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揚威,狂妃·狠彪悍,五度言情
客棧,廂房。
冷夏一直跟著拓跋戎上了二層,走到長廊的盡頭,來到這間廂房內。
房間不大,與其說是廂房,不如說這裏更像個會議室,除了正中一張巨大的長形黃梨木桌,四下裏沒再有任何的擺設,甚至連窗戶上都掛了厚厚的布簾,不透進一絲的光。
兩人自覺的坐到了長桌的兩頭,拓跋戎見她四處打量著,說道:“在這裏說話你可以放心,沒有任何人能聽的見。”
冷夏聳了聳肩,笑的戲謔:“事無不可對人言,我無所謂,隻是考慮到你的身份而已。”
拓跋戎又想罵娘了,這女人,竟然給他擺出一副為他好的模樣!
吸氣,呼氣,這個女人絕對有讓人抓狂的本事,最可恨的就是她明明說著這麽招人恨的話,那張臉上卻是滿滿的淡定。
拓跋戎迅速將剛才那句話忘掉,深呼吸了幾次後,平穩下想將這女人大卸八塊的衝動,微笑道:“那麽咱們的談話可以開始了,你是怎麽知道我的身份的?”
冷夏唇角一勾,慢悠悠的說:“開始隻是猜測,你看上去並不像一個單純的商人,後來隨口說出個南韓,你竟然……”
她攤了攤手,意思很明顯,你竟然這麽沉不住氣,自己招了。
拓跋戎內心暴走、抓狂、炸毛,抓過對麵的女人劈裏啪啦一頓毒打,終於以這無比爽快的幻想解了氣。
其實冷夏並不是隨口說說而已,早在之前她就對這人有過猜測,消息網靈通到完全不像是一個普通商人,可是鍾遲對他的查探,也不過得出了一個“正經商人”的結論。
越是這樣,就越是奇怪!
冷夏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既然不是普通的商人,那麽很有可能就是其他幾國的人。
若是西衛和大秦的人,他不會不認識自己和蕭鳳,其實東楚也有可能,不過她看到這客棧的裝潢,處處金光閃耀,滿牆掛著一串串的獸骨,張揚的分毫不避諱,還有這人的行事,亦正亦邪憑喜好做事,一頓普通的午膳竟擺了滿滿一桌的菜色,都不由得令她想到了一個人,花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