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柯子華的意思是現在就給丁長生打電話,叫出來喝個酒玩玩,有什麽事都說開了,但是成功卻不這麽認為,上次機場的事情雖然丁長生沒有選擇舉報或者是進一步的調查,再加上自己親自跑到省城去見了他,相信丁長生不是那麽言而無信的人,也許自己是真的太敏感了吧。
“不行,這事絕對不能這麽做,這麽做的話丁長生很可能會認為我們在拿那個女老師的事要挾他,你和丁長生交情也不是一天了,你見過這小子服過軟嗎?這樣隻能是適得其反”。成功悠悠的說道。
柯子華卻不以為然,他一直都不怎麽服丁長生,他一直都認為丁長生能走到今天,除了運氣好之外,就是認識了幾個得力的人罷了,所以成功越是把丁長生捧得高,柯子華這裏就越不服他。
其實丁長生和柯子華之間並無多少交集,無所謂服不服的問題,有些事大家都心裏有數,隻是不用點出來罷了,作為人到了這個世界上,誰還能沒點把柄,那隻是要看大小罷了,而在世界上最為肮髒的官場上,你掌握的把柄絕對是不能輕易的露出來的,除非是一擊絕殺,讓對方絕對不能有反抗的機會,這樣才行,否則寧可不用。
像柯子華這樣是不是就拿那點破事敲打別人的人,是走不了長遠的,這也是成功最為擔心的事情,因為成功也發現玏,隨著柯子華的位置日益升高,這家夥好像有了自己的主意,對成功的意見居然可以有選擇的聽取了,這讓成功憂心不已,有時候這種人能成事,但是一旦壞起事來也一點都不含糊。
“看看吧,如果丁長生來真是像你說的那樣,我們還真是不能就這麽傻等著,這是白山,是我們的地盤”。柯子華慢悠悠的說道。
“華子,你最好悠著點,做什麽事一定要告訴我,丁長生不是別人,我們畢竟還是有交情在呢,再說了,丁長生也不是以往的小年輕了,做事我們得講究,不講究旳事不能做,丁長生來白山,說不定對你我都還是好事呢”。成功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