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大的披薩我們隻一人吃了一角,嚼蠟般的咽進去,唐成拉著我換衣服,雖然不知道去哪兒,但我還是乖乖打扮漂亮,跟在他身後。
超市,第二次和唐成一起逛超市,第一次還是一年半以前在舊金山。
我挽著他的胳膊,他推著購物車,和所有的情侶一樣又多少有些不一樣,因為我們都有特別的氣質,在人群中很顯眼,總是有人投來豔羨的目光,男人女人都有。
突然喜歡上這種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采購方式,我仰頭看著身邊的帥哥,是他啊,是那個快讓我美死的家夥,有種暖暖的熱流通過心髒,挽他手臂的力量也漸漸加大了。
唐成漫不經心的走在進口食品櫃台前,一件一件的擺弄那些來自意大利、荷蘭、法國的不同味道的奶酪、糖果和飲料,認真的看著上麵的商標。
“老婆,你看這個,MADEINCHINA,不認真看真的要騙死我們。”
我探過頭看了一眼那袋鵝肝,這東西本來都是山東那邊出口給外國人的,當然是中國製造,再說要吃新鮮的,難道還要遠涉重洋不成?
但我依舊齜牙衝他拚命點頭,不為別的,為那句老婆,我喜歡唐成常常不經意脫口而出的這個稱呼,讓我總有夢。
唐成抬起手點了一下我的鼻尖,“笑得好醜。”我再次大笑,醜吧,醜點你現在不是還和我在一起。他抬起手臂攬住我的肩膀,“買牛扒吧,給我做牛扒吃。”
“嗯,好。”我推著小車,他攬住我的肩頭,雖然有點二,但卻依舊那麽溫馨。
提著購物袋出來時路過一家花店,唐成拉著我進去,要了十九多白玫瑰送給我,十九歲那年我跟了他,所以不管什麽節日收到的玫瑰都是十九朵,即便店員就在我麵前包玫瑰花,遞到我手裏時,我都要重新數一遍,像是炫耀。
女人有花在懷總是讓路人嫉妒,不知什麽時候開始,我開始享受路人豔羨的注視,越來越虛榮,也開始失去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