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最近在忙什麽呢?”成功突然轉移了話題,問道。
“這我怎麽知道?他忙他的,我忙我的,我們沒交流過”。柯子華差點說出丁長生這些日子的活動軌跡,但是及時刹住了,敷衍道。
成功看了一眼柯子華,沒再說話,他不信柯子華不知道,也不信柯子華沒有對丁長生上什麽手段,但是既然柯子華不願意說,那麽自己再問就傷感情了。
“以前都是那麽好的兄弟,現在鬧得,和陌生人似得,難道世間那種說法是真的,能共患難,但是卻難共富貴,要說現在,我們比以前還不是要好的多,我以前也沒有現在有錢,你們也沒有現在官當的那麽大,但是我們還能一起喝酒,一起吹牛,現在呢,那怕是五星級酒店吃頓飯,怕也是味同嚼醋了”。成功歎息道。
“成少,其實我一直都想說,丁長生和我們不是一路人,我和你是什麽關係,我們的關係多少年了,但是丁長生呢?”柯子華語氣裏帶著一絲憤懣,但是隻有成功聽得出來,柯子華一直都在怪成功對丁長生太好,就是這個意思。
但是可惜的是丁長生對成功的籠絡似乎並不感興趣,長久以來,丁長生和成功交往最深的事情也就是湖州飲料廠了,除此之外,丁長生真的不欠成功什麽東西,相反,如果不是丁長生閉了一隻眼,放了成千鶴一馬,恐怕成家的人現在都在看守所了,包括他成功。
“這個人心太大,而且對我們防範的很緊,成少你不覺得嗎?要說他來白山,你老爺子是市長,他就算是不站在你這邊,也不能投到唐炳坤懷裏吧,但是事實上呢?先不說孫傳河是怎麽倒得了,他這個區委書記是怎麽來的,他心裏沒數嗎?”柯子華很氣憤的說道。
“也許是我們太功利了,從一開始我們就是帶著功利心去交往他的,而他這個人很傲氣,這一點我早就看出來了,隻是我一直都沒拿這種所謂的自尊心當回事,我們犯了一個大錯誤,和一個自尊心那麽強的人談交易,這本身就是一種侮辱”。成功繼續檢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