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道看完陳平山打印的材料,臉色很難看,一時間他也想不出問題出在哪裏了,隻是這個問題不容忽視,不可挽回的大事件往往都是從不起眼的小事開始的。
“你是說,有人在背後搗鬼?”林一道指了指座位,讓陳平山坐下,而他自己則是坐在他的對麵。
“嗯,而且我很懷疑這是裏應外合,有預謀的,要不然,祁鳳竹怎麽會這個時候忽然要求申訴,不出意外的話,祁鳳竹要求申訴的事情也很快就會見諸報端,到時候我們就被動了”。陳平山希望林一道能下個決心,無論是怎麽說,祁鳳竹那裏是關鍵,如果能讓祁鳳竹閉嘴,那麽很明顯,短時間內可能會承擔巨大的壓力,但是從長遠來看,足以做到以絕後患。
林一道很猶豫,他當然明白陳平山什麽意思,但是既然對方已經將這個問題提出來,祁鳳竹那裏必然成了焦點,毫不客氣的說,現在動手已經是晚了。
“恐怕現在已經失去了最佳的時機了,我一直都在幻想能讓祁鳳竹把東西吐出來,但是現在看來,這實在是一著錯棋,一著不慎滿盤皆輸,現在已經不是吐出來的問題了,而是怎麽把這悠悠之口堵上,你以為還有可能嗎?”
“監獄裏那頭應該很好實現,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做掉,但是不可能沒有風險,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我來操作,要是下定了決心,我立刻趕赴西北”。陳平山心裏也很著急。
“可是,宇文靈芝那個娘們到現在都沒找到,你說,她到底會藏在哪裏呢?”林一道皺眉看向了遠方,嘀咕道。
“既然林一道敢露頭,不出意外的話,宇文靈芝很可能已經安全了,否則祁鳳竹忍了這麽多年都不申訴,現在居然申訴了,這就是抱著魚死網破的目的來的,我擔心的是,宇文靈芝很可能不在中南省了”。陳平山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