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冷少凨那修長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樓道的暗黑之中,安雨馨喉嚨微微緊縮了一下,胸口串上來一股子猶如腐爛般的絞痛,她不可以忘恩負義,最好的結果就是跟這二個當事人再無交集,
她就不會被卷入這場被田恬表姐的誤會之中。頹廢的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再無觀賞風景的閑情雅致,她像老太婆似的趔趔趄趄走了幾步,來到昏暗色樓道之中,
四處張望了一下,看樓下並沒有什麽動靜,柳眉輕挑,三步並作二步的往外衝去,她要離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哦,確切的說,她要離開這個要她情不自禁的地方,她怕控製不住自己的心,徹底淪陷在冷少凨霸道的溫柔之中,那樣也就等於她要淪陷在倫理道德的漩渦之中,再無翻身之日。
快到大門的時候,被一雙顫巍巍的老手給擋了個滿懷,他的手仿佛有彈性似的,把自己又給彈回到了冷家大院之內,安雨馨第一個感覺就是冷少凨太能了,竟然派了一個會武功的人守著門不要自己出去,他不知道這樣是犯法的嗎?朗朗乾坤,還有沒有一個王法可言,這是私自囚禁,她要去告他,好吧!她沒錢請律師。“我出去透透氣。”
安雨馨用芊芊玉手扇了扇自己那發燙的臉頰,這事鬧的她很尷尬,天生的眼力勁,她當然知道這老頭是專程請來看著自己的,硬來肯定不行,得用懷柔政策。
“少爺吩咐過,安小姐要去哪裏就叫我開車送你,如果安小姐不見了,老朽的飯碗就不保了。”祥叔向來是油鹽不進的老頑固,任由安雨馨在那撒嬌賣萌,都麵不改色的,
安雨馨低聲嘀咕了一句,你怎麽比冷少凨還要討厭,他培養出來的人,是不是都得了麵癱這種病。
“你叫老朽?”安雨馨歪著腦袋繼續賣萌,故作天真的調侃。
“叫我祥叔就好,老朽隻是一個稱謂而已。”祥叔的表情微微鬆動了一下,一轉即逝,然後又恢複到了那種麵部癱瘓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