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瞬間就明白了,這夥人不是一個人,肯定是相互搭檔配合,等你覺察到被割了包時,包早就被轉移到不知道哪裏去了,所以即便是在現場能抓到人,可是不能人贓並獲也是難事。
他很明白,在火車站這地方混的這些人可不是隨便哪個地方來的遊賊,這夥人肯定就是在火車站附近吃飯的,說白了,這裏就是他們的地盤,這還不好調查,隻要你想查。
遠遠看著這邊動靜的柯子華的手下看到這一幕,臉一下子就黑了,這還了得,奶奶的,完了,趕緊開溜,然後到了火車站不起眼的一個角落裏給柯子華打電話匯報此事。
此事柯子華剛剛好走出火車站,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不由得一愣,他沒想到這兩個女人來白山是找丁長生的,更沒想到的是那個女人腳底下還踩著一個人,一下子就明白怎麽回事了。
這時候兜裏手機響了,柯子華臉色鐵青的接了起來,但是光是在聽,一句話沒說,遠處看著這邊動靜的幾名警察見到柯子華如此德行,一下子就肝顫了,這點事都辦不好,等著回去吃癟吧。
但是關鍵的事還不在這裏,關鍵是那個被逮住的賊千萬不能落到丁長生手裏,要是落到丁長生手裏,那麽這件事就非常的容易被追到根源,到時候還不是自己出來做替罪羊嗎?
“長生,你怎麽在這裏?”柯子華裝作沒事人似得上前問候道。
“哦,我來接個人,你這是去哪兒公差了?”丁長生見是柯子華,雖然現在的關係斷然和以前是沒法比了,但是實質性的矛盾也沒有,隻是越來越覺得脾性不和罷了。
很多事都是背地裏互掐,但是表麵上該怎麽著還是怎麽著,這才是成熟,否則見麵就吵吵,那是不成熟的表現,所謂喜怒不形於色才是真本事。
“我去北京了,還真是巧了,我和這兩位女士一起來的,就坐在一起,我是臨下車接了個電話,這才晚出來了一會,怎麽,這是出什麽事了?”柯子華故作關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