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竟是女紅妝 文 / 半壺月
“傻瓜,你這急巴巴地跑了千裏的路幹嘛,我說過了,一有時間就會去看你,我何曾說話不算數了!”賀錦年見不得顧城風消瘦,心疼得好象生生掉的是自已身上的肉,眼睫便有些潮濕。
他看著她,眉目間纏繞著絲絲回憶,苦笑一聲,“我信你,隻是,這幾天來,朕夜不能寐,一閉上眼全是你的影子,把你放在那虎狼之窩,朕感到害怕,他們曾那樣不饋餘力地傷害過你,朕一想,便是寢食難安,既便理智一直反反複地提醒,你定能護自已周全,可一靜下來,就是不行,如中了種很深的毒……”
“城風……”這是一種怎樣極致的愛,被一個人時時刻刻放在心頭,那樣一瞬的幸福於她,恰如全世界的鮮花在盛放——
她仰一仰脖,銜住顧城風的唇,綿綿地吻了上去。
顧城風早已心緒澎湃,情潮湧動,被她主動吻住,目中驀然湧現欣喜若狂的光緒,瞬時化為主動,可再深的吻,再深的擁抱,也不能填滿胸口那處的塌陷,便托了她的腰,將她從馬上提起,側抱緊緊在懷中,同時,俯下身,唇瓣緊緊密密地就輾壓了下去。
始則如細雨綿綿,漸漸地,兩人之間的氣息風雲迭起,糾纏繚繞之際氣息越來越紊亂,他的手幾番繞著她的腰部欲上欲下,當濃情甜欲達到最盛,當所有理智仿佛被燃成灰燼,一番掙紮後,他的手還是穿過她寬鬆的袍底,一路毫無障礙地穿行而上,按在了她的胸口上,隔著厚厚的裹巾用力地撫觸著,拇指一道一道地用力劃著,象是欲絞碎那討嫌的隔閡。
兩人身體間隔著彼此的錦緞,疏解不了心中愛欲,卻比皮膚互相間的磨蹭更為折磨人,而他的手百般觸摸在她裹著胸巾的胸口,想解了那惱人的一層,左右輾轉地尋找切入點,卻不得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