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不当妾,撩疯侯爷要权贵

第65章 前任吏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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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的就是不让他们继续调查何家的案子。

“你想的朕不是没有想过。”皇上说到这里,拍了拍秦肆的肩膀,“但是现在线索连不上,咱们全都凭猜测。”

“昨天你从春月楼追出去的时候,可有发现什么?”

皇上话音落,秦肆便想到了自个追到何大人府外时碰巧遇见他。

何家全门的死,秦肆不知道和他有没有关系。

“那黑衣人当时敌不过臣,他放了烟雾后逃走。”秦肆一直都知道,皇上在他的身边安插的有眼线,他不想让皇上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所以便简单的将事情交代了一遍。

如果他说出自己受伤的事情,皇上一定会问后面的事情,而且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很明显那人是想要他的命,又怎会放他离开。

这也是秦肆在皇上面前掩藏伤势的原因。

再者,他暗处的敌人很多,秦肆担心被仇家知道他现在受了伤,对他下手。

皇上听得这话,也没有多问:“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声东击西,将秦王引去春花楼,何家那边就薄弱了。”

秦肆抿抿唇,没做声。

“现在北边的事情最是要紧,这起案件的幕后真凶一定要调查清楚。”

“臣遵旨。”秦肆拱手作揖。

皇上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转,他站在那,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最后他挥了挥手,示意秦肆离开。

出了御书房之后,秦肆也没有在皇宫做过多停留。

何家那边出了事情之后,皇上调了御林军过去,很明显是想要让御林军和他一起调查。

有了御林军的加入,秦肆先过去了解了一下情况,然后又回了春花楼,曹大人的死和何家被灭口,都在警示不要碰这个案子。

想到遇见的那个熟识的人,他的话或许成破局关键。

与此同时。

皇宫内。

御书房一个侍卫跪在地上,“回皇上,秦王离开皇宫直接去办案了,看起来没有受伤的迹象……”

“朕和秦王相识这么多年,他若是能够让人一眼就识破,那也不是他了,你继续盯着,若是有任何异样,立刻向朕汇报。”皇上站在那道。

“是。”

那人离开后,皇上走到窗边,看着窗边那满池的荷花,他眸光微眯。

如今北边蠢蠢欲动,京城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身居高位这么久,心已经变得越发凉薄。

尤其是身边人,他更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他原本不应该怀疑秦肆,毕竟是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可最近发生的事情,他能够明显察觉到他对自己有所隐瞒。

再加上秦肆和江湖中的人也有来往,他才会派人盯着他。

他又坐回龙椅上,指腹在上面摩擦,这位置坐的时间久了,还真不想拱手相让。

如果秦肆能够把何家这案子给破了,他还是愿意重新相信他。

……

是夜。

凌风驾着马车离开后。

约莫过了四分之一炷香的时间。

秦肆才踏着昏暗一路来到了一家酒肆。

酒肆开在一个只能过一人的小胡同里面,他推开只能过一人的木门,然后上了楼。

楼上也是只能过一人的道儿,直到进了提前定好的厢房,里面的格局才开阔起来。

但也只是简单的装饰。

门外走来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他看着秦肆笑道:“大人许久未来了,近来可好?”

“一切安好。”秦肆对眼前的老翁十分友善。

“今晚还是老样子?”

老翁话音落,秦肆问:“不知道今晚可有其它客人过来?”

“我这的客人很多,不知道大人说的是哪位?”

“这间房的主人。”

秦肆话音落,老翁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秦肆旁边的墙向两边撤,露出一扇朱红色的木门,木门上有一对铜色圆环。

“大人来的挺巧,今日他恰好也在,不过前面几位来找他的他都闭门不见。”

老翁话音落,秦肆轻叩了三下铜色圆环。

这家酒肆叫一客酒,在京城别有洞天。

是江湖中人开的馆子,不管你身份地位,来到这里就要遵守他这里的规矩。

他总共有九十九间厢房,每个厢房可以有固定的主人,一旦有了主人,就有了这暗门。

暗门内,才是该主人的地盘。

所以寻常人过来吃酒喝茶并看不出来这里的异常。

这老翁从秦肆出生起,就在京城了。

没过多久,门开了,但是被屏风挡着,看不到里面的人。

秦肆这才拿了锭金子放在老翁手中,“老三样。”

“马上来。”老翁笑着离开厢房。

而秦肆也进了暗门内。

昨日见到的那人正在里面坐着。

秦肆道:“鹤大人,好久不见。”

那人此刻端着酒水的手顿了一下,复而将手中的酒一口饮尽,抬头瞧着秦肆笑道:“秦王,我现在不过一介平民,这一声鹤大人还真不敢当。”

“如果真论的话,草民还要向王爷行礼才是。”

他嘴上这么说着,但并没有动作。

秦肆瞧着鹤谦的神色有些复杂,他原是吏部尚书,因着当年调查贪污的事情,被查出受贿,被皇上摘了乌纱帽,在问斩的前一天晚上,牢房失了火,大家都说鹤谦被活活烧死了。

只有知道内情的人才知道,鹤谦压根没死。

不过皇上为了给大家一个交代,只能找了一副尸骨,说他已经死了。

但秦肆和皇上都很清楚鹤谦的为人,他不可能受贿。

可人证物证皆在,当时皇上实权并不稳固,他必须要做出一个答复。

就这样,鹤谦‘牺牲’了。

鹤谦对上秦肆的目光,戏谑道:“如果你是想捉拿我归案的话,你可以直接把我带走。”

“本王知道,那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秦肆抿了抿唇。

就在这时,老翁端着托盘过来,将一壶烧刀子,一碟花生米,一盘卤肉放在桌子上离开。

秦肆坐下,给自己倒了碗酒,仰头喝尽放在桌子上。

他眼底带着血丝,问:“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

“天大地大,四海为家。”简单八字,概述了他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