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豪門:冷少,放過我

042: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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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唐成搬到嘉城公寓住,每天上課,下課,然後給唐成做飯,他在秉良的公司上班,聽他講公司的工作,講唐素和秉良的近況,我們很少回唐家,他的父母回燕洲了,麵對秉良和唐素,我們寧可選擇在“家”肉搏。

我過上了真正的二人世界,我一直向往的二人世界,卻充斥著更多的不確定。

唐成最討厭女人的生理期,我想他一直把我當怪獸吧,帶回家才發現我也有那麽不方便的幾天,記得第一次聽他說我渾身泛著血腥怪味兒的時候,我幾乎忘記了腹痛如絞,竟然為了這句話蜷在被子裏含淚懺悔自己是女人,我要是男人,不會被任何人欺負。我們在一起纏綿也不過一周的時間,誰和誰都不會如膠似漆到分不開的地步,那天他孤單的留我在被子裏,疼痛的冷汗浸濕了被單,流產的那天,我開始落下了這個毛病,殘酷的婦科頑症。

麵對一張麵孔時間長了,視覺疲憊,唐成又開始宿在外麵,第二天回來換衣服的時候,一身低廉的酒店浴液味道會在我鼻腔竄很久,我其實也是個玩偶,和他在外麵找的每個女人沒有差別,隻不過有條約束縛,等待他厭倦我的那一天。默默的做早餐、晚餐、準備他第二天的衣物,從裏到外,幫他看日程,甚至準備家人、朋友和同事的各種禮物,默默承受。

在我麵前唐成不會避諱任何電話,有些更是直白的相約酒店,我裝聾作啞,他挑釁的看著我的表情,直到挫敗的合上電話拿著外套離開。我不是怨婦,不會哭喊著求一個本不愛我,而我也不愛的家夥別去找其他女人,我隻是這個家的一個裝飾,會呼吸會做飯會在**做各種撩人姿勢的玩偶。

隻有一個電話唐成會對我有所閃爍,用粵語去講話,要說明的是,他們唐家根本不是南方人,唐成講粵語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掩飾我的,但他不知道雪兒是廣東人,我學廣東話追星的時候,比廣東人還像廣東人。我知道那是他真正的女朋友,在洛杉磯念書,還是職聯的拉拉隊員,我想那女孩兒一定非常美,活力四射,在橄欖球拉拉隊裏那黑色的頭發肯定很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