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東秋,其實以你的背景,你就算是把天捅個窟窿,那也沒問題,譚大慶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都結果都是一樣的,我相信,你都會沒事,沒人願意為一個死人得罪你父親,但是我們不一樣,我們就是做這個事的,從你這裏拿不到我們想要的結果,我們沒辦法收場,但是受罪的是你,我的話很明白吧?”丁長生笑笑,做到羅東秋麵前,說道。
“丁長生,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譚大慶的事不是仨瓜兩棗的錢的問題,那是人命,我承認,我是借著我父親的影響力,打著他的旗號在外麵承包工程,包括你們湖州紡織廠那塊地,但是我是真的沒有沾染過人命的問題,誰和你說的我和譚大慶的死有關係?”羅東秋也是政治世家出來的人,見慣了大風大浪,對於丁長生這種小兒科的誘供,顯然是有心理準備的,哪些能承認,哪些打死也不承認,這是底線。
他也明白,經濟問題可以說明白,大不了吞進去多少都吐出來,再大不了自己父親也可能因為自己的問題而被牽連,但是那些都是小事,可是一旦自己承認了譚大慶的死和自己有關係,那,後果就不是一般的嚴重了,誰都救不了自己。
“那好吧,既然你承認你打著羅書記的幌子幹過一些見不得人的事,說吧,我們都想聽聽,不過,羅東秋,在這之前我想提醒你一句,你說的每一件事我都會去核實,換句話說,你說的越是幹淨利索,你就出去的越早,你說的這些事不單單是你的事,也是別人的事,既然都是爺們,咱就幹脆點”。丁長生最後說道。
接下來的這幾天,羅東秋一直都像是擠牙膏似得在往外吐東西,但是很多事和蔣海洋有關係,而蔣海洋已經好幾天都沒聯係上羅東秋了,他的心再往下沉,而打給羅東秋的那些手下,可是他們依然不知道羅東秋去了哪裏,杳無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