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下去的話,總會沒玩沒了的,這不是我想要的,我隻是很單純的跟陳家明是個朋友,即使他為我擋住了刀,下次他要是 遇到危險我也是毫不猶豫的衝在最前麵。
我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說道歉的應該是我,從頭到尾我都沒有付出什麽,反倒是你一再的付出,差點付出了性命,卻不能 夠,得到你真正想要的,但是我也隻能夠說抱歉,還請你諒解。”
陳家明點了點頭,卻是沒有再繼續說話,我知道他心情有些不高興,不想出他的眉頭,當即從病房裏走了出來。
一出來,覺得心裏還是有些內疚的,我隻是不想欠他什麽,除了不能*人,隻要自己能做到的,都可以為他做,盡力的去彌補 他心裏的那個缺憾。
第二天上午,蔣勤勤便給我打電話,讓我去警察局,說他已經在去的路上了。我接完電話才想到是要和她一起在警察局,找那個 被關押幾天的陳坤問個清楚,隻是我有些顧慮的是,倘若這事情真的像蔣勤勤說的,陳坤當時是被別有用心的人控製了心神,那麽 現在的陳坤肯定會對當初的情景一無所知,他會覺得自己不是故意傷害陳家明的。
我跟陳家明打了一聲招呼,陳家明現在身子已經恢複得很好了,身上的各種管子也已經差去掉了,隻是身上還纏著一些繃帶,不 過這些繃帶用不了多久也都能夠去掉,隻是,陳家明身上的傷口沒有,完全恢複,必須要繃住,否則會容易感染。
雖然離開了醫院,還是免不了擔心,陳家明在我眼裏到底還是個孩子,而我卻對他而言就像個大姐姐一樣,但願我離開之後不會 出什麽事。
我想,陳家明目前已經是成年人了,應該可以自己照顧自己,所以從他對我的感情來看,他應該會乖乖的聽我的話。
約莫上午十點鍾,我來到警察局,見到了蔣勤勤,此刻,他顯得有些憔悴,不知道是不是一個人待在宿舍的緣故。蔣勤勤原本就 有些膽小,之前跟我一起住的時候,還稍微好一些,現在突然變成她一個人住,自然是會受到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