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又用力的晃了幾下陳實,希望陳實能從這種狀態中醒過來。
陳實還是保持著這種機械的動作,沒有一點要清醒過來的意思。二娃現在可是有點著急了,陳實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麽問題啊。
陳實這時候正是舊力用盡,新力未生的時候,骨子裏的最後一點力氣,都被重複的挖土動作給榨幹了,由不得他不拚命。慣性是一種強大的力量,沒有意識支配的陳實,在慣性的作用下,還是不斷的挖著、挖著。
沒有什麽太過奇怪的事情發生,陳實就在這樣堅持中突破了。這種過程的發生是自然而然的,突然就有一股熱流把已經被榨幹精力的身體洗涮了一邊。熱流所過之處,那些仿佛幹涸的肌肉和筋脈,一下被熱流充滿,陳實渾身的力氣一下子就恢複了。
陳實渾身暖洋洋的,就像是躺在母體胎盤中,很舒服,也讓人昏昏欲睡,這種感覺讓陳實迷醉,不想醒來,回到現實中來。
極限就像是處女的那層膜,隻要男人發揮死皮賴臉的作戰精神,遲早會讓你感受到它的,然後,那就把它捅破,把永遠的快感留在那一刻。
陳實是不想醒,耐不住二娃在一邊的大呼小叫,如果陳實還不醒來的話,二娃就要喊人來,把陳實送醫院去了,那樣純喜劇就真有可能變成悲喜劇。
“哎喲,我這是怎麽了。”陳實假裝清醒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二娃機關槍一樣的把陳實剛才的情況告訴了陳實,還一邊還用手摸了摸陳實的腦袋,看有沒有什麽問題。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突然就像睡著了。”想了一下陳實還是覺得要找個理由解釋一下,不然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就不好在糊弄別人了。
“好像,也許,有可能是這樣的,我昨天不是喝多了嗎,酒精在身體中還沒有完全被分解,剛才一出汗,酒精就順著毛孔流了出來,我被酒一熏又醉了,你也知道昨天那酒有多烈,我的酒量又不是很好。”陳實越說越溜,總算把這個謊話給編完了,至於這個謊話有沒有科學道理,他就不知道了。隻要能解釋的過去,把二娃還有鄉親們給糊弄過去就好,大家也不會糾著這件事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