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的肛泰老實巴交的跟在張勝屁股後麵,就連那把骨弓也是由他在拿著。
“還有多少天才能到‘初生日’?”張勝有些急了,他隻記得數了六七個腥紅月的次數。結果被一隻六級的僵屍追的雞飛狗跳,等反應過來已經忘了時間。
“爺,還有二十一天啦~!”
“麻了戈壁德!”張勝猛的扭過頭來,狠狠的就抽了肛泰一嘴巴子。“爺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把你的尾音收起來!”這貨帶尾音說話的時候像極了一個磕了西班牙大蒼蠅的怨婦,讓自己忍不住的打著寒戰。
“是,爺!”
肛泰硬生生的將拖出來的音調給收了回去,那天他看見張勝摸著自己盆骨時流露出歡愉的意識,還以為他有那種嗜好。憋屈的望著他,不敢有半點不滿。食腐禿鷲也諂媚的拍打著翅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想去特拉維夫冰原,這一個來回要多遠?”張勝想起血族交代的那件事,他不敢自詡是一個正人君子,但好歹也算的上言而無信。要是把眉心上的那個印記送回去,說不定還有更多的好處在等著自己。說不定子爵的那些同伴會幫助自己解開這個該死的共生契約。
肛泰像個破風箱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我的天啦!這個該死的地精腦袋裏究竟裝了些什麽?誰都知道特拉維夫冰原是血族的領地,那些整日用鼻孔看人的血族讓人一想到就忍不住的厭惡。而且還要踏過黑水湖畔還有地精洞穴,這一路上有無窮無盡的高階亡靈。可是礙於主仆契約,肛泰不得不說了出來。“主人,這一個來回差不多要三百個腥紅月升起的時間。”
“哦,那就是一年!”張勝點了點頭,他原本以為特拉維夫冰原離得並不遠。要是去了,恐怕就趕不上枯骨平原的‘初生日’了。
“爺,您的仆從冒昧的問一句。您想去特為拉夫冰原做什麽?”好奇心能害死一隻貓,同樣也能害死一隻亡靈。肛泰縮著腦袋,怯怯的看著自己的主人。不足六英尺的身高像足了一隻矮人,而他那猥瑣的動作根本就和肮髒的地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