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轟動的盛宴舉行完畢以後,煙雨樓所有客人皆在津津樂道。
“忘塵姑娘的舞藝想不到也如此脫俗,堪比玉環飛燕。”
“不錯,瞧那柔弱腰肢,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對對,忘塵姑娘相貌又美,而且曲技舞藝了得,真不知道這樣一個絕色女子將會得到誰的垂憐。”
“哈哈,這可是尤物啊,不花百萬千萬的重金,估計連指頭都碰不到。你沒看到那個金花媽媽,對她的看護,可比前幾位姑娘重視多了。”
聽著那些議論不休的讚歎聲,趙金花扭著風情款款的腰肢走上台謝禮道;“各位爺,今兒個忘塵姑娘的表演就此結束。還有,今晚她有些累了,不打算會客,所以在坐的大爺們,真不好意思,我金花在這裏給你們賠個不是。如有需要,可以叫別的姑娘侍候你們!”
由於蘇念尾隻會在每月的特定日子出台,所以平日很難見到她一麵。偶爾她會舉行一些詩酒行宴,與一些花了大價錢的客官公子見個麵,喝點酒,彈彈曲。這所謂的禮樂切磋,當然這隻是一個形勢上的說法,其真正目的便是為煙雨樓多賺些開支。
等了一個晚上的客人們,瞬間天到蘇念尾晚上不準備會客,大家臉上皆失望。紛紛起身,顯得異常了無生趣。有的更甚者,則滿廳大吼大叫,氣焰相當嚇人。
“什麽?本大爺今天要包場子,她怎麽能不出來?”
“是啊,我們今兒個大老遠趕來,特地就是為能與姑娘一敘,她竟然不出來,這怎麽行?”
“對,忘塵姑娘為何不出來,還有她的**權何時才能定下來,每天麵對這樣一個美人兒,能看不能碰,爺幾個看著心癢難耐啊!”
“切,怎麽樣也落不到你手裏,沒看著嘛,忘塵姑娘的恩客,出得起大手筆的人,可是不少呢!”
“不錯,今晚反正我們就要定了忘塵姑娘,金花媽媽不把她叫出來,我們還真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