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哥,林姐正在录节目,有什么事您跟我说。”
“你问她今天有没有时间,我想约她见一面。”顾则言语气冷淡。
“是为了离婚的事吗?要我说,您就同意吧,林姐这次是铁了心了。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您又何必……”
“轮得到你教我做事?”
“我……好,我等下就跟林姐说。今天下午六点,她应该有空。”
下午六点,S市最高档的餐厅里,顾则言终于见到了林在伊。她依旧光彩照人,墨镜遮住半张脸,紧身裙勾勒出完美曲线。
身旁跟着一个靓丽的年轻女孩,也有着精致的五官,凹凸有致的身材。两人并肩走来时,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在顾则言对面坐下后,林在伊指了指身旁的女孩说:“这是我们公司新签的小夏,待会我们要上节目,她在这儿等我一会。”
女孩露出甜美的笑容,“顾总您好,我叫夏沫,您叫我小夏就行。”她眨了眨眼说:“我在这儿,不会打扰您二位吧?”
冷冷扫了一眼她那张经人工雕琢的过分精致的脸后,顾则言没有回应。夏沫被他的眼神刺得一愣。
“我还是回车上等吧……”她赶快起身,“林姐,我先走了。”
等她走远,顾则言才终于开口,“在伊,能不能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别离婚。”顾则言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恳求。
已经下定决心的林在伊,脸上浮现着烦躁,“我们已经没有感情了,这样拖着对谁都没好处。”
“可是,我从高中就喜欢你,这么多年从未变过,怎么会没有感情?”顾则言的眼神暗了暗。
“顾则言,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清醒一点吧!”
也只有林在伊,敢用这种语气对顾则言说话。
“在伊,别离开我……”顾则言几乎带着哀求,“我对你一片真心,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想成为顶流?想拍电影?我来投资,我都能帮你实现。”
他一改往日的强势,语气卑微得近乎可怜,像一只被抛弃的困兽,挣扎着想要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顾则言对林在伊的深情,早已刻进了骨子里。就连在两人失联的那几年,他创业、开公司,用的都是她的名字——“心伊”集团。心里只有林在伊。
“我已经不爱你了。你能给我的一切,离开你,我一样能得到。我们结束了……”林在伊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如果我有哪里做得不够好,你尽管说出来,我愿意为你改变一切。”顾则言的眼神里带着最后一丝挣扎。
“顾则言,如果你觉得不甘心,不愿放手……”林在伊抛出了最后的条件,“你不是一直想有个孩子吗?我满足你,就当是还了你这么多年对我的付出。”
她说完,从包里抽出一张酒店房卡,随手扔到顾则言面前。
“今晚十一点,我在这儿等你,同意你就来。或者,咱们法院见。”说完,起身离开。
她的背影决绝而冷漠,带走了顾则言最后一丝希望。
顾则言在座位上沉思良久,最终还是决定晚上去酒店见林在伊。他并非贪图那最后一夜的温存,而是希望能再多见她一面。
或许,多见一面就多一分机会说服她回心转意。
晚上十一点,顾则言准时站在希尔顿酒店的套房门口。
他刷开房卡,推门而入,轻轻关上房门。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瞬间僵在原地。
房间里的人并非林在伊,而是白天见过的夏沫。
更令他震惊的是,此刻的夏沫一丝不挂,赤身靠在床头,仿佛对他的出现毫不意外。
顾则言转身就要离开,夏沫的话却让他停住了脚步。
“顾总,是林姐让我在这儿等你的。”
听到这句话,顾则言冷冷地说:“林在伊?这是什么意思?”
带着一丝娇羞的夏沫,低下头,“林姐说你一直放不下她,还提到你一直想要个孩子。她让我来陪你,给你……生个孩子,好让你彻底死心。”
眉头紧锁的顾则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
“我是自愿的。也许你不信,但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你了……”夏沫又轻声补充,“今天林姐让我来陪你……我心里……其实很高兴。”
“穿上衣服,立刻离开。我不想再看到你。”
见他无动于衷,夏沫情绪逐渐激动起来,她**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红晕。
“顾总,是我不够漂亮?还是身材不好?我比林在伊年轻,比她更能满足你,能为你生孩子。她能给你的,我一样可以给你,甚至比她做得更好。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
她确实妩媚动人,肩颈线条优雅,腰臀曲线曼妙,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动。
然而,对顾则言来说,除了林在伊,其他女人就像桌上的摆设,毫无意义。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多余。
“不要拿你和她比,你不配。”
几近疯狂的夏沫,知道这是攀上顾则言的唯一机会,或许能彻底改变自己的人生。
“你的心里就只有林在伊吗?她根本就不爱你。现在,她……她说不定正陪着哪个大老板在酒店呢!”
她**身子扑向顾则言,试图逼他就范。顾则言眉头一皱,迅速握住她的胳膊,用力一甩,将她重重摔倒在地。
“我最后说一次,穿上衣服,滚出去!”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压抑着怒火。
第一次见到顾则言如此的愤怒,夏沫慌乱地穿上衣服,狼狈地逃出房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像一只斗败的孔雀,抱着自己凌乱的羽翼。
在夏沫离开后不久,顾则言也走出了酒店。他掏出手机,给林在伊拨了十二通电话,可每一次都是冰冷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一向在商场上叱咤风云、说一不二的顾大老板,却在林在伊面前屡屡碰壁。他的威严、手段、心机,在她面前统统化作了泡影。
他可以在谈判桌上让对手低头,却无法让林在伊回心转意。他可以在董事会上一锤定音,却在她面前束手无策。
这种无力感,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割着他的心。愤怒、无奈、不甘,交织在一起。
第二天,林在伊的电话打了过来,“顾则言,不想离婚也行。但你要再帮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