是,姜岁穗当时情况,太需要人陪,她将所有的感情,真挚地送给了灵珠。

灵珠突然丢下一段那样的话离开。

已经伤过姜岁穗的心。

两人性格不适合相处,姜岁穗放她离开,如果灵珠想回林家。

姜岁穗也能请林钟秀照顾一二。

但,灵珠想回到姜岁穗的身边,便已经没必要了。

这边。

姜岁穗还在忙与林家的合作,那边,顾洲已经把两人的婚典准备得差不多。

姜岁穗才回京不久,受封和职务内容还没正式开始。

皇帝特批了她先与顾洲将婚典举办好。

主要是。

姜岁穗再不和顾洲把婚典办好,皇帝他都要被顾洲给烦死了。

有了这段空闲时间。

姜岁穗正好将与林家的事初步忙完,一转眼,就到了与顾洲的婚典大礼。

一如顾洲曾承诺过的那样。

甚至场面比他说过的更盛大,快一年的时间,顾洲也并非当时的他。

姜岁穗也曾在书信里,见证顾洲一步步走向他心中的地方。

顾家比之从前,更得帝心。

最令姜岁穗高兴的还是顾松灵,此行回京,再见好友,又恢复初见时的笑颜。

因顾家与帝王之间关系缓和不少,顾松灵也无需草率嫁人,如她姐姐们一般可自由选择。

姜岁穗打从心底里,为顾松灵感到高兴,两人在婚房里,说了许久的悄悄话。

“说实话,我还是有些紧张。”姜岁穗想掀盖头,这东西盖着闷人。

顾松灵一把拦下:“哎!这可不能随便掀,一生一次,就图个吉利,再忍忍。”

说着。

顾松灵又拿了点点心进来,安慰道:“这有啥好紧张的,咱们都这么熟了,时间还早,先吃点东西,说不准吃点东西就不紧张了。”

姜岁穗轻摇头:“不一样的。”

顾松灵不解:“哪不一样?”

姜岁穗也说不上来,她只好说:“等你成婚就知道了。”

然而。

她说完,迟迟没等到顾松灵的回答,察觉不对,偷偷从红盖头侧边看她。

这一看,发现顾松灵竟然有些走神。

“你,该不会是有心上人了吧?”

“才没有!”

……

姜岁穗自个紧张,留了疑惑在心里,绝对改日再问。

因为。

院子外开始闹腾起来了。

白天热闹,晚上也不曾消停。

宾客饮酒醉了大半,京城子弟好友相约,非要将顾洲灌醉闹洞房。

顾松灵出去帮着顾洲。

院外终于安静下来,姜岁穗听着门开的声音,又听着脚步声。

喜帕之下,是顾洲的鞋尖。

合卺酒喝过。

姜岁穗一想到接下来要做什么,整颗心紧张得快要跳出来。

“夫人,我,掀帕了?”

“嗯。”

两人俱是紧张,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又格外慎重,顾洲说话罕见的结巴。

姜岁穗也没好到哪里去,声音跟蚊子一样大小。

喜帕掀过,烛光招摇。

两人双双对望。

仅一眼,姜岁穗被对方灼人的目光烫住,匆忙移开眼,未语先羞。

属于顾洲的气息,将她笼罩。

“等等,蜡烛……”

烛火熄灭,两道交叠的重影起伏,婚房闹出细碎的喘息声。

一觉天明。

顾洲父母体谅新妇,免去旧规习俗,姜岁穗与顾洲休息好才出了院。

三天新婚沐休。

姜岁穗被顾洲带着熟悉府邸。

巧的是。

在一座偏僻小院,姜岁穗看到,顾松灵和一位身着淡雅黄衣男子比试。

顾松灵可是将门之女,拳脚功夫,武器大刀,样样精通。

可姜岁穗一眼就看出,那人在故意对顾松灵放水。

姜岁穗愈发好奇对方身份。

她将此事告知顾洲。

顾洲一听,便知道她说的谁了。

“之前我是不是没和你说,皇上把小皇子藏哪了?”

“你是说?”

“嗯,就在咱家后院里,松灵从小与他相识,这大概就是顾家和皇家的缘分吧。”

姜岁穗也懂了,之前顾松灵为何谈起婚事就愁了,原来是这样。

好在,现在她不用再担忧了。

“就剩两天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有点私人时间,嗯?”顾洲佯装不满地抱着姜岁穗的腰。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顾洲把人往院子一藏,特命下人不许放顾松灵进来,以免这两人见了面,就将他给抛之脑后。

三日新婚沐休已过。

顾洲送姜岁穗正式入职。

他怕姜岁穗紧张,一路上说了不少安慰的话。

临到分别。

顾洲还是忍不住叮嘱:“不必紧张,万事有我,这才只是开始,未来还长着。”

姜岁穗被他逗笑,看着顾洲的朝服,道:“知道了,下朝后一起回府?”

“嗯。”

顾洲唇角不自觉溢出一抹笑。

他们的路还很长,好在,未来的路能有对方一直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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