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省省吧,你以為紀委就是人呆的地方,我都不想繼續幹下去了,心累,太累了,做警察,麵對的是罪犯,再怎麽說,警察也屬於暴力機關吧,但是紀委麵對的是什麽人?是掌握暴力機關的人,比如說這個耿長文,要不是把他摁住了,我一輩子都想不到我撞得那個女人是來設計我的,所以,和這些人玩心眼,太累了”。
劉振東沒說話,點點頭,丁長生說的不無道理,紀委麵對的人哪個不是把權力玩的溜溜轉的人,這些人說白了都是一身的心眼,要想和這些人玩,要麽比他們的心眼多,要麽比他們後台硬,舍此兩點,甭在紀委混了。
“你呀,還是安心的當好你的警察,這也是你的理想,和我混能混出個所以然來嗎?要是蘭政委能夠當局長,那麽老唐很有可能當政委,那麽新湖區分局的局長位置就空出來了,我覺得你該爭取一下”。丁長生點道。
“分局局長,我可沒那麽想,我也沒那後台”。劉振東搖搖頭說道。
“你看看,沒試過怎麽知道不行呢,凡事都要試試再說嘛”。丁長生吃完東西,抹了抹嘴說道。
吃完飯,丁長生又溜達到了關押羅東秋的房間,這家夥已經緩過來了,正眯著眼享受煙草帶來的刺激呢。
“是不是有人要接手這個案子了?”羅東秋看到丁長生進來,問道。
“不知道,我的任務就是看好你,對了,既然我不可能再接手這個案子了,你能不能給我說句實話,紡織廠那幾個工人被殺,是不是譚大慶下的手?”
“不知道,說實話,我和譚大慶交往不深,他是蔣海洋的人,你怎麽不問問蔣海洋呢?”羅東秋一副無辜的樣子,問道。
“蔣海洋?哼,你是不是以為蔣海洋出去了,這輩子我就沒辦法抓他了,我還就在這裏告訴你,蔣海洋要是真的和紡織廠那幾個工人的死亡有關,我保證活埋他”。丁長生咬著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