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豪門:冷少,放過我

050: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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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這裏最年輕的醫生,實習醫生,二十歲,即便我買成熟老氣的衣服穿,梳過氣的發型,但怎麽看都和護士差不多,總得不到病人和家屬的信任,有些人甚至不願意聽我的醫囑,經常因為我是病房責任醫生而吵吵著調換病房,對我的自信心不能不說是一種打擊。這裏的心科病房責任醫生雖然比我年紀大很多,卻也都是剛剛畢業沒什麽經驗的大學生,還都沒出國留過學,臨床經驗根本沒法和我比,可他們卻隻針對我,包括那個該死的譚柏霖。

對了,那個家夥接受了這所醫院的邀請留了下來,年輕的主任醫師,譚家的地位,譚柏霖的能力和儒雅氣息讓他幾乎成了這所醫院的神。但為什麽我要和這家夥扯上關係,跟幽靈一樣,死纏著不放。

每天跟著他查房就夠我嗆,我病區的近百名病人,每個人的病例我都要倒背如流,因為譚柏霖經常就這麽一點兒小事當著其他醫生和病人的麵兒罵我,有時眼淚都轉在眼眶了,但我堅強的沒在他麵前掉一滴眼淚。

又一次被罵得狗血淋頭,不是因為我對病例不熟,不是因為醫囑不清晰,隻是那個四十幾歲的大哥把我的話當了耳邊風,犯了冠心病一大禁忌,一頓吃下了十幾個狗不理包子,撐著了。看著病人那難受的樣子,我確實心裏不好受,可是我千叮嚀萬囑咐過,隻是麵嫩人家根本不把我的話當醫囑。

聽著譚柏霖的低吼,我終於忍無可忍的爆發了,丟下病例扭身離開病房,我的醫德瞬間化成了泡影。

休息室裏幹坐著,手機不斷的振動,從同事到辦公室到譚柏霖,直到主任親自打來電話,我不得不接,不得不去譚柏霖的辦公室報到。

他隻是挑挑眼皮,專注的在電腦上打著病人病案,好像我是空氣,我一直站著,站到兩條腿都酸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腿了,才深深吸了口氣,扭身關住辦公室的門,走到辦公桌前關掉電腦顯示器的電源,譚柏霖臉色登時變了,推開桌上的病例,腳一蹬,椅子向牆上靠去,似乎等著我先開口,我說什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