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自殘這是非常瘋狂的手段,但卻是對我唯一有效的手段。起初隻是為了壓抑毒癮發作時痛苦,到了後來成了壓製更令人窒息的思念的處方。
醫生看著我熟練的縫合技術搖搖頭說道:“你太熟練了!看得我有點害怕。”
“我沒事!”擦掉血跡想拉下袖子卻被醫生攔住。他不顧我的反對,給我注射了抗生素和重包紮了傷口後才承認傷口處理好了轉身離去。途中被隊長攔住問了些什麽,隻見醫生回頭同情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拉著隊長走向隱蔽處。其它人看事情處理完了便也回去了,隻有唐冠傑和屠夫留了下來。
“別感染了!”屠夫撓了撓鼻子從自己的人生詞典裏找了句為數不多的安慰:“另外……
換個蒼蠅少點的
方下刀子。“
“謝謝!”我扒拉扒拉頭巾,蒼蠅驟然飛起過多,匯成一聲巨大的“嗡”音。屠夫點了點頭便走回了休息室,鮮明的奉行了他一慣的作風。
人都走了!我塞進嘴裏一片煙草靠回牆上體會著傷口火燒般的疼痛,那鮮明恒定的規律如同脈搏般跳動,讓人有種生命充沛的感覺,令我確定自己空乏的軀殼內仍有什麽東西在裏麵。
“那麽做不痛嗎?”唐冠傑諾諾約聲音帶有好奇和驚嚇後的興奮:“為什麽?”
我緩緩
睜開眼晴,看著麵前緩緩靠過來的小夥子:“小子!等你長大了就會知道有些事造成的創痛遠甚於皮肉傷。”
“你為了壓抑心理傷痛而自殘自己?”唐冠傑年青不代表無知,聽我一說立刻明白我所指睜大雙眼閃著莫名的光芒說道:“我以為這隻是小說上的杜撰。COOL!”
哈!哈!哈!哈!我無聲的在心中苦笑幾聲。如果不是看他年輕不懂事,我真想扇這個不知愁滋味的笨蛋兩耳光。最後多吸了兩口冷氣還是壓下了這個想法。無知者無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