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他的掌控
這個晚上,每個人平均拉了五次,從外麵回來的時候,虛弱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剽悍的北方男子,被一個小女子整得身子虛浮、手腳無力、唉聲歎氣,不過,他們並沒有責怪她,確切地說,他們不敢責怪,因為,她是酋長的人。
而禺疆呢?除了恨恨地瞪著哭喪著臉的她,別無它法。
她無辜地說:“可能這巴豆是去年的,我也不知道會這樣,不過,我保證,明天早上就會好的。我家鄉也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也是吃了去年的巴豆才腹瀉的,後來他們真的沒事了啊!”
禺疆咬牙切齒地瞪著她,似乎要在她的腦門上瞪出一個窟窿。
接著,她給腹瀉的人準備好奶酒,讓他們暖暖腸胃。當然,奶酒裏早就偷偷地添加了一種物質:安眠藥。
在陝西視察的時候,白天忙於工作,晚上困擾於阿城和阿美的事情,想著想著,天就亮了。後來,買了一些安眠藥準備著,想不到,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了。
安眠藥單獨使用,估計效果不大,他們的耳朵非常靈敏,半夜裏稍有動靜,肯定驚醒他們。湊巧的是,麥聖帶了一些巴豆回來,這下可好,完美的逃跑計劃就浮出水麵了。
夜色深沉。月牙兒高高地懸浮在夜幕上,灑下一襲清冷的淡輝,給這個濃濃的黑夜,披上一層縹緲的絹紗,依稀朦朧可見。四周靜謐,偶爾的,從遠處傳來不知名的鳥兒的叫聲。而夜幕之下的幾個氈帳,靜如處子,裏麵的人,已經睡沉了——忽然,一個氈帳中,閃出一個嬌小的人影,隻見她背著一個包包,躡手躡腳地往馬廄走去。
不是別人,正是楊娃娃。這會兒,正是他們睡眠最深的時候,起碼要到明天上午才會醒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其實,大可以大搖大擺的牽馬走人,不過,以防萬一嘛,禺疆那家夥太精明,稍微異常的舉動,都逃不過他的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