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老子的小冷夏,狂妃狠彪悍,五度言情
此時的蕭鳳整個下半身已經濕濡一片,尤其是呼吸間有細微的呻吟,斷斷續續的艱難吐出,想必已經疼到了極致。
似乎是感受到了冷夏的懷抱,她手指微微動了動,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摸冷夏的手。
冷夏一把抓住她的,攥在手裏,心疼道:“蕭鳳,我在,我在!”
兩隻雪白纖細的手緊緊相握,蕭鳳蒼白的唇角牽起了一抹笑,如釋重負:“你沒事……”
“對,我沒事!我沒事!你也會沒事的!”冷夏微微側了側頭,聲音淡淡卻含著不容置疑的命令:“衣服脫了!”
還站在原地的拓跋戎一愣,挑了挑濃黑的眉,此時這裏就隻剩下了三個活人和一個半死不活的紮西,這話定是跟自己說的了。
他也不介意,饒有興致的看著冷夏,大大方方的把外麵罩著的皮草解開,脫下來,隨手丟給她。
厚實油亮的皮毛,觸手溫暖,冷夏反手一把抓住,展開平鋪在枯萎冰涼的草地上,將懷裏的蕭鳳移了上去,接著道:“繼續。”
拓跋戎繼續脫,金黃色的豔麗袍子衣扣一顆一顆解開,露出一片蜜色的健壯胸膛,直到將袍子整個脫了下來,他**著上身,戲謔的站在原地。
冷夏回過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耐的將他手中的袍子扯過來,給蕭鳳蓋在了身上。
眼皮瘋狂的跳了兩跳,拓跋戎撇了撇嘴,這女人看他的那一眼,竟然是無悲無喜無波無瀾,好像麵前站著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這女人……
到底是不是個女人!
蕭鳳暖和了一點,身上的疼痛再次過去,周身舒坦了幾分,她睜開滿是血絲的眼,望著冷夏,虛弱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是!”冷夏深吸了一口氣,玉手抓著她的又緊了緊,堅定道:“你隻是要生了,不會死,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