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3月的一天早上,清晨的陽光穿透窗簾投射到屋裏的大**,我醒來後就睜開眼睛,直直的盯著天花板,我叫曲藝,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我由最初的驚訝、恐懼、到迷離、絕望、最後變得堅定而執著。
薑智在廚房做好了早餐,到臥室叫我起床吃早飯,發現我今天居然不用他三催四請就自己醒了,就是眼神直愣愣的,不太像剛剛睡醒,就說到:
“怎麽了,都醒了還不起床,一會上班來不及了。”
“老公……,”我拉了好長的音,我心裏有些彷徨,聲音裏就帶了一些不自然的嬌軟。“我好難受,我今天要請假。”
我叫薑智從來都是“老薑、老薑”的叫,隻有在向薑智撒嬌的時候才會叫他“老公”,他常說那麽叫太肉麻了,都老夫老妻了,讓別人聽見他可丟不起那個人。再說每次薑智一聽到我叫“老公”,就感覺眼皮在跳,心驚膽戰的,所以我想要是我總叫,太不利於薑智的身心健康了。
“誰叫你昨晚看小說看的那麽晚,又不是小孩子了,還相信小說裏的重生啊,末世啊,真是的。”薑智看著我有點微紅的眼睛,絮絮叨叨的說。
“老薑,你少說兩句哦,我都要難受死了。”我用不大的眼睛大大的瞪著薑智。我就不能溫柔啊。
“好、好、好,你是老大,行了吧。”他摸摸我的額頭,看沒有發燒,應該沒有什麽事。“那你就再睡一會兒吧,我給你打電話請假。飯我給你放鍋裏溫著,你一會兒起來就能吃,我一會兒就去送孩子了。”說完,薑智就給我又拉了拉被子,出去了。我知道,薑智是一個冷情的人,除了我和兒子,就是對家人他也是淡淡的。
“嗯。”我低低嗯了一聲,翻過身就把臉埋進了棉被中。
其實我今天還有2節課呢,但是我現在真的哪裏都不想去,就想待在家裏,好好想一想,大腦裏多出的一些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