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準備的彈藥充足,陳實手腳利索的重新上好“子彈”,眼見那條怪魚就要逃出射程範圍了,陳實也沒有選擇的餘地,沒有怎麽瞄準,就把麻醉針射了出去。整個過程上子彈射擊這些動作一氣嗬成,剩下的,陳實隻能祈禱了,他也幹不了什麽了,帶來的麻醉針也都用完了。
戲劇性的結果出來了。
這個結果的戲劇性就好比籃球運動,奧尼爾準備罰球,瞄準了半天,結果依然是慘不忍睹;科比跳投的時候,連瞄準都沒有,起跳、投籃,動作連貫,沒有一絲猶豫,這種球往往中的幾率很高。心中沒有猶豫、顧慮,反應到手上,這一整套的技術動作就不會變形,效果就達到了最好,哪怕腦中有一點遲疑,也會影響接下來事情的每一個步驟。
陳實現在就是這樣,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身後站著喬丹、科比,這些人給了他無與倫比的支持,所以他投進了這關鍵的一球,不是,說錯了,是他終結了那條怪魚。
那條怪魚再次中針,這次它沒能再次逃脫被麻醉的命運,終於倒在了淺水和深潭的交界區。它沒能跨過那一步,最後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這一步的距離就是世上最遠的距離。
泰戈爾曾寫過這樣一首詩,詩名叫《世上最遠的距離》,開頭第一句是這麽寫的“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可是這個世上有多少人能超越生死呢,這個世上還是普通人占絕大多數,超脫生死的聖人有,但是很少。所以這個世上最遠的距離對大多數凡人來說還是生與死的距離,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萬物之靈的人類呢。
怪魚最終沒有跨過這道天塹,決定它命運的已不再是它自己,要看陳實到底是怎麽想的了。陳實的一念,對怪魚來說就是生與死、地獄與天堂、自由與囚禁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