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法布雷迪斯看著躺在狼籍中的乾勁,腦海快連續回放數次那最後一擊的畫麵。
很奇怪,那攻擊的方式很奇怪!法布雷迪斯卻又說不出到底奇怪在什麽地方,那一擊像極了鐵匠揮動鐵錘的樣子,卻又給人不是打鐵的意思。
如果鐵匠的打鐵技術可以到這般厲害的地步,那鐵匠們早就是戰士了!法布雷迪斯很明白,戰士是一群專門研究如何將力量揮到最大的破壞力的人。
可是剛剛那一擊……法布雷迪斯現,自己竟然不可以完全預測它的線路,它的落點,還有它的落點時間,而且自己還有被那一拳吸引的感覺。
乾勁單手撐著狼籍廢墟一樣的地方,輕輕揉著小腹的疼痛慢慢坐起,呲牙咧嘴的說道:“這一拳,又快又狠又準。”
法布雷迪斯老臉有點火燙,一時間的大意,竟然讓乾勁打中了自己,這真是讓人意外了。
“咦?”乾勁撐地的單手感覺摸到了東西,提起手腕訝異的看著手中的長劍。
這是一把寬足有兩寸,長有三尺三的戰劍,入手重量十足,明顯是一把好劍。
“好劍!”乾勁打量著手中的戰劍先是一聲讚歎,隨後眉毛漸漸擰到了一起,流露出很是不解的疑惑:“這麽好的劍,為什麽不將劍鋒整理好?如此劍鋒,令這把劍變得沒有絲毫威力。”
法布雷迪斯聽到乾勁的提問,暫時忘記了剛剛被打中的事情,緩緩走上前去也坐入廢墟,手指輕輕撫摸著劍身,仿佛在撫摸他的愛人一樣,目光柔和也似看著一生的摯愛:“這……是一把鬥兵。”
“鬥兵?”乾勁不由多看了看手中戰劍劍身上的天蘆二字:“它的名字叫做天蘆?那更該將劍鋒整理好才對。”
“是啊,天蘆。”法布雷迪斯接過戰劍,繼續撫摸著劍身:“或許你不知道,這把劍已經是死劍了。”