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這天氣明明一片晴好,我怎麽無故的打起了噴嚏來呢?”冷月喃喃低語道。
“定然是王爺他在想您呢!”婷兒掩嘴笑道。
“你渾說什麽呢?他想我做什麽?眼下他可是自身都難保了,還有空想我?”準月臉色緋紅的說道。
“隻不過是南召帝要來,至於嗎?咱們王爺在咱們大曆也一樣會生活的很好,誰願意回那個破南召去呢?真是的,瞧瞧南召太子的那個小膽子吧,真不明白,就他那樣的還能當太子呢?”婷兒十分瞧不起南宮傲的說道。
婷兒做為冷月的貼身丫頭,自然是知道沈輕杭的所有的事情了,近日裏,不知道是什麽人放出風來,說南召帝今年會來參加皇上的壽宴,聽到了這個消息後,安慶王府接連不斷的發生刺殺劫持事件,所以最後都沒有得逞,可是,卻是把沈輕杭給忙得焦頭爛額的,最近都沒有時間來找冷月了。
以沈輕杭的身份,按理說對付那些個刺客應該是遊刃有餘的,隻是,他們的目標卻不是他,而是他母妃,下毒,使暗器,刺殺,劫持,輪番上,經過這些事情沈輕杭才發現,原來這大曆之中南召的人還真不少,難不成是這些年他大意了嗎?
隻是最後,他卻是越查越覺得不對勁,竟然在大曆中也有人不想讓他娘活,但是他卻是沒有查到究竟是何人做的。
“狗急才會跳牆,南宮傲會這樣的急迫的動手自然也是有他的道理,隻是,他這樣的氣度與手段,確實不適合做一國之君!”冷月也是緊緊皺眉說道。
到不是她替沈輕杭說話,也不是她偏向於沈輕杭,她就是覺得,以南宮傲這般的德行還真是不適合做皇上的,雖然皇室中的人哪個都是狠毒,絕情的,可是,如這南宮傲這般卑鄙的還真是少之又少,他不正麵的與沈輕杭去對抗,他卻是對靜和公主下手,而且下起手來卻是那樣的狠毒,冷月十在不敢恭維,加上他最近幾日又時不時的會來平陽侯府‘坐客’又是十分巧合的能同她遇上,這個男人的心術還真是夠不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