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逸因为之前在星星闹事,已经赔了一千块了。
没想到星星还缠着他们,拉着他们打官司,今天又赔了一千块。
法庭宣判的时候,王军气得脸都青了。
王天一不敢惹自己的哥哥,只能顺着毛骂道:“早知道这丫头这么难办,那天在办公室就应该给她点厉害瞧瞧,现在就不会这么棘手了。”
王军想到自己仓库里堆着那么多的成衣,心里更是肉疼了:“行了,我看你还是想想看看能不能低价处理了这批衣服,远一点,不要被人抓住了。”
反正只要这批衣服不被星星发现就行。
王军两人一走出来,就看见许盈走在前面。
王天一眼睛一眯,确认后才伸手点了点王军:“哥,那是不是就是那个丫头。”
王天一抬眼可不就是了,他大不来到许盈面前,直接发难到:“小姑娘。当初我可真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居然能给我们使这么大的绊子,但我告诉你,海市就这么大,还真容不下两家,你等着,以后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王天一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没有王军那么好的脾气,那天在星星门口他就想动手了,只是碍于警察在,他才没有动手。
现在这里没有警察,他高高扬起自己的手,想直接动手。
但许盈一点都没在怕的,一双透亮的眼睛冷冷地望着王天一,似乎在期待他动手。
这模样倒是让王天一有些法发怵!
王军却直接伸手拦住了王天一的手,他在商场浮沉这么多年,还就没有遇到对手了。
他一双眼睛像是毒蛇一样缠着许盈,威胁道:“小姑娘,我们来日方长!”
王军的一双眼睛带着上位者的特有毒辣,意味深长。
许盈目光迎了上去,丝毫没有畏惧:“来日方长我懂,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也懂。”
“你……”王天一还想说什么,直接被王军拉走了。
许盈却突然出声,提醒道:“王总,你那批衣服我还是建议低价卖给星星吧,别动其他歪脑筋了,因为我们星星会像之前海逸盯着我们一样,死死盯住你们。”
许盈的话说得很明白了,只要海逸一出货,星星就会举报。
毕竟现在衣服的著作权在星星手上,海逸每动一次,星星都会举报成功。
也就意味着海逸要给星星赔付一大笔钱。
王军没想到许盈居然洞悉了自己的想法。
上次自己只以为许盈有些设计天赋,没想到居然还这么难对付。
王军回头,一张脸上堆着笑意,这笑容又达不到眼底:“你放心,我回头就把这些衣服烧了。”
许盈也笑:“还是你们海逸大气,否则真是因小失大了!”
两人上了汽车,王天一忍不住问道:“哥,那个小丫头也抬不动规矩了,你为什么不让我教训教训她。”
“你没脑子吗?这里是什么地方,何况周围都是眼睛,事情要是闹大,坏的也是我们海逸的名声。”王军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忍不住呵斥道。
幸好现在消息闭塞,没多少人知道海逸和星星的这件事,不然海逸在海市真是丢大人了。
还会顺便帮星星做了宣传!
想了想,王军交代王天一道:“今天的事你想办法压下去,花多少钱都可以。”
“至于那丫头我不会放过她的,”王军身居上位者多年,怎么会容忍许盈这样毛都没长齐的丫头坐在自己头上拉屎,“但是你别自己轻易行动了,别到时赔了夫人又折兵!”
上次在办公室王军都没发现,这小丫头原来这么难对付!
不然这次也不会在她手里吃闷亏了!
王天一心里憋闷,但他一直都只听王军的,也就暗暗憋了这么一口气。
*
现在打官司还不如后世普遍,所以许盈投的稿子很快就被录入了。
因为报社就在海市,他们看了一眼地址见也是还是寄过来的,干脆直接派了一个人过来告诉许盈结果。
因为许盈住在大院,来人根本进不来,在门口等了许盈二十分钟。
侯来把许盈的稿费递给她,还顺便给了一个电话:“我们编辑说了你这篇稿子的质量非常好,以后你要是还有稿子,直接给我们,这样也能保证新闻的时效性。”
实际上,他们的报纸不是日刊,而是一周双刊,对于时效性没有日报要求那么严格。
但做媒体的,自然都想拿到一手的新闻。
许盈点了点头,收起了电话,兴许以后真的还能用。
没过两天星星和海逸打官司的报道就出来了,让许盈觉得惊讶的是居然还放在了头条。
现在法律还没有后世那么普及,许盈已经预想过自己这篇稿子会受到重视,但没想到居然会这么重视。
另外一头王军看见报道,在办公室气得桌子都要拍烂了:“我不是让你解决这个事情了吗?怎么会上报纸,你花的钱都去哪里了?喂狗了吗?”
之前为了封嘴,王军请客吃饭又花了八百块。
但没想到这事居然还漏了出去,这份报纸是发往全国各地的。
现在好了,大家都知道海逸抄袭星星这个默默无闻的小服装厂了。
不光如此,里面的报道还写了海逸的太子爷居然出高价买了星星的一条牛仔裤。
这不就是说海逸自己的太子爷也看不上自家的衣服吗?
王天一之前为了封嘴跑上跑下的,这几天都没歇着,简直焦头烂额:“那些人应该没什么问题,那天去的记者我也都给了红包,以我们海逸在海市的影响力,他们也而不敢轻易得罪我们,我怀疑是有其它的人。”
王军略一思索,直接呵斥道:“去,去把王可可那个不孝子给我叫回来。”
既然这人知道王可可买裤子的事,那兴许在王可可这里能有突破。
王军死死捏住了报纸,这人居然敢给他们海逸抹黑,只要让自己知道了是谁,她就不能活!
王可可被王天一揪着进来,有些不高兴:“爹,我正在视察厂子呢,你突然叫我过来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