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傳聞,丁長生倒是不知道,看來大領導之間的枝枝蔓蔓還不是自己這種小角色可以一窺究竟的,隻是江都市市長是省會城市市長,這可不是省裏說了算的,印千華找石愛國尋子支援這不是緣木求魚嗎?
“接下來你想怎麽辦?還在紀委幹下去?”石愛國打斷了丁長生的思路,問道。
“我?我還能怎麽辦,先幹著唄,再說了,我現在到哪裏去也不合適,對了,書記,羅明江要是真的倒了,那這一把手的位置最有可能是誰呢?是梁文祥還是空降?”這裏沒有外人,石愛國和丁長生都是彼此相互信任的人,所以說起話來也比較隨意。
“怎麽?你想幹?”石愛國看著丁長生好奇的樣子,不由得開玩笑道。
“我?嗬嗬,我要是有那個本事就好了,一個開發區讓我搞的雞飛狗跳,一個區還沒幹幾天就出了那麽大的簍子,對了,欠著教師工資的事又到期了,這幾天湖州正在罷課要工資呢,我來的時候司書記還給我打電話說要見見我,我說我已經到了省城了,這才沒過去,估計很可能是教師罷課的事情,我當時把區政大樓抵押給銀行借款了,而借來的錢本想著細水長流的發下去,這樣可以緩解一下緊張局麵,哪知道楊程程把這些錢都給了漢唐置業,所以新湖區算是山窮水盡了”。丁長生無奈的說道。
“這事和你沒關係,漢唐置業的事情已經有人注意了,我這也隻是聽說,唉,這些王八蛋,撈錢沒夠,等著吧,有命賺沒命花的事不算少,不知道會落到誰的頭上”。石愛國聽丁長生說起漢唐置業的事情,不由得皺眉說道。
“嗯,領導叫我來,是關於我的事?”丁長生問道。
“嗯,紀委那裏不要去了,麵太窄,還是要下去,做點實際工作,有了政績才好說話,我也幹不了幾年了,年齡現在是硬杠杠,沒人能扛的過去,位置太少,而人太多,所以到點不走是要招人煩的,我下去之前你要做出點成績來,這樣我也好說話,我能做的也隻能是扶上馬,至於還能不能送一程,那就看你自己了”。石愛國傷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