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色酒吧內
吵雜的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音樂大聲到幾乎是震耳欲聾,打扮的形態各異的男女都在舞池中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在昏暗燈光的映襯下,有幾個打扮的或冷豔或妖冶的陪酒女郎,混在一群壞笑著的男人堆裏,浪笑著搖著甩子,抽著煙,高聲地調著情。
但與這場景格格不入的有一個小女孩,她穿著一身仙女服,長著一張娃娃臉,稚氣未脫,卻給人一種前所未有的憂鬱感,
隻見她麵前已經有一排晶瑩剔透的空玻璃酒杯了,沒看錯的話這是一種高度酒,名叫:“悶倒驢”,據說有78度,是一種內蒙的烈酒。
你看連驢都能悶倒了,就別說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了,可她卻偏偏被一種近乎於執念的東西,強撐著眼皮,
她知道,今天這一覺睡醒之後,等著她的將會是一場萬劫不複的婚禮,
她不想嫁給一個快將近六十五歲的糟老頭子,可是沒辦法,因為要報答舅舅的養育之恩,
嫁給花老頭就能幫舅舅賺到三千萬聘金,這樣就能保全他那岌岌可危的公司。
所以田炳良全家,都覺得把安雨馨嫁出去,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果,可她卻要賠上自己的大半生青春,她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
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啊!純潔的像張白紙一樣,怎麽可以被一個老頭子給糟蹋了,好吧!即使是真的準備嫁給花老頭,可她也不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那個糟老頭,
今天的*就當是給自己的新婚禮物,反正給酒吧裏的任何一個誰,都比給一個老頭子要好。
安雨馨輕凝眉頭,歎了口氣,換位思考了下,畢竟不是自己的親舅舅,把自己推出去也是情有可原的,
白養自己這麽多年,她終於有了用武之地,仰起頭,自嘲的笑了笑,今天就是個不眠之夜,就要她這個沒爹疼,沒娘愛的小雜種,瘋狂的大玩一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