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閆培功很明白,這個時候的車來找自己絕不是什麽好事,而且還是這麽偷偷摸摸的,看來是被人盯上了,這是意料中的事,隻是沒想到對方敢這麽快就下手。
“嗯,我得到消息,林一道已經盯上我了,還找人警告過我,不出意外的話,我現在很可能被人監控了,如果那樣的話,我就暫時不能去見靈芝了,你也不能去了,很危險,我最擔心的就是她們倆被林一道挖出來,所以我想找個機會把他們轉移出去”。
“去哪兒?”
“去國外,現在看來,我們失算了,如果是一早把她們弄出去,反倒是省心了,現在看來,難了”。丁長生歎息道。
“是比較麻煩,竹韻還好說,沒有涉及到她,但是是否已經邊控,這很難說,至於靈芝,想都別想,現在還在通緝令上呢,不好弄”。閆培功很是清楚,要是現在把她們轉移到國外,那會有多大的難度,而且一旦出事,勢必會連累到丁長生,這是很冒險的事。
“這事還是我來想辦法吧,但是你這邊要做好準備,我說的是資金來源,都要做好帳,一點差錯都不能有,我今天見了幾個人,但是都勸我不要趟這趟渾水,但是我不趟也在水裏了,出不去了,隻能是一戰到底,對了,你的人在中北省收集到什麽資料沒有?”丁長生問道。
“收集到一些,但是作用不大,不過我倒是想了一個辦法,林一道這個人很狡猾,而且是心狠手辣,但是想對於他來說,他兒子是個十足的草包,我們可以從這個人身上下手”。閆培功說道。
因為這兩人都在黑暗裏,雖然離的有兩米遠,但是丁長生能看的清楚閆培功臉上的表情,可是閆培功看不清楚丁長生是什麽表情,當閆培功說到林一道的兒子林平南時,眼睛裏的狠辣讓丁長生為之一振,兔子急了也咬人這句話果然是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