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决定跟谢询复婚了。”
今天被人看到了,不结婚肯定不行,不过证就不领了。
“嗯,都看你自己,看我给你织的毛衣喜不喜欢。”
“这是给我的吗?我很喜欢,谢谢小姨。”
南栀没想到小姨天天熬夜织的毛衣是给她的。
不过还好,她也偷偷给小姨织了一件,就快完工了,可以给她一个惊喜。
......
南栀下午啥都没干,就在家里补眠了,还好今天休息。
第二天脖子上还是有很多红印,南栀穿了一件衬衫,把扣子扣的严严实实。
她本来还想犹豫几天的,但怕身上的印记被发现,还是今天就上交结婚报告吧......
宣传队也是军事化管理,所有人早上都要去操场跑步,男同志二十圈,女同志十圈。
南栀庆幸自己的伤刚好,没有要求她跟其他人一样。
南栀一上午兴致都不太高。
时清羡敏锐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
中午去吃饭,她奇怪问道:“栀栀你怎么了?”
南栀看周围的人,摇了摇头:“没事。”
回去再说吧,顺便问问清羡和她对象的事情。
到了食堂,就看到坐在门口的时卿安。
“清羡,小栀,这里。”时卿安笑着朝她们招手。
她们两个也朝他挥了挥手,就去窗口排队打饭了。
打好饭,她们就要朝时卿安那桌走去。
谢询踢了刘建设一脚。
“嫂子,这里!”响彻食堂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顺着刘建设的眼神看向这边。
南栀身体一僵,当做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那边的人却锲而不舍,“嫂子,南栀嫂子,我们在这边。”
这下南栀不能继续无视了,“清羡你过去吧,我去那边看看有什么事。”
“行,你有事叫我。”
时清羡看看她哥那落寞的眼神,想想食堂有这么多人,谢询也不能做什么,就去她哥那边了。
南栀冲刘建设笑了笑。
坐下后看向谢询,直白问道:“什么事?”
谢询懒懒的看了南栀一眼,“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想到一会要问的事,谢询没有说更难听的话。
南栀揉了揉眉心,轻声说道:“你们不能低调点?”
谢询扯了扯嘴角,“声音小点,你就不会过来了。”
南栀没有再说,默默吃饭,反正不是她有事。
谢询也挺沉得住气,等到饭快吃完了,才漫不经心开口:
“你结婚报告写好了吗?我都交上去了。”
“我上午没有时间,回去写。”
她戳着碗里的饭,抬头看了谢询一眼,
“谢思勤那事,你怎么处理的?”
谢询停顿了一下,问道:“你觉得要怎么处理?”
南栀立马没了兴趣,继续吃饭。
“怎么不说?”
南栀淡笑:“你要是舍不得惩罚就直说,不要问我怎么解决,我说了你又做不到。”
“你说说看。”谢询不觉得南栀能说出来很恶毒的要求。
南栀轻声说道:“我也不说其他的了,就以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给她下一次药。”
谢询惊讶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有些为难。“她现在身体有些不好,经常肚子痛,呕吐。”
南栀笑笑,没有说话。
“你再换一个要求呢。”谢询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不高兴了。
南栀瞥了他一眼,缓缓说道:
“她那个对象谈得也挺久了吧,也该定下来了,不如就让她们结婚吧。”
谢询定定看了她几秒,笑着说道:“好,我还以为——”
南栀现在有了几分脾气。
南栀知道他要说什么,“她都害了我多少次了,我还能对她以德报怨?”
谢询摸了摸鼻子,谢思勤做的事,好像都间接有利于他......
南栀吃完饭就离开了,没有等谢询。
南栀,时卿安和时清羡一起洗碗。
时卿安默默打量着南栀,看到她系得一丝不苟的高领衬衫,终于死心。
余光瞥见她耳后的一处红印,心脏抽痛,如果是平时他不会多想,但昨天谢询刚过来找他开过药......
谢询真是卑鄙,趁着小栀在家养病,他们不能过去找她,在她那疯狂示好。
不知道小栀有没有被他哄好,他是知道她有多喜欢谢询的。
南栀没有注意到时卿安的眼神,和时清羡一起回宿舍了。
“栀栀,谢询找你什么事?”时清羡见四周没人,询问道。
不好意思看时清羡的眼睛,闷声说道:
“也没什么,就是发生了一些事,我可能要和谢询和好了。”
时清羡都顾不得保持形象了,激动得手舞足蹈,
“你糊涂啊,怎么又选他,我哥和霍队不都挺好的,你非要在他一棵树上吊死......”
南栀低着头,静静听着。
时清羡停了下来,默默问道:“真的不能改变吗?”
南栀觉得,她从谢询房里出来的事可能瞒不住,就和时清羡说了。
“不行,前天晚上我去谢家看谢老爷子,谢询的水里被谢思勤下了药,早上我从谢询宿舍出来的时候被人看到了。”
“谢思勤那个恶毒的女人,之前下药就害了你一次,现在又是这样,她是不是不嫁谢询就会死......”
时清羡骂来骂去就那几句,一直骂了五分钟。
回到宿舍,温娴君已经回来了,二食堂离宿舍近一点。
在外面为了避嫌,南栀不和她小姨在一起吃,南栀也有自己的朋友。
而且她们那边还有别的食堂,一般军官都是在那边吃。
南栀她们和她小姨打了声招呼,就在外面说话了。
她给时清羡倒了一杯水,“淡定,注意形象,来喝杯水吧。”
“不说她了,你的事情怎么样了,你知道那个人的来历吗?”
时清羡表情有些不自然,“还行吧,我还没问他家里的事。”
南栀还是委婉提醒了一下,
“我觉得如果你想长久发展下去,还是要了解一下,不然什么都不知道就陷进去了,毕竟结婚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是两家人的事。”
时清羡眉间染上轻愁,语气也低落下来。
“我觉得他家庭肯定不错,不然也养不出他自信又自恋的气质。他的工资也很高,每次汇过来有一百六七十块钱,我们还离得那么远,他在南边......我觉得我们可能走不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