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暈忽忽的從**爬起來,睜開眼就看見頭上昏暗的頂燈,那柔和的奶白的光線,現在看起來就像飯碗裏的頭發絲一樣惡心,剛想拿起枕頭蒙起頭,腋窩裏傳來一陣刺痛,雖然並不嚴重,可是卻一下子提醒我,昨天的挎問訓練最後怎麽樣了?
睡意猛然從腦中飛散,我一骨碌身坐了起來,查看一下全身,昨天受那麽嚴重的折磨,傷口怎麽樣!我迫不急待的掀開衣服查看。
身上的挨了那幾棍,隻留下來幾道黑紫印子,不摸也不痛,腋窩的夾傷其實更輕,隻有兩個小紅點。可是就這麽點小傷卻給我帶來那麽恐怖的體驗,我不得不配服屠夫的挎問手段。怪不得落到他手裏的人都救生不得,救死不能!
這不是來時看到的營房,這是地下基地,隊長曾告訴我,外麵的營地是個障眼法,隻是大家沒事的時候小住休閑的地方,大家真正駐地其實是在地下,估計這就是其中的一間。打量一下房間並不是很大,隻有十幾平米大,裏麵有個廁所和浴室。外麵隻有兩張床,床頭有兩個櫃子,和一張空桌子以及兩台軍用手提電腦,牆上掛著個靶子,也不知是誰和我睡一個屋子。
看看時間,已經晚上六點了,看來我睡了很長時間了,衝個澡洗掉腦中殘留的藥性,我提起精神走向飯廳。
還沒到飯廳,就聽見有人在大笑,從聲音聽起來,有男有女。我推開門剛進飯廳,所有的人都不笑了,全都看著我,一幅見到怪獸的樣子!我愣愣的看著一屋子人,這些家夥怎麽了?忽然美女一撇嘴,指著我大笑起來!其它人也跟著狂笑了起來!更甚者,公子哥捂著肚子拍起桌子來!我臉上有什麽嗎?我對著飯廳裏掛的大銀盤子照了照。沒什麽呀!誰知不照還好,一照所有人笑的更厲害!公子哥,趴在桌上都不是笑了,是在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